“咦?”心兰不解。当此之夜,白帝司令,秋月独明,爹爹摘的哪门子星?
廖一剑并不急于为心兰解惑,他似是知晓女儿身体状况般,极之体贴地将她抱在怀里,而后将她放在一平台上,令她得以坐下来。
直至此时,心兰才能看清脚下所在,正是佛塔的塔顶。而她所坐的石头,是塔尖的基石,约两米见方,背后靠着的是圆木垒成井字向上的塔尖。塔尖约莫7米,当中有一铁柱,从基石中抻出,直指天穹。铁柱顶端呈球状,其下,东南西北各系着一根长长铁链,与四个塔顶的飞檐连接,铁链上挂着若干铜铃铛,不知何时被偶尔路过的轻风吹过,便要发出叮叮脆响。
???
看着爹爹在她跟前蹲下,又将她的裙子卷起,心兰满脑门子都是问号。
“爹爹爹,别别,不,不要,别在这里!”她慌乱地推了推廖一剑,紧张得说话都结巴了。
即便四下里见不到人,焉知塔里此时无人诵经,即便无人,天上不还有那皎洁的可以洞察世间一切的婵娟吗?
跟着她便见爹爹一个踉跄,往后退了几步,险险要从塔顶的琉璃瓦上滑落下去,心兰心跳顿时漏跳一拍,赶紧伸手去拉爹爹。
廖一剑从善如流地拉住女儿伸过来的援手,止住往下滑的趋势,一个闪身又回到女儿身前。
是的,他当然是装的,这般陡、这般滑的屋顶,以他的身手,说是如履平地也绝不夸张。
“乖宝,爹爹带你来此摘星,你摘天上的星星,爹爹摘乖宝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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