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咚咚咚——”厢房中的鼓点规律地敲击在鼓心,发出坚实响亮的声音,预示着表演已经进入正题。
堂下,红纱女身下的角先生,将将入了个头在绿纱女的阴穴内,红纱女并不急于入内,只手扶着那个角先生,抵着绿纱女的处子膜,围绕着划圈,肆意厮磨着她的阴穴内壁,将她的阴穴口撑开到极致。
“啊......啊啊......啊啊啊......”绿纱女敏感细嫩的阴穴口被寸寸碾过,阴蒂脚被那角先生撑着,又被转着圈地碾磨着,她抻着头和着鼓点声淫叫着,双腿勾在红纱女腰间,要使力又怕痛,不使力又被吊着在半空中,不得尽兴。
堂上,首座上的心兰也并不轻松,爹爹的中指已经尽根没入,却不动弹,只是插在她的穴内,就存在感十足。拇指先是在她的阴唇上若有若无地拨弄着,现下停在她阴阜的小丘上,一下一下地滑动着,似是在替她梳理那并不存在的耻毛。
心兰半张着小嘴,无声地喘息着,渴求又戚戚地望着自家爹爹。她感觉自己就像一尾金鱼,被爹爹从水中捞起,被摊开搁在掌中嬉戏逗弄。
她不能呼吸,全身迅速脱水,就快要干涸,她想发出声音,向爹爹求救,却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爹爹,爹爹,救救兰儿......』
她在心底大声哭喊,可爹爹却无动于衷,像她在寺庙见到的金佛,宝相庄严,她分辨不清,那是慈悲,还是残忍。
廖一剑却不觉女儿会脱水,他的珍宝此刻正是个水娃娃,这点他无比确信。
女儿的娇唇半张,涎水顺着张开的嘴角,流下。
女儿水汪汪的大眼睛,如泣如诉地望着自己,蓄着泪珠,如烟波浩渺。
最妙的是,只有他知道,女儿身下的阴谷,像那终年不会枯竭的玉女峰,溪流潺潺,湿润了他插在其内的手指,也浸湿了他搁在她阴阜间的整个手。
他整个人都沐浴在女儿这靡靡阴雨中,心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女儿的阴穴内,似有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中指,带着一股股内劲,似要把他的手指往内送。这令他心旌动摇,如果插入的是自己的肉棍,那会是何等的销魂......
女儿的阴丘在他的梳动下,瑟瑟颤抖,那里,居然是光滑无毛,他不可自抑地,脑海中又浮现出,女儿小时候沐浴洗身的画面,睽违四年,女儿的阴阜居然还是那个光滑无毛的样子。
廖一剑可耻地发现,自己的阴茎跳动着又胀大了两圈,叫嚣着要冲到女儿体内攻城掠地。
他心念一动,尾指顺着女儿身下湿漉漉滑腻腻的阴裂,滑到女儿的肛口,那里也早已被女儿的淫液浸湿,泥泞一片。那里淫液湿滑粘稠,绝对可以拉出丝来。
敏感的肛口一感受到他的碰触,即骚动着弹跳着,似是瑟缩,又似是迎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