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父亲...是要父亲...的阳具...插...插进宜儿,插进宜儿的小穴!”
一句话说完,仿佛耗光她所有力气,杜竹宜全身泛起一层薄红,大口大口喘着气,只覆着轻薄罗衣的酥胸随之剧烈起伏...
那模样,分明还未被插入,就活脱脱已被肏狠、肏透了一般。
杜如晦心中大呼受不了,哪怕仍有心再逗逗女儿,也知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挺着腰、身体趋近女儿,“心肝儿...看着,看下面。”
在父女二人的迫切盯视下,龟头破开穴口,阳具不可避免地、一点一点深深陷入女儿花穴之中。
“嗯...”
“啊...”
父女二人同时发出满足的谓叹,像在沙漠中长久跋涉的旅人,终于找到一泓甘泉,迫不及待咽下一口,继而发现只有投身其中,才能稍缓积攒过多的焦渴。
“心肝儿,看,进去了…”
杜如晦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掐在女儿腰间,一面挺腰抬股、一下一下、缓慢如锯一深木般、在女儿软嫩紧致的膣道中插拔,一面引女儿看他如何抽插...
实则不用他吩咐,杜竹宜已被眼下情景深深震撼,她咬着唇,忍耐着放肆呻吟的欲望。她有一种感觉,若是她张嘴叫喊,她的眼睛便会情不自禁地闭上,可是,此刻她情愿咬着牙,忍着羞,也不愿移开目光——
又大又粗、又硬又烫、遍布着虬结青筋的、父亲的阳具,像一条粗壮大蟒蛇,一口一口、不疾不徐、被她濡湿贪婪的穴口吞下、又吐出,反反复复、来来回回...
带给她,数之不尽、难以容言的奇妙感受,她直要被这淫靡至极的景象迷住了。
是父亲!在插她的小穴;
是父亲!与女儿的交欢...
是杜如晦在肏杜竹宜;
是父亲与女儿,也是男人与女人,为沉默又缠绵的爱欲着魔...
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像浪潮,在杜竹宜体内冲刷,她的身体像化作海浪,载浮载沉...
她便是在这样的动荡中,支撑着身体,承受父亲庄敬、沉缓的撞击。
父亲的动作,是那般强韧;父亲的面容,是那般沉肃;父亲的目光,深沉地在她身上睃巡...
仿佛他父女二人,不是在淫乱交合,而是郑重其事对弈,执棋之人尚能不动声色,底下棋局却短兵相接、风云变幻!
他们父女二人,上身微微后仰、肃立分隔,下身却紧密相连,恰似芙蕖之并蒂;父亲的阳具,在女儿穴内抽插撞击,宛如雀鸟之穿花...
这百般恩爱、千般缠绵的情形,让杜竹宜对父亲那仍露在穴外的、不到两个指节的一小段阴茎,越看眉头皱得越紧,根本无法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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