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兰听了这话,脸红得要滴出血来。用细弱蚊蚁的声音,羞羞答道:“兰儿,兰儿都听爹爹的。”
廖一剑见女儿如此乖巧,心中满意至极,低下头在女儿娇红的双唇上轻轻啄吻。
这时,鼓点又发生了变化,鼓槌在鼓侧的响木上敲击着,正如清脆的慢板。
红纱女身子下挪,停在绿纱女的双腿之间,只见她将绿纱女的双腿分开,足有一字马那么大。双手掐住绿纱女的腿根,隔着轻纱,在她的腿心处舔弄起来。
“啊......”绿纱女似是刺激过度,狂乱地摇着头颅,两个手去推腿间的头颅。随后又似是揪住绿纱女的头发,要将其拉近一点,舔深一点。“嗯嗯......啊啊......好爽,好姐姐,多舔舔,太爽利了......啊......”
心兰被她们的动静吸引了注意,转头又去瞧她们。一看之下,只觉无比稀奇,无比刺激,还可以如此行这事?
如果爹爹伏在她的腿心,吃着她的小穴,爹爹灵活有力的舌头在她腿心翻搅勾缠......光是想象那画面,她的腿心不由自主地吐出一泡又一泡的花液,轻摆腰肢,迎合起爹爹摸穴的手动作起来。
廖一剑大受启发,想象女儿娇嫩的花穴,隔着一道轻纱被摩擦舔弄,那触感,乖宝会欢喜的吧。
感受到女儿的变化,他不禁闷声一笑,挑逗着花蒂的拇指加了几分力道,指压、刮揉。
“乖宝若是欢喜,爹爹日日都给乖宝吃穴。”
心兰听到爹爹的话,霎时花液泉涌,从顶梁骨处失魂,只觉酥麻到脚底板心。
廖一剑一愣,真是个敏感的小淫娃。他的乖宝,这是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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