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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我是在做梦吗?”
“怎么,原来你每天梦里都有我啊?”
楚星笑着,他身后又传来一叠声的“哥哥”,郝时泽像只快乐修勾一样跑了过来。
“呀,小泽也来了?”
“嘻嘻,我们这不是怕哥你寂寞嘛~楚星那边终于忙完了,所以我们就一起来看你了哦。”
郝大洪有些感动,也有点疑惑,这俩人啥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
楚星和郝时泽相视一笑,两人双双脱掉衣服跳进了水里。
“等等,你们两个……”
“虽然我没有和小舅子玩3p的不良嗜好,但谁让这个家伙可怜兮兮地请求我呢。”
“啊?”
郝大洪傻眼了,郝时泽便笑眯眯地捏起了他的奶头。
“哥哥这不是很想要吗?我们来之前就一直在自慰吗,不过没有大肉棒的话,哥哥很难真正爽到吧?”
楚星的手则直扑下路,修长的手指一捅进男人的小穴,就碰到了那枚还在跳动的小玩具。
“我靠郝时泽,还真让你说对了!老骚货,你屄里是不是非得塞点什么才过瘾?”
“啊……嗯啊~上面和下面都好爽~别玩得那么激烈呀……”
寂寞了两个月的郝大洪突然被两个人在一起玩弄,只哼唧了两分钟,就将一股热潮泄到了楚星手上。
而郝时泽还在叼着男人的乳头磨牙。
“哥哥好像变得更敏感了,稍微吸一吸奶头,就感觉真的有奶香味呢。”
楚星:“当真?分我一个尝尝!”
两个俊美的青年蹲在水里,一人一边贴在男人身上,吸他的奶子,郝大洪被这哺乳般的性暗示搞得羞耻爆棚,捂着脸悔恨不已。
他这两个狼崽子越来越变态了!
“你们,你们两个等下要一起来吗?”
“是呀哥哥~”
“放心吧老骚货,我们这次会温柔点的。”
“啊……那你俩谁在前谁在后啊?”
“我在前呀哥哥~”/“当然是我在前了!”
两人异口同声,随即相互怒视,气氛变得有些尴尬。
楚星双臂抱胸,一副宠妃的娇横模样:“喂,小舅子,这次可是我带你来的,你别和我抢。”
郝时泽也不甘示弱:“算了吧楚总,要不是你把我扣留在医院里,我早就来找哥哥了。”
“你找他干什么?你又要把他关地下室里配种?我要是再让你做出那种禽兽事我就不姓楚!”
“楚星,你揭我黑历史干嘛?我们出发前不是说好了假装友好不让哥哥为难嘛?”
“这事没得友好,郝大洪的雌穴骚逼是我的!”
“那我们不如问问哥哥,他要是选你,我也没二话。”
郝时泽说完抬起头,眼巴巴地看着他哥,下身也在男人腿上轻轻磨蹭,结果他哥对他说:
“小泽,要不你先用后面吧?我真惹不起他……”
郝时泽顿时变得泪汪汪的了,变成了被抛弃的可怜修勾。郝大洪心下不忍,可也只能小声解释:
“你又不是不知道楚星那脾气,你也不想看到哥哥屁股开花吧?”
“哥…没关系的,我好好伺候哥的后庭就是了。”
楚星看不下去了。
“我什么脾气?合着我在你们眼里就是一带恶人是吧?你丫的别装可怜了,我在骚老婆子宫里内射一发,然后今天剩下的时间都归你好吧?”
郝时泽:“真的吗?你可别反悔。”
“我楚星拿人格担保!”
兄弟两人对视一眼,楚星这厮有人格吗?
不管怎么说,三个人之间再度搭起了平衡。流水潺潺,郝大洪的身子在两人之间颤颤,楚星托起郝大洪的一条大腿,郝时泽扶着他哥的腰,两条鸡巴先后进入了他的身体。
郝时泽:“呼!哥哥里面好挤啊,差点直接把精液吸出来了。”
楚星:“这小骚穴还是那么舒服,我要开始动了——大~洪~哥哥~”
“你别学我!哥哥只有我这一个弟弟。”
“干弟弟有什么关系吗?反正也是用来‘干’的哥哥,是不是呀哥哥?大洪哥哥,两个弟弟肏得你可还舒服?”
郝大洪本就爽得一声声呻吟,又被楚星这样调戏,大声浪叫了起来:
“舒服!弟弟们的大鸡巴都好舒服啊!快,顶顶哥哥里面!喔!啊!肏到花心了!两个骚逼都被肏开了!屄肉都被大鸡巴挤到一起了啊啊~”
骚死了。
楚星兴奋地拍了拍男人的大屁股,时至今日,他还是特别喜欢听到这清脆的肉体拍击声。
郝时泽趁机掰过哥哥的脸和他接吻,舌头侵占了哥哥口腔的每一处角落,可还是总觉得不够。
好喜欢哥哥,太喜欢他了。
“啊,臭小子,搞偷袭……”
郝大洪的鸡巴被弟弟握住了,
', ' ')('郝时泽坏坏一笑:
“哥哥在我手里射精的最快记录是四十三秒,不过那次用药了不算数。不知道楚总手法怎么样?”
楚星猫猫震惊:“我可没你那么变态,四十三秒你是要把他调教成早泄男吗?”
“反正哥哥也用不到前面了,早点射给人家,就能在有限的时间里多爽几次了,不是吗?”
“是尼玛……别,别那样~啊,太快了!啊!啊!啊!不要啊啊啊!我不要射啊啊——”
郝时泽毫不留情地套弄着男人的鸡巴,指甲在敏感的冠状沟处刮来刮去,郝大洪惊恐地感受着飞快攀升的欲望,没过多久,他的精液就像失禁一样喷了出来,点点白浊落到水里,打着旋儿被冲走。
“哥哥好棒!四十一秒!这次楚总也有功劳哦~”
郝大洪双腿无力地瘫在两人怀里,楚星表情复杂,揉了揉郝大洪的屁股安慰他:
“带出这么个弟弟,你也真是挺不容易。”
“嘻嘻,哥哥才没有嫌弃我的变态呢~哥哥现在还想要人家的精液吗?射到最深最紧的地方哦!”
“我想……”
楚星:“还有我呢?你要不说我可不给你。”
“也想…嗯~都射进来吧,哥哥受得住……想射多少都可以,用你们厉害的大鸡巴灌满哥哥,把我操怀孕,把哥哥的肚子搞大吧~”
“哇!哥哥你怎么能这么诱惑我们,唧唧快要涨爆啦!”
“老骚货真是有一手催精的好本事,本来还打算多玩一会儿的,算了,还是先把你这个骚屄灌饱再说吧!”
两人同时加速,雌穴和后庭中间的那层肉壁随着俩鸡巴一进一出的动作被玩到松弛变形,却还在被“咕啾咕啾”的搅动着。如果两条鸡巴同时撤出,估计他那两个合不拢的小洞会一起涌出大量的爱液,那是他极度性奋的证明。
郝大洪面色酡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把他推向了濒临崩溃的欲海。
男人的小腹已经被两条大鸡巴撑得微微凸起,它们在里面疯狂顶弄着,柔软的甬道都要被顶破了。
太激烈了!脑子都要被烧坏了啊!
“不要了!我不要被内射了啊啊~肏得太凶了啊!真的会怀上宝宝了~被臭弟弟肏到怀孕了!啊啊~我吃不下两份精液啊~不要怀双胞胎啊!”
楚星咬了咬男人的嘴唇:“大洪哥哥~说了要精液的,怎么能变卦呢?你又到排卵日了吧?我早就感觉到你的宫口下垂,小骚屄一个劲的往里吸鸡巴,迫不及待地想要龟头插进去呢。”
郝时泽也满脸向往:“唔……我也好想中出哥哥的淫乱子宫啊,说不定真的能让哥哥怀上异卵双胞胎呢。”
楚星:“然后老骚货就有了两个老公,两个孩子?倒也算公平,我勉强接受吧。”
郝大洪就这样被两人安排了受孕计划,反正他也没得选,舒舒服服地挨操就行了。
“嗯啊~唔楚星!别,别再往里了,好久没操进子宫,嗯~有点太紧了……”
楚星的龟头卡在了郝大洪的宫口,他想再往里肏一肏,可受到的阻力有些大,曾经稍微捅几下就会自动变松的宫口,今天仿佛橡皮筋一般,勒得他也不太好受。
“好哥哥,你放松点,我不进去了,好歹放我出来。”
“嗯……嗯啊…我没有用力夹呀…你是不是龟头又变大了?唔啊!里面都要被你撑坏了~”
“我还是那个尺寸啊,明明是你的骚子宫变紧了不让我进去。”
郝时泽也有些疑惑:“可是我记得哥哥以前排卵期都会宫口大开的,怎么今天不太一样?莫非这才是真正的排卵征兆吗?”
楚星一听这话就激动了,当下再度提速,龟头一下下顶在花心处,计划把宫口撬开一点,好多射进一些精液,增大他的受精几率。
“邻居”的兽欲也感染了郝时泽,他用小小泽狠狠磨着郝大洪的前列腺,遗憾地撇撇嘴:
“好可惜呀哥哥,早知道当初就留着那些精液等今天再灌进去了。”
“啊!不要灌精了!那种事……嗯~肚子会被撑破的~不要了~”
郝时泽:“哥哥其实并不反感灌精,只是喜欢让鸡巴亲自射进来吧?我和楚星的话,大概射到哥哥的肚子圆起来也不会听到怨言呢。”
楚星:“欸郝时泽,你是不是已经偷偷射了一次了?我摸着他肚子是有点鼓的。”
“我没有啊,是哥哥最近有些珠圆玉润了,嘻嘻。”
“哦,怪不得感觉骚奶子也更大了,沉甸甸的都能晃出乳波来。郝大洪,你偷吃了村里多少好东西?有没有偷吃其他的鸡巴?嗯?”
楚星每说一个字,鸡巴就狠狠地拷问郝大洪一下,他的子宫被搞得酥酥麻麻,阵阵发坠,感觉再玩就要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我没有!我没有啊啊啊!骚逼一直都好痒好空虚~只想要弟弟们的鸡巴操!只想吃楚星和郝时泽的变态精液嗷嗷!只想被老公们配种啊啊啊啊——”
“妈的
', ' ')(',操死你个骚货!”
“骚哥哥,我也受不了了,要射到哥哥的后庭里了!”
两人同时射出,大量的精液充满了男人两穴最深处,体内的鸡巴射一股就往深处挺两下,郝大洪的身躯也跟着难耐地扭两下。
“你们……好能射啊…可以了吧?嗯…真的灌满了,肚子好涨。”
“骚老婆坚持一会,等受孕了再拔出来。”
楚星射完的鸡巴还硬着,结结实实的塞在男人穴里,不让精液流出来。他用手轻轻揉着郝大洪的小腹,希望能让他稍微舒服点,顺便将自己的精华全部吸收掉。
郝时泽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非常体贴地给哥哥按摩腰臀,安抚他高潮后颤动的肌肉。
郝大洪看着山间的夕阳,心情是柔软的:
“我好像有点明白古代三妻四妾的快乐了……被几个人同时爱着感觉确实不错。”
楚星:“嘁,谁爱你了?”
郝时泽:“我!我!楚星不爱哥哥,我爱哥哥呀!我愿意给哥哥当小妾,可是哥哥什么时候娶我过门呀?”
“要娶也是我先娶他!你见过没娶妻先抬妾的吗?不对,你就一陪嫁的小舅子。”
“呜呜,哥他欺负我……”
“靠,你又来这一套……”
郝大洪听着这两个活宝吵架,嘴边的笑意收也收不住,刚打算丢下他俩先上岸去,没想到一弯腰,就感到一阵恶心,捂着肚子干呕了起来。
“你看,你再装哭,把你哥都恶心吐了!”
“别胡说了,估计哥哥是在冷水里待太久着凉了。”
楚星盯着郝大洪那微凸的小腹,一个惊人的想法脱口而出:
“郝大洪,你这不会是孕吐吧?”
郝时泽也愣住了:“哥哥?你最近来过例假了吗?口味是不是也变了?之前有没有莫名其妙犯恶心的情况?”
“我……”
经过一番对症,郝大洪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怀孕了!一下子转变为孕夫的心情不太美妙,尤其是他还想起了自己天天穴里塞着东西骑马……
宝宝没被他这个满脑子淫乐的爸爸搞掉,也真是够幸运。
三人手忙脚乱地上岸穿衣服,楚星和郝时泽紧紧环绕在郝大洪身边,那小心翼翼的劲儿,仿佛他一不小心就会摔倒流产一样。
楚星:“幸好我刚刚没直接捅进子宫里,差点把儿子捅死了。”
郝大洪:“楚星,别说那种浑话。”
郝时泽:“哥哥说得对呀~究竟是谁的孩子,要等检测了才能知道,我可是很有信心的。”
楚星:“行吧,只要不是沈贱人的就行。”
郝时泽:“靠,楚星你别恶心我……”
两人毫不意外地又吵了起来,烦得旁边的枣红马都喷出一口鼻气,让他们闭嘴。
回家的路还很远,郝大洪慢悠悠地走着,因为身边有恋人的体温,天黑了也不会害怕。
路旁一大片向日葵开得正好,那是郝大洪种下的。他把唐玉珍的骨灰盒埋在了葵田里,每天早上都会为他的小姑娘带来一束鲜花,她喜欢花。
逝者长已矣,生者心怀悼念,却也只有一直往前走。
过往种种再意难平又能如何?
日子还是要过,这操蛋的世界还是要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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