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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郝时泽这一次也把种子留在了哥哥身体的最深处。
对于他来说,这是无数次内射中比较特殊的一次,而对于郝大洪来说,混乱和罪恶感压得他胸闷气短。
清醒状态下的sex意味着,他彻底和自己的亲弟弟纠缠不休了。
“你究竟……有没有认真想过后果?”
“哥,有我在,不管你想要什么结果都可以。避孕药、安胎药,甚至是堕胎药,我全都依据哥哥的特殊体质单独研发出来了……如果你需要的话。”
郝大洪叹了口气,抬起酸麻的腰臀,郝时泽的鸡巴这才从哥哥的穴里滑了出来,连带着一大股浓稠的白浊。
“哥,你要去哪?”
“我回沈韶君那里。”
“沈韶君?他又是谁?不是那个楚星吗?”
郝大洪脑门滑过一丝冷汗,郝时泽不依不饶,非要讨个说法。
“所以你又勾搭了一个?带你海岛度假的就是这个人吗?哥哥可真有魅力啊。”
“那是很好的朋友。”
“有多好?他的鸡巴和哥哥契合度高么?能像我一样把哥肏得舒爽么?”
“……小泽,我必须要回去,沈先生在帮我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郝时泽眼珠一转,耍赖似的扑倒他哥,缠着他裹上被子。
“可是哥哥,我通宵制药好累呀,你先陪我睡几个小时,我就放你走,好不好?”
“唉!你就耍赖吧。”
兄弟两人好久没同床共枕了,虽然有点变味儿,但还是很温暖,郝大洪很快就在弟弟的气息中睡着了。
再醒过来的时候,男人在有些潮湿的空气中大大地打了个喷嚏。
“我天……”
郝大洪愕然望向自己的身体——他被固定在了一张巨大的机械椅上,手腕脚腕上都铐着胶皮铁圈,分毫也挣不脱。
谁来告诉他,他胸上戴着的这个白色蕾丝奶罩是啥意思?为什么他的乳头还被人捏肿了,从奶罩中间的缝隙里露出来?
他又看向面前昏暗的房间,辨认好久才看出这是老家的地下室,什么时候被人改造成了一个秘密实验室?
地下室没有窗户,只有一盏小灯吊在头顶,在这里待久了,很容易迷失时间感。
“有人吗?”
“哥哥找我?”
地下室的门很快被打开了,郝时泽微笑着走进来。
“你搞什么?快放我出去!”
郝时泽摇摇头:“哥哥,我给你做了最新的身体检查,你现在的雌性生殖系统已经成熟,激素水平也达到了稳定。如果把你放走去找别的男人,你的受孕几率会远远超过以往。”
“……”
“呵呵,我知道哥哥和别人做爱也不戴套,精液射进骚逼还会乖乖含住不漏出来。都怪我调教出你这个习惯,可我无法忍受你怀上别人的孩子,离我而去。哥哥,留在我身边好吗?”
“你疯了,郝时泽?”
“对的,哥哥,我早就疯了。”
郝时泽按下座椅按钮,机械手臂就将郝大洪的双手抬起,腿脚大开。男人在昏睡的时候就被郝时泽扒光了,现在身上穿着的是弟弟特制的情趣婚纱。
“果然哥哥还是做新娘的时候最美呢。”
郝大洪的腿被分成M字,屁股以微微抬高的姿势毫无保留地展露出阴部——郝时泽给他穿了一条色气满满的白色纱制三角内裤,半镂空的网纹纱布紧紧包裹着男人的阴毛和囊袋,鸡巴太大,塞不进去,软软地垂在内裤外面。而最令人疯狂的是内裤底部几公分长的开口,正好露出他红润的阴唇,颤颤巍巍地暴露在郝时泽面前。
机械,拘束,婚纱,乱伦,双性,露阴,各种变态元素结合起来,其诱惑程度无以言表,看得郝时泽呼吸一滞。
“哥哥越来越淫荡了,仅仅被这样看着,骚穴都在一缩一缩地吐出淫水呢。”
“滚……滚,不要说了。”
“好好好那我不说了,就用我的身体告诉你,我有多迷恋你。”
郝时泽亲昵地揉了揉他哥的头发,给他戴上了一个新娘头纱发夹。
随后,他的手掌抚摸过男人的脸颊,在他的额头印上了一个虔诚的吻。
郝大洪脸噌的一下就红了,在心里吐槽,这臭小子肉麻起来真要命。
郝时泽一路向下,轻咬了一口男人的龟头,就开始给他认真深喉,哪怕呛得咳嗽也不肯敷衍。
郝大洪被弟弟口,本来是浑身僵硬,打算憋着的,可看到郝时泽那执拗劲儿,他还是放开了精关。
“啊……嗯~好深~嗯~郝时泽你快起来,我要射了……不!哦射了,射到嘴里了啊……”
男人打着抖射在了弟弟口中,郝时泽一滴不落的接下,抬起头,故意张开嘴,给他哥看舌头上含着的那一汪浓精。
“哥哥这次射得又快又多,是因为心情很好吗?唔,迫不及待的想射给新郎了吗?”
', ' ')('郝大洪羞愧地偏过头去。
“……你要是把我放了,我心情会更好。”
“嘻嘻,哥你在说什么胡话,还想着去找别人吗?还是乖乖躺在我们的秘密爱巢里面吧。”
郝时泽笑得一脸阳光,指了指地下室唯一的那道门:
“我把门锁改造成了验孕仪,只有哥哥的hcg达到怀孕初期的浓度,门才会开哦~也就是说,在哥哥成功受孕之前,你我都走不出这个房间了。所以加油吧~”
“你真的疯了?!你让你亲哥怀孕?何况我是男人,就算有子宫,又是那么容易怀孕的吗?”
“哥哥别急,我知道有点难度,所以早就做好了准备了。”
郝时泽从角落的液氮箱里取出一支支试管,一边解冻一边给郝大洪讲解:
“这些都是我提前存好的精液,及时冻起来,精子质量就不会有损失了。唔,上面都有标写时间呢。比如手里这支是高三暑假的第二发,我记得那天哥你没回家,我是对着哥的视频解决的。从青春期到成年,每一次想让哥哥怀孕的心意都收集起来了哦~哥,有没有觉得很浪漫?”
郝大洪听得后背流下了涔涔冷汗。
“你太可怕了,小泽……”
“哥,别用那样的眼神伤我心好吗?你不明白吗?觊觎你的那些家伙都是疯狗,温和的手段根本没法把你抢回来。”
郝时泽咽了口口水,取出一根消毒导管,插进了男人的雌穴。管子很柔韧,也不粗,很容易就进到了最里面,郝时泽用了点巧劲,就将管子顶端捅进了郝大洪的宫口小孔里。
“哥哥,可能会有点涨,稍微忍一忍。”
“你要干什么?你把什么东西插进去了?”
郝大洪很快就明白了,因为郝时泽将那些试管中的精液一一倒入漏斗进口,那些邪恶的白液立马在重力作用下,沿着导管涌向他的子宫。
“卧槽!不行啊!我不要!啊?唔啊——”
“有点多,哥哥忍忍。”
郝大洪感觉到子宫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精量,小小的内腔很快就被填满,而漏斗里还剩下三分之二!
“灌不进去了嗯嗯~郝时泽!小泽~啊啊啊~”
郝时泽也紧张地注视着B超影像,他很清楚哥哥的子宫能够被自己扩张到什么程度,他要做的,就是让腔内每一寸空间都填满他的精液,卵子一旦从哥哥的体内产出,就会受到亿万精子毫无死角的强奸。
“还有一点点,哥哥加油!”
郝大洪的子宫已经被弟弟的浓精撑大了一圈,小腹凸起,像是已经有了三四个月的身孕,B超下的宫壁已经被撑到透明。
而郝大洪看着剩下的那“亿点点”,真心感到了恐惧。
“小泽,小泽,啊……求你不要再灌进来了,我答应你,我不会再去找他们了好不好?唔啊!再这样下去,肚子真的要爆掉了——”
“哥……”
郝时泽看见他哥快要吓哭了,也是面露不忍,而下体却硬得快要撑破裤子。
他真想原地操死这个眼泪汪汪还扭来扭去的骚男人!
“我,我给你生孩子!小泽!我们多做几次总会有的……啊不要!好涨~啊嗯~我愿意留在家里给你操~你想内射多少次都可以,呜呜……求你别再折磨我了……”
“哥,你别哭,你一哭我就更想操死你了……我快忍不住了……”
巨大的漏斗终于见了底,郝大洪的肚皮也已经被撑得溜圆,五脏六腑受到饱涨子宫的挤压,压得他想要呕吐。
郝时泽安抚地揉着哥哥的头发:
“没事了没事了,哥哥,已经结束了,我这就把它拔出来。”
然而子宫早已达到饱和,长长的导管里还剩一些液体无法自己流进去,郝时泽便捏住导管,将那些东西再度挤进哥哥的小穴。
“唔啊啊啊!怎么还有?不要!我不要了!啊啊~啊啊……”
“阿……居然都挤到哥哥的输卵管里面了,这个量应该差不多了。”
郝时泽终于停止了灌精,将导管取出。而那根邪恶的导管末端有一个类似箭头的单向阴道栓,在退出的时候留在了郝大洪的宫口,将里面的精液牢牢堵住,只能进不能出。郝时泽掰开哥哥的小穴看了看,果然一滴都没有漏出来。
郝时泽心藏多年的计划终于得以实施,他将汗湿的头发捋到脑后,心满意足地轻抚着哥哥鼓起来的肚皮。
“哥哥好棒~全部都吃进去了哦。”
郝大洪满身大汗,肚子涨得动都不敢动,难受死了。他的腹肌都被撑得有些变形,原本健壮的腰身平白多出一片凸起,再加上手脚束缚的姿势,让他活像一个被奸大了肚子的性奴。
“郝时泽……我怎么会带出你这个白眼狼……”
“哥哥别这么说,我要是白眼狼,那哥哥岂不是和我配种的母狼?嗷呜~”
“你要干什么?哎!别,我现在受不住你的鸡巴了~哦!呜……”
', ' ')('郝大洪还是逃脱不了被肏的命运,郝时泽一下子就将憋得快炸的鸡巴捅进了哥哥湿滑的小穴。
“哥哥,好紧,好紧……”
子宫被撑大,阴道自然也被压得短了一截,却也紧到了极致,郝时泽的长鸡巴只能进去多一半,可这不妨碍他高涨的性欲。
青年开始抽插,机械椅上的男人被固定着挨操,无处可逃。
“哥哥,看看我们是怎样结合的。”
男人的目光越过那片孕肚一样的凸起——就见弟弟的肉棒在他的开裆内裤里进进出出,本该保护隐私的内裤成了激发兽性的春药,纯洁的蕾丝花边被鸡巴勾连着捅进男人的骚逼肉穴,再随之抽出,无情地刮搔着男人的敏感带,逐渐被他的爱液打湿成黏哒哒的一团。
“哥哥也觉得很色情吧?哈啊……我快要被哥哥涩疯了…唔…刚刚突然夹了一下,想让我再快点?”
“变,变态……小变态~嗯啊~”
郝大洪被顶得直翻白眼,嗯嗯啊啊的叫声也越来越高亢。
“哥哥,想射给你,还吃得下吗?”
“当然,当然吃不下了哦哦哦——”
“没关系的,那就流出来吧。”
郝时泽高速突进了几十下,龟头顶住哥哥的宫口一阵剧烈耸动,缴械了。灼热的精子带着怀孕的目的挤入哥哥已经无法再饱和的子宫。
“阿……好涨,别顶那里……”
男人承受不住地弓起腰身,子宫抽搐着想要排出里面巨量的液体,却还是被堵着出口。
所幸郝时泽新射进去的没能灌太多进去,顺着男人红肿的雌穴缓缓流出,沾到了白无垢上。
“哥哥……”
郝时泽呆呆地看着那一片乳白中的妖艳之花,不由自主地凑过去,舔吻男人的花瓣。
“好痒……啊啊,舌头,怎么钻的那么深……舔到阴蒂了哇嗷~~啊啊啊别舔啦要被弟弟舔喷了~出奶了咿啊啊啊……”
郝大洪只觉得自己浑身的骚洞都涌动着大量的淫液,阴蒂高潮的时候,乳孔也同时一阵酥麻,一股细细的白色乳汁就这样从红肿乳头中喷了出来,沾在白色蕾丝露点文胸上,留下点点湿润的斑痕和一股成熟雌体才有的奶香味。
郝大洪气喘吁吁地瘫在椅子上,然后他的鸡巴被人弹了一下。低头看过去,就见郝时泽脸上沾着亮晶晶的黏液,抹了一把鼻子,眼尾上挑戏谑地看着男人。
“哥哥流这么多水是要淹死我吗?谋杀亲夫的话,最好还是用骚屄把我吸到精尽人亡比较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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