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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绮筵倚在摇椅上,张培楠正坐在他旁边剥着柚子。仔细剥了那层薄皮,掰了一小块。
江绮筵正翻着书看呢,瞥见他剥好了,便张开嘴。
那唇天生红润,如同女子涂了口脂一般。张培楠都能瞧见里面诱人的舌头。他想起江绮筵之前跪在贾元林腿间,用舌舔着他那男根。便忽的有种想压在江绮筵身上,尝尝这香舌的冲动。
江绮筵张着嘴,见久久没有东西放入他嘴中,便转过头问。
“干嘛呢?不是剥好了么?你这傻子又发什么呆?”
张培楠这才把柚子放入他嘴中,还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柔软的红唇。
被占便宜的人儿毫无知觉,只觉得唇上一痒,以为是张培楠不小心碰到的。便伸出舌头舔了舔。
这不经意的动作却分外勾人,直把张培楠勾的下腹一热。
他时常意淫自己与江绮筵交欢,把自己的性器插到那紧致的小穴里。每每想到那日在江绮筵不知情的情况下奸淫了他,便更情不能已。
他现在正意淫着自己把江绮筵剥光了,按在这摇椅之上狠狠操弄,小邱便走了进来,俯在江绮筵耳边说了些什么。
江绮筵眉头一挑,便问张培楠想不想看戏。张培楠正想着他的身子,根本没听全他的话,木木的点点头说想。
“那走吧,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他们来到了一处院子,走到房门口。小邱推门进去,就一阵冷气扑面而来。里面冷清清的,别说碳火了,连件像样的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床,和一张破旧不堪,一只脚还短了一些的桌子。
“江少爷。”
讲话的那人生的一副清秀乖巧的模样,语气却很冷淡,看见江绮筵过来坐在桌边连站都没站起来。他旁边的小仆却是个安分听话的,恭恭敬敬朝江绮筵行礼。
“我记得你叫姜恒是吗?”
那人淡淡的嗯了一声,这无礼的态度让张培楠和小邱心里不悦起来。江绮筵知道他看不起自己这种以色侍人的人,却没生气。
他走过去,刚要揭开桌上的罩子,便被姜恒着急的抓住手。
“你凭什么动我东西?”
江绮筵却打开他的手,不顾他的阻挠把罩子掀起来。那里面放着凉了的饭菜,一看就不新鲜。
“你们两人就吃这些?”
姜恒听他这样一问,脸上恼怒起来。
“关你什么事?!”
江绮筵却一把抓住他的手,拖他走,吓的他家小仆直求饶,让他宽恕自家公子的无礼。
江绮筵把姜恒带到了一处草丛后,示意他别出声,自己看。
几个下人围着一圈,他们中间地上趴着一人。那人下身被剥了个精光,臀中插着一根木棍,那处正血淋淋的流着血。
“嘿,徐公子,别不吭声啊。奴才们还没玩够呢!”
那刁仆抓着那木棍用力捅了捅,身下的人便顿时惨叫起来。
旁边几个人见到他这幅惨状则哈哈大笑着。
“看来奴才们是伺候的您不够尽兴了,今天才多久您就累着了。那奴才就给您换个玩法吧。”
那人说着便从旁边人手里取过罐子,把蜂蜜浇在那木棍上,朝那后穴里面捅了捅。又在大腿根部涂了涂。
另外一人手里拿了一个布包过来,打开。里面的是一个蚁窝。他把蚁窝放到徐松里的双腿中间,那蚂蚁便循着蜜味在他大腿上爬,有些还往他流着血的后穴里钻。弄的徐松里在地上一边惨叫,一边跟被滚油泼到的蛇一样扭动不已。
姜恒看到这幅场景当即呕吐出来。而江绮筵则是冷漠的看着,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一样。
回去的路上,姜恒问江绮筵这人是犯了什么错。江绮筵则笑着说他在这府里犯了泼天大错,不该为保清白得罪了贾元林。
“这府里最要不得的就是心高气傲,你现在刚进来没多久,那些下人只是给你送些馊菜馊饭,但时间长了可就不是这么回事了。你后面甚至连人都当不成,明白吗?”
姜恒听了这话,扑通一声给江绮筵跪下,哀求他救救自己。他知道自己面前的这个人,是府里最受宠的,只要动动嘴皮子便能就自己一命。
江绮筵看着他这幅模样,则心里冷笑着。瞧瞧,这刚刚多么清高心傲的人,被这一吓竟给吓破了胆。
“我能救你,但你得帮我做件事。”
姜恒连忙说自己愿意给江绮筵做牛做马。
高李源这边正因为贾元林不来自己这发着愁,果儿就跑过来说贾元林今晚要睡他这。他便赶紧沐浴,把自己精心打扮了一番。
结果人没等到,贾元林却去了姜恒那边。气的高李源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一打听,原来是这姜恒不知道怎么讨了江绮筵的欢心,贾元林去他那的时候便把姜恒也叫到他屋里,因此得了宠幸。
他不敢招惹江绮筵,便只能把这哑巴亏往肚子里咽。结果这江绮筵像是跟他对着干一样,每次贾元林宠幸别人
', ' ')('的时候没动作,到了他这的时候,就使计把贾元林弄到姜恒那边。气的高李源嘴上起了燎泡。
他想来想去这样不行,便来到江绮筵的住处,想要赔罪,哪知道江绮筵一看到他这样便讽刺到。
“这不李源么,怎么,老爷几天不去你那屋睡,你就气的嘴上起燎泡了?”
高李源知道他是拿上次的话讥笑他,一肚子火,但面上却不敢表现出来。只能跪下求饶。
“江少爷,那天是我的不对。求您大人有大量,放过我吧!”
江绮筵合上书,撑着下巴看着跪在地上的高李源。
“高李源,我说了,老爷睡哪屋,宠幸谁。那不是他自己说了算,也不是你高李源说了算。而是我说了算。可惜啊……你这白长的耳朵听不进去,我也只能做给你看了。”
高李源抽了自己几嘴巴,说都是自己嘴贱,那天让猪油糊了脑子才会说那样的胡话,求他放过自己。
江绮筵看着他,轻笑一声,随即吐出两个字。不要。
高李源对着他连连磕头,江绮筵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
“我这么轻易原谅你,那今后什么人都敢爬到我头上踩一脚了。”
说着便让小邱和张培楠赶他出去,免得打扰自己看书。
高李源被赶出来后愤愤不已,自己哪里受过这样的屈辱,便看着那门暗暗发誓,迟早有一天要让江绮筵生不如死。
这几日,他天天盯着江绮筵的动向,想着抓住他的把柄。果然天赐良机,竟被他找到了。
这天他看见小邱神色有些紧张,便偷偷尾随他,一路跟着他到了贾明坤的住处。
“大少爷,江少爷让您今晚过去。”
贾明坤说自己知道了,脸上浮着喜色。这小妖精真是勾人勾的紧,自从碰过他的身子,便日日想要与他交欢。自己今晚过去非要好好的“疼爱疼爱”他那欲求不满的穴。
高李源一看,好家伙,这江绮筵可真是个胆大的,这下可总算让他抓到把柄了!
贾明坤之前让高李源算计翁佳彭的时候,可没说自己是为了干什么。只是对这高李源说自己有办法帮他,高李源便按照他说的做了。
这下让高李源发现江绮筵跟他偷情,这个大好的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当晚,贾明坤跟往常一样偷偷溜进了江绮筵的屋子,一看到那心心念念的美人坐在那等自己,立马抱住亲吻起来。
“嗬……我的宝贝儿,真是想死我了!”
江绮筵则勾住他的脖子,笑到。
“哥哥莫不是被我这妖精施了法,这么上赶着被我吃?”
贾明坤把他横抱起来,压到床上,用下身的性器蹭着他的大腿根。
“那是自然。你这妖精也不知道失了什么妖法,我这根天天巴不得被你吃!”
说着便急切的扯开江绮筵的亵衣,埋头在他胸前和脖颈处吸起来。
“哥哥轻些!别留下痕迹被爹爹看见!”
贾明坤用力一捏他那柔软的臀肉,气着说到。
“被我肏还爹爹长,爹爹短的叫个不停,他可不是你爹,哪个爹把下面那根往儿子屁股里插?!小骚货,他当你公爹还差不多,今晚哥哥就让你当新娘!”
说着扯掉江绮筵的裤子,就用手在那小穴里扩张起来。弄的江绮筵媚叫不已。
“小骚货,叫声相公来听听。”
江绮筵闭着眼,双颊绯红,当真像个新嫁娘一样,缓缓开口。
“相……相公……”
贾明坤一下就被这声相公冲昏了头,抬起他的腿,就用胀的粗大的性器抵住那小小的穴口。
“好筵儿,相公这就来疼你!”
说着用力插进那小穴里。
“啊!哥哥轻些!”
贾明坤却不放过他,用力在里面抽插起来,还骂江绮筵惯会使坏,刚才叫自己相公,这回又变成哥哥了。
他在这销魂的小穴里爽不行,便听到小邱在外面急切的叫。
“老爷,少爷都睡下了,这会儿吵起来怕是又要一夜睡不着了!”
贾明坤吓得赶紧从江绮筵体内拔出来,慌乱的想跑却不知道往哪跑。江绮筵让他从后窗出去,那里放着一张凳子,踩上去一翻就能到隔壁院。贾明坤便慌张的赶紧从后窗出去。
“让开!你这该死的东西!他我倒要看看他究竟是睡了还是屋里藏人了!”
贾元林一脚踹开小邱,就往前走。张培楠赶紧扶住小邱,问他有没有事。小邱摇摇头,一脸担心的看向屋内。而他旁边的高李源则笑的一脸得意。
江绮筵掏出准备好的玉势,对着自己的双腿间的穴口用力插了进去,仰着脖子发出一声呻吟。这一叫让贾元林更是火大,直接踹了门进去。
江绮筵看见他带着一群人进来了,一脸的慌张的缩在墙角。他两腿撑着那被子,看着像里面藏了个人。
贾元林气的伸手要掀那被子,却被江绮筵哭着死死抓着。
', ' ')('“不要!爹爹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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