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体轻颤,嘴唇也哆嗦着,嗫喏着道:“那岂不是...有失庄重?”
杜如晦被逗笑,“心肝儿,我们两个父女,私底下、背着人、到了床上,怎么不庄重就要怎么来了,是不拘怎么相戏狎的。”
他话语中的狎昵意味,让杜竹宜全身酥软,腿心暗暗泄出一大波蜜液。
跟着嘤咛一声,靠在杜如晦身前,甚么话也说不出来。
杜如晦看女儿这回乖了,便帮她将外裙褂除下,亵衣裤穿好,塞在锦被中。
又亲去外间后头的水房中,接了水,拧了帕子,给她洗脸漱口。
做好这些后,杜如晦隔着被,轻拍着女儿的肩臂,便要同她道别。
毕竟人多眼杂,虽是父女,他也不好太过张扬地在成年的女儿房中,留连过久。
杜竹宜不说好、也不说不好,只是拉着杜如晦的衣袖,拿一双被离情愁苦浸湿的眼,与他脉脉相望。
那形容,杜如晦只觉心都要给这娇娇女儿看化了。
杜如晦在阴差阳错下,与女儿成就好事后,曾不断追问自己,是因与女儿间、全然颠覆他以往灵魂与肉体经验、如登仙境的完美性事,才恋慕上自己嫡嫡亲的女儿么?
如果是,那他不过是个粗鄙的中年鲁男子,如何当得起女儿无瑕少女的痴痴纯情?
可就在这一刻,他突然了悟,不论何时、不论与女儿间是否有过性事,只要被她现下这般神情,看上过一眼,那她保准便能夺走他全部的心与爱...
或许,在此之前,女儿看向他的目光中,便有这般的神情,只不过,他当时未蒙神恩,时运不济。
非得当此之时,遇此一事,才能得这造化!
罢了,杜如晦心道,便多呆一会儿,又能如何呢?
起码,能让他的心肝儿,快乐多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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