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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一周昏天黑地的生活,全都是在楚星的别墅里度过的。
楚星除了必要的工作和场合,其余时间全都在男人身上度过,最后干脆让可肃推掉了近三天的工作,从此君王不早朝,也真是了不起。
郝大洪被做昏过去,又被刺激得醒过来。主人老公喊了个遍,也没能唤醒楚星的良知,甚至还把这个恶魔刺激出了更多的糟糕点子——比如用铁链子拴着男人的脖子,在花园里溜狗,遛着兴起了就滚在草丛里来一发。
这会儿可是冬天啊,郝大洪一边怒骂一边冻得哆嗦,最后还是不得不抱紧了楚星,从他的躯体上汲取一点温暖。
“尼玛的,这么冷的天怎么没把你的鸡巴冻住啊?”
“哦,那就让它冻住吧,这样我们的身体就能永远连在一起了。”
“操啊……”
郝大洪怒吼一声,射出一大股精液,在恼怒和快感中昏了过去。。。
“嗯……楚星……几点了……”
“晚上七点,我正在想怎么给你喂饭呢,醒了正好。”
郝大洪酸软无力地坐在楚星腿上,被那根坏东西顶得上下颠簸。楚星还有心思加了一筷子肉,一边肏穴一边喂给他。
“放我下来……不,哦……你这么玩我,我怎么吃。”
“你说怎么‘吃’?这两个无底洞刚被我操松了一点,想吃什么都吃得下了。胡萝卜怎么样?哦,我记得你不喜欢胡萝卜,那就茄子吧?”
“不行,啊啊——要撑裂了~不要茄子!就胡萝卜,胡萝卜可以的!啊啊啊——”
“哦抱歉,它已经滑进去了。”
一前一后两个大粗棒子,涨得郝大洪的小腹都微微鼓了起来,男人迷乱地叫着,再次在高潮中昏了过去。。。
“大洪老婆啊……我其实……爱……”
“什么?”
郝大洪好像在梦中听到楚星跟自己说着绵绵的情话,醒来却看到他正玩弄着自己红肿的乳头。
“哟,醒了?你是冬眠了么?睡了好久啊。”
楚星趴在男人胸口,眼尾上挑仰视着他,看起来竟然颇为乖巧。
郝大洪差点又要被这张脸迷惑了,直到一个硬邦邦的东西顶上了自己的大腿。
郝大洪是真的怕了。再做下去,他要么是精尽人亡,要么就是阴道发炎得败血症,他可不想死在楚星的床上!
“我真的受不了了!楚星,我求你放了我吧。天天这么做爱,人参精也得被榨成萝卜干啊……”
“嘁,是你太逊了。好吧,那就当中场休息吧,跟我来。”
两人来到了书房,楚星打开角落里的那架钢琴,随手弹了一串音符。
“我有好几年没弹这玩意了,今天给你献献丑,想听什么?”
郝大洪胆战心惊地攥着浴袍腰带,还以为楚星又要玩钢琴play,没想到真的是给他弹琴?
“《梦中的婚礼》会吗?”
“当然。不过你还真是个结婚狂啊……”
楚星随口吐槽一句,很快,优美的钢琴曲在他的指间流淌了起来。
青年的侧脸很好看,微乱的发梢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柔软,男人倚靠在钢琴边,默默聆听。在他们的身后,落地窗外面正在下着大雪,飘扬一地寂静的浪漫。
一曲终了,楚星抬眼看着郝大洪。两人目光交汇,郝大洪似乎通过那双浅棕色的眼睛,看到了那颗骄傲的心,还有刀疤血痕中埋藏着的深情。
两人沉默对视了许久,又同时开口:
“我有件事要和你……”
“我有件事想……”
楚星笑笑:“好吧,那我先说。有件小事,本来不想告诉你的,我是昨天才知道你早就知道了,还受了委屈。怪不得跟我赌气,跑去找了姓沈的,今天我们把这事拿出来说清楚。”
关于楚星的未婚妻这回事,郝大洪隐约也能猜到个中古怪。试问哪个正常人会把未婚妻撂一边,跟另一个人憋在屋子里玩造人小游戏?
“这件事要从我家的老头子说起……”
“叮咚——”
门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楚星臭着脸跑去开门,等了好久才回来,身后还跟了一个熟人。
“韶君?你怎么来了?这是怎么回事?”
沈韶君穿着一身驼色风衣,显得高挑又知性。他温然一笑,不着痕迹地挤开楚星,走到郝大洪身边。
“宝贝,我来接你去我那里。”
“啊?”
郝大洪看向楚星,这人能答应放他走?
“呵呵,楚总和我商定了一些协议。虽然我付出了一些小小的代价,不过只要你能自由,这都不算什么。”
楚星的脸色阴沉得能滴下水来:
“沈韶君,别以为这点小手段就能扳倒我,我很快就会把郝大洪接回来。”
“哦是吗?那在下就恭候楚总了,在此之前,我会好好照~顾大洪的。”
', ' ')('郝大洪很快就穿好了衣服,回到书房的时候,这俩人还在相互攻讦。
“你们继续吵,我先走了。”
“等等!”
楚星拉住郝大洪,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化作了一个吻,印在男人唇上。
郝大洪惊恐地瞟向一旁的沈韶君,沈先生玩味地笑笑,盯着他们抱在一起的身体……
“你看他干什么?看我啊。”
楚星按着男人的头,凶狠地吮吻他的嘴唇,舌尖搅过他口腔中的每一处。
“给我一点时间解决问题。只要你一个电话,不管你在哪,我都会去找你。”
“……”
“好了楚总,等你进了局子,我会带着大洪去探望的。”
“什么?进局子?”
楚星摆摆手,把两人赶出了别墅。
“和你没关系,别瞎操心了。你管好自己的屁股就行。”
郝大洪坐着沈韶君的车离开了,楚星立在窗边,狠狠抽了一口烟:
“可肃,帮我找一下郑缃怡的联系方式,对,就是沈韶君的正牌老婆。然后跟林雨说一声,让他回我电话……嗯,撕破脸了,非把他搞死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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