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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洪没有在家里歇太久,他很快又回归了送水工的岗位。
郝时泽开始隔三差五的出差,没办法再紧盯着哥哥。两人一个月也见不了几面。
而沈韶君最近也忙了起来,很少再把男人约出去喝酒,只有在手机上问候聊天。
郝大洪每天能见着的就只剩下了楚星。竞争者的威胁减弱,楚星也变得更加温和,像个人夫一样每天给男人做饭煲汤,哄着他多吃一些。气氛好的话,两人还会在办公室或仓库里做爱。
日复一日的亲密接触很容易成为习惯,偶尔郝大洪被楚星抱着的时候,会有种他们已经成为情侣的错觉。
不,不能被这个魔鬼哄骗了,他还有珍珍呢。
今天是唐玉珍的生日,郝大洪向楚星请了半天假,去陪陪冷战许久的未婚妻。
郝大洪踩着金黄的银杏叶来到唐玉珍家,一进门,就看到那个小屋已经被彩带和鲜花填满,温馨又浪漫。
“这是怎么回事?小泽你不是去外省了吗?怎么在这里?”
“真抱歉,哥,我是回来给珍珍过生日的。原本打算瞒着你,怕你一时接受不了。”
郝大洪震惊地看着自己的弟弟和未婚妻从卧室走出来,挽着胳膊十分亲密。
他们怎么就在一起了?!
唐玉珍淡淡瞥了男人一眼,便不愿多看似的,躲到了郝时泽的身后。
“珍珍……”
“郝大洪,戒指早已退还,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
郝大洪的确收到了那枚女方的订婚戒指,只是他一直在催眠自己,让自己无视这段感情的变质。
他认识了七年的女孩,怎么会说变心就变心呢!
郝大洪的眼角都在不受控制地抽动,他猛地看向自己的亲弟弟,而郝时泽只报以尴尬的微笑:
“哥,你不能怪珍珍离开你。你和楚星的事情……我们都知道了,我不反对哥的性向,但你真的不适合再和女人结婚了。”
“我不是……可我原本不是同性恋啊!”
郝时泽笑了笑,颇有些怜悯地看向他哥的裆部: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哥哥的内裤还是湿的吧?楚星那家伙是个变态没错,可如果没有哥的默许,他怎么会把你变成这个骚样子呢?”
郝大洪被弟弟盯得无地自容,他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些刺人的情绪,刺得他心口发疼。
郝大洪生命中最重要的支柱一下子垮了俩,他像条败犬一样回到了楚星的公司。
楚星对他能这么早回来感到很意外,他可是知道这男人有多在乎他的小娇妻:
“你是不幸早泄了吗?怎么这么没精神。”
郝大洪空茫茫地看着墙壁,对楚星的调侃没有任何反应。
“哟,还不好意思了?这都正常,人到三十难免力不从心嘛。”
楚星笑嘻嘻地贴上去,隔着衣服揉捏男人的胸肌。郝大洪最近瘦了点,胸部都不能撑破衬衫了,楚星便天天给他滋补,拉着他去健身房。
“别这样……”
郝大洪手中举着杠铃,楚星紧紧贴在他背后,揽着男人的肩背,腿间那玩意也直直戳着他的臀缝。
“我在帮你纠正动作,想什么呢?专心锻炼。”
“哦。”
郝大洪对于这种揩油已经习惯了,心情好的时候甚至还会装作不经意地用臀部磨蹭楚星的下体。反正健身房里还有外人在,他就喜欢看楚星又馋又不能肏他的样子。
今天的郝大洪心情很凄凉,楚星的黏人反而变得顺眼了起来。
男人悄悄将屁股翘起一些,每次深蹲都会让楚星裤裆里鼓鼓囊囊的大家伙从他的两瓣臀肉之间磨蹭而过。
“老骚货,屁股这么翘是什么意思?”楚星凑到郝大洪的耳侧,吐气如兰,“要不是你穿着裤子,我的鸡巴就直接滑进你的洞里了。”
郝大洪扭头看了他一眼,难得的带了点笑意:
“楚总发骚了?”
楚星:“嗯???你不对劲。”
这还能忍?
楚星舔了舔嘴唇,一手悄悄摸上了男人的裤裆——
郝大洪轻喘了一声,手里的杠铃差点直接砸到地上。
“有人,别闹了。”
“我还不知道你?人看着你才更兴奋,瞧,顶端都湿了。大家只觉得你是累得脸红,可只有我才知道你这淫荡的小穴有多饥渴。”
“嗯…哈啊……”
郝大洪满脸通红,羞愤地举着铁。他真想夺路而逃啊,可如果逃出了人群,恐怕楚星就会直接把他拖到卫生间里狠干一番。
有人跑步,有人撸铁,音乐节奏不停,似乎谁都没有注意到角落里两个情欲交缠的男性。
“够了么?”
“够了……嗯啊……够了,真的,放开我吧……”
“胡说。我问的是你八组深蹲做够了没?”
“你,耍赖。我……我不记得了…哈…”
', ' ')('男人深蹲的时候,双腿都在颤抖,因为楚星的手以一个隐秘的角度钻进了男人的裤裆,抚摸那条刚发泄过的肉棒,抠挖他潮湿温热的肉穴,发出隐秘的“咕啾咕啾”声。
“笨蛋,浪到连做了多少次都不记得了?难道是故意想让我惩罚你吗?真是贪吃的家伙。”
楚星暧昧地用舌尖模拟性器,在男人的耳孔中浅浅抽插,灵活修长的手指也深入了桃源秘境,指肚抵住男人勃起的阴蒂,无视男人的小小挣扎,来回揉弄。
沾染在内裤上的黏液隐隐散发出淫靡的气味,和男人的汗味混在一起,令楚星馋得忍不住去咬男人的嘴唇。
楚星现在的吻技已是炉火纯青,他慢慢地挑逗着他,温柔地交换两人的体液。
“你喜欢这样温柔的接吻,对不对?”
楚星慢慢舔掉郝大洪唇边漏出来的银丝,抱着他低低地说着。
“喜欢。”
“那你喜欢我吗?”
郝大洪偏头看了他一眼,没有回答满怀期待的楚星,只是下面微微用力,倏然夹紧了再次钻进去作乱的手指。
两人沉默了片刻,最后楚星还是无奈地笑了。
“老骚货,我等着我们两情相悦的那一天。”
郝大洪被楚星圈在怀里,沉默着,心跳却还是快了几分。
他喜欢他吗?他说不出口,只有加紧蠕动起湿软的屄肉,来回报他的欢愉。
随着一阵高潮的战栗,郝大洪终于从情欲中清醒了几分,环视四周,发现健身房已是空无一人。
楚星:“我想在这做,好么?”
“不合适吧?”
“清场了,”楚星近乎撒娇似的枕在男人肩头,“来做吧,好不好?”
楚星就爱变着法的欺负郝大洪,之前有一次,这小变态甚至包来一辆公交车和群演来搞郝大洪,让他在被人视奸的羞耻感中连续高潮,最后下车的时候腿都是软的,淫水都流到了袜子上。
“嗯啊……那里……要到了……多进去一些,嗯,嗯!”
楚星倚在健身器材上,而郝大洪在他的面前做深蹲,蹲下的时候,楚星高高竖起的大鸡巴就会直插进男人的小穴,被层层紧致的软肉夹住,无声地勾引他进得深一点,再深一点。
“骚穴想要大鸡巴,就蹲得标准一点吧,偷懒可是吃不饱的哦。”
男人背对着楚星坐棍,汗湿了他的紧身弹力T恤,勾勒出剽悍又优美的腰背结构。
虽然很累,可男人还是蹲得很稳,如果忽略他无意识舔着嘴唇的舌头,这还真是很标准的深蹲训练。
他享受着慢慢攀爬的快感,可楚星很快就受不了了,他一把搂住男人的腰肢让他坐到他身上。
“干什么?”
“够八组了,不用做了。”
郝大洪哦了一声,提起裤子就要去洗澡,气得楚星在他屁股上轻轻踢了一脚。
“真是拔吊无情,拿我当按摩棒呢?过来。”
郝大洪嘴角微微勾了勾。就是爱逗楚星炸毛。
“趴在这里,屁股翘起来。”
楚星对准洞口再次进入,两人都发出了舒爽的喟叹。
“哦!哦!好深……太深嗯啊!不要……哦,那么快——要抓不住了……”
“不要深?”
楚星立马退出大半肉棒,只剩一个龟头在浅处搓磨,磨得郝大洪想哭,偏那坏蛋还色情地撩拨着男人粉红的乳头。
“你还记不记得,以前你藏着掖着,不让我脱内裤。”
“你真的……嗯,没有偷偷脱过吗?”
“当然脱了,酒店那次我就什么都知道了。”
“我猜也是。”
楚星讨好地揉弄起男人的肉棒,牙齿含糊地咬着他的后颈:
“没办法,我太喜欢你了,第一眼看到了就喜欢,到现在越来越喜欢。谁能忍受喜欢的人对自己有所隐瞒呢?”
一连串的“喜欢”让郝大洪不知所措了,他属实没敢想楚星会有坦诚的这一天。
“哈哈,真的吗?那先告诉我保险箱密码?”
“je6h1……”
“停停,你怎么真说?”
楚星嗤嗤地笑,抱紧了男人:
“只要你高兴,我什么都干得出来。”
可郝大洪却摇摇头:
“我不想让你这样……”
“为什么?”
因为郝大洪始终难以对楚星放下戒心。
两人的地位和性格如此不同,就算一时相互吸引而在一起,又能维持多久呢?
对于郝大洪这种老黄牛似的男人来说,他想要的是长久稳定的关系,不怕平淡无趣,只怕爱来恨去,分分合合。
“我趣,你脑子里在想恋爱小说吗?我忙着赚钱都忙不过来,还跟你玩那种小游戏?这世上真的会有每天花三小时来虐媳妇的霸道总裁吗?我不信。”
郝大洪被楚星点点
', ' ')('脑门,哑然失笑。
“郝大洪。”
“嗯。”
楚星攥着男人的手,摸到自己的胸口。他直视着他的眼睛,声音低哑,语速很慢,一字一句地讲:
“我对我……以前的事道歉,我对你不好,我想补偿你。我不是没有心,我想要你,也想给你。”
“……”
“给个机会吧,大洪哥哥?”
“给。”
楚星愣了两秒,漂亮的棕色眼眸倏然睁大,眸中仿佛有星光。
郝大洪不敢再看那张美艳的脸,主动献上嘴唇来掩饰自己的红热的脸色。
多好啊。
下午被退婚,晚上得新欢,无缝衔接。
这些精明的处世之道,他郝大洪也拿来学学,能过得开心点,干嘛非要独自受苦呢?
郝大洪难得主动地探进楚星的口腔,贴着青年的舌头深吻缠绵。他的大手抚摸楚星的脊背,贪婪地感受着他的温暖。
“等等……郝大洪你今天是不是有哪不对劲?”
楚星受宠若惊,勉强扶正已经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却看到他蹙着粗浓的眉,双眼迷离,还自顾自地舔着被吻得红肿的唇。
男人感受到面前炽热的视线,慢慢勾起了一个朴实憨厚的微笑。
“我哪有不对劲?嗯……下面太紧了吗?”
“可恶,敢勾引我。今晚不把你子宫都操松,我是不会放过你的,哭也没用!”
“那要是我,啊……那里……一直夹得很紧怎么办?嗯!嗯哦哦!”
“那我们再赌一次怎么样?”
“嗯……嗯?”
楚星捅一下说一个字,似要把他的心愿就这样灌进男人的身体里。
“我赢了,我们就正式在一起。”
“那要是……我赢了?”
“这个嘛,要是你赢了,我就放你去结婚。”
结婚?郝大洪苦笑。
男人趴在健身器材上,身体随着楚星的顶弄而起起伏伏。明明被肏着肉穴,鸡巴却越涨越大,一甩一甩的,滴了一地的淫汁。
他感受着那条没用的肉棒,感受着正在被取悦疼爱的雌穴,淫欲上头的时候,做出选择其实也没有那么难。
郝大洪的叫声越来越缠绵,他主动放松了腔内的肌肉,楚星的鸡巴便“啵唧”一声冲进了最深处,让龟头吻到了他寂寞的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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