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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楚星这边,郝大洪不搭理他,可他依旧痴缠。
这个家伙忍了一个多月,天天往子公司跑,也不再逼奸男人,就只为了看他一眼。整个公司都被搞得紧张了起来,可还是没得到郝大洪一句回应。
“看,我亲手炒的排骨,虽然是照搬网上的方子,但我尝着还凑合。你趁热吃吧?”
男人静静地坐在仓库里,也不开灯,昏暗中看不清面容。
仓库的门早就修好了,可他心里被楚星捅的窟窿却补不上。
两人相对无言,楚星只好再换个套路:
“那我回办公室了,等会帮我送桶水过来行吗?”
郝大洪看了一眼墙边的水桶,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楚星无奈地离开了,只是这一次,他没直接上楼去,而是靠在仓库的门外,等待着裤裆的帐篷慢慢平复下来。
这个万年发情怪很少禁欲这么长时间,早就已经饥渴难耐,而今天郝大洪身上的气味似乎格外诱人,勾得楚星只想做爱,恨不得再强奸他一次,根本不敢在仓库里久留。
楚星就这样静静地靠在门上,直到他听到仓库里响起倒垃圾的声音。
楚星一把将门拉开:
“你把我送来的饭给倒了?”
郝大洪站在垃圾桶旁边,桶里很明显是楚星带来的保温饭盒。
他不喜欢浪费粮食,可楚星献上来的,他既吃不下,也没法送给别人。
楚星气得攥紧了拳头,亏他忙的要死还每天中午跑回家一趟,就为了给郝大洪琢磨午饭,还傻不愣登地幻想能打动他!
看样子,这死男人根本一次都没吃过!
“郝大洪,蹬鼻子上脸是不是?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
郝大洪终于看了他一眼,非常平静地瞄了一眼楚星的裤裆——
“硬了?”
他终于和楚星说话了,就这俩字,一下刺激得楚星呼吸急促,小鸟变恶龙。
“你呢?穴痒了吗?”
“我痒不痒有关系吗?来干吧。”
郝大洪笑了一声,不用楚星动手,连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你什么意思?我又哪得罪你了?”
“没有啊,”郝大洪诧异地看着他,“那我换个说法,骚穴今天一直在流骚水,确实是想被大鸡巴操了,求主人收了我这个淫货。这样对了吗?”
“你在说什么鬼话?郝大洪你到底怎么了?”
楚星把手伸到男人额头上,没发烧。紧接着,他那只手被男人攥住一路往下,放到了他湿漉漉的两腿之间。
楚星试着往肉唇里摸了一把——一片泥泞。
郝大洪说的也不全是赌气的话,不知道是不是真被这些臭男人把身体玩坏了,他这两天下体酥痒,淫水不要钱似的流,搞得他上班也不得不多带两条内裤来换。
而楚星的手就这样卡在男人的穴中,被染上同样的淫靡水光,进退两难。
他还是怕男人又会发什么疯,把事情搞得雪上加霜。
“你是不是又想搞我?假装发骚来虐待自己?”
“废话真多,你做不做吧?”
“……做!上赶着求操凭什么不做?”
楚星受不得这种挑衅,立马也脱了裤子,只是他没有直接进去,而是捏着龟头磨蹭男人的阴蒂。
“恩,嗯哦!嗯~啊~别磨那里——哦!酥了……”
“是别磨,还是用力磨?”
“嗯啊!你说呢?”
男人将两腿分得更开,撩起眼皮瞥了楚星一眼,那一眼似是含羞带嗔,险些把青年看呆了。
天知道这一个多月里,他有多希望男人能融化了那冷冰冰的脸色,像这样软软地看他一眼!他做梦都在想!
当下鸡巴转着圈向娇嫩的外阴碾去,每每要突破深入,又故意抽出,来回带出一片水渍,竭尽全力讨好着雌穴。
这种既受辱又没有被完全插入的感觉大大刺激了男人的精神,阴蒂被磨得酥麻,他也很快呻吟着高潮了。
楚星扶着男人的身体,将鸡巴在他腿间蹭了几下,沾满黏液,然后对准了他的后穴。
“今天不肏你的小逼了。”
“……”
“不许用激将法!我只是怕你伤口还没好。”
郝大洪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其实他就是宫口骚心痒了,楚星这么说他感觉有点好笑。
“行吧,上吧。”
男人主动转过身去,掰开了自己的臀瓣。手指在厚实的臀肉上凹出一个个肉坑,他的屁股还是这么肥美诱人。
楚星轻轻地拍了几下,顺便摸了摸男人的手,然后提枪进入。
“呃啊——好涨……”
“老骚货,你的屁眼又变成第一次那么紧了。”
后穴迎来久违的宠爱,激动不已,立马使出了浑身解数招待旧友,吸搅卷裹,把楚星舒服得喟叹出声。
“真会夹。是不是姓沈的调教过
', ' ')('你了?那贱人可是个sm高手。”
“没有……哦~全是因为……嗯,太想大鸡巴了……嗯嗯~久别重逢,骚穴也很高兴~”
郝大洪的话直直戳在了楚星的心上,他狠命操干了起来,把男人顶得往前一窜一窜的,扶着的架子嘎吱嘎吱响。
男人的后穴也很快渗出了肠液,更加方便了大鸡巴的奸淫,楚星的肉棒狠狠刮过前列腺,每次都捣在最深处。
“啊啊!好深~好深啊!唔唔哦哦哦!要被顶穿了~”
楚星听见最后一句,紧张地停下了动作。
“弄疼了?”
男人发骚地前后摆动起了屁股,自行充当鸡巴套子。
“别停下来,用力点,我快高潮了。”
“这可是你说的!”
这下楚星一点都不客气了,恶龙肉棒挺着刁钻的角度直往男人最深处戳,戳的他腰眼一阵酸麻,隔着一层肉壁让子宫也变得空虚难耐。
楚星感觉郝大洪比以前更好操了,没了顾虑和隐忍,男人就像一朵绽放的花,裸露出香甜的雌蕊,引诱雄性花粉着床,将输卵管深深地插进子房里,把精子注满卵子的深闺……
“爽么骚货?还记得我们的第一次,你被我操到一边哭一边夹吗?你就是欠操,早知道就该把你操到水流干也射不出来,这样你才会记得在谁面前才可以发情。”
“唔啊!我是~被主人的大鸡巴!啊!操到随地发情的~哦~母狗小穴……”
“他妈的,越说你越来劲了?干死你!”
楚星一边干一边粗鲁地抚弄着男人的鸡巴,郝大洪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呈一条弧线落在了杂物架上,把上面的零件工具弄脏了。
“老骚货,等会你自己把架子擦干净,让我闻到有腥味儿就扣你工资。”
“哦啊~那你就扣吧!”
“你不怕了?攒不够钱就该坐牢了。”
“嗯……坐牢就~坐牢吧!反正,嗯~里面会有很多~啊!男人的鸡巴~哦!唔唔!啊!啊!好猛啊~楚总~”
楚星气得不轻,狠狠扇着他屁股:
“你怎么贱成这样了?想去监狱里面做婊子让人轮你?我一个鸡巴不够喂饱你那两张骚嘴了是吗?要不我现在就去找几个男的来满足你?”
郝大洪被楚星捅得内脏翻涌,又痛又爽,他话都理不清了,却还不肯服软:
“嗯呢~操死我~要大鸡巴……轮奸好啊~精液管够~哦!喔啊啊啊——”
“你要气死我?妈的,我先用鸡巴捅死你再说!你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男婊子!谁他妈稀罕你?滚球吧!”
楚星疯了一样的持续狠肏,肏到自己腰疼大喘气,肏到男人的腰部以下几乎没了知觉,碰下后背都会一阵哆嗦,已经是高潮到不能再高潮。
至于时间已经过去了多久,送水的指示器响了几次,沉溺在暴虐性爱中的两人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郝大洪……你还醒着吗?”
“嗯……嗯?你是不是不行了?我都没感觉。”
楚星对这话嗤之以鼻:
“别装了,你都被我操烂了,能有感觉才怪。”
楚星将自己的鸡巴退出来,看了看男人的屁股:小小的菊花已经红肿不堪,被肏到合不拢的后穴里面,红艳艳的穴肉还在微微抽搐着,吐出一丝丝浑浊的黏液,可惜男人现在感觉不到了。
“我要射第三发了,你夹紧点。”
“啊……好像做不到了。屁穴被主人肏松了啊。”
楚星眼中闪过一丝心疼,捏着男人的乳头在他耳边厮磨。
“那好吧,我委屈一下,随便射出来好了。”
楚星已经满足了,男人今天能跟他说句话他就已经满足了,后面的全是意外之喜,根本就没打算要求他什么。
可郝大洪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我想让你……射到这里。”
男人攥着楚星的手摸到他的盆腔处,那个位置是他曾经被摧残得不成样的子宫,两人都记得很清楚。
“你疯了?”
“没有。只是被内射的感觉很爽,我不想毫无感觉地浪费掉。”
楚星摸着那片温热的肚皮,很想问郝大洪一句,是不是自从上次之后,他对爽和痛产生了某种认知障碍?
男人感受到顶在臀缝中的鸡巴跳了两下,他扭动着腰身,将腥湿的雌穴主动送上。
“郝大洪,你想好了?而且现在我没有套。”
“永远都不用避孕套。要是怀上你的种,你不就会更宠爱我了吗?呵呵,来吧。”
楚星心脏一阵鼓胀,分不清是难受还是高兴……
“转过来,这次我要看着你的脸。”
男人乖乖地转过身,楚星看到他满脸潮红,眼中泛着迷离的水光,嘴唇被他自己咬得微肿,确认无疑,是在性爱中爽到的样子。
楚星吻上男人的嘴,腰部轻挺,“噗叽”一声埋进了他的雌穴。
', ' ')('“疼了就说话,不吭声被操死了我也不管。”
“知道。”
肉肉的小屄洞感觉太美妙,楚星直接开始了第二轮冲刺。
这天底下还有比郝大洪更棒的肉便器吗?一个穴操松了就换另一个,等这个也被玩坏了,歇几天还能接着玩。
男人被肏得腿合不拢,快要蹲到了地上。楚星就拉着他到一个废弃的沙发上,让他上半身窝在里面,两腿叉开搭在扶手上,嫩屄像朵向日葵似的仰着,可以让大鸡巴毫无阻碍地整根没入。
“顶到宫口了。”
楚星小心翼翼地破开那窄小的甬道,见男人淫荡的表情不似作假,才慢慢抽插了起来。
“嗯!啊!再来!全部插进去~嗯哦!花心被大龟头操开了~喷水了~嗯啊!”
“嘶,爽死了,老骚货你真是极品。”
楚星以前没肏进过女人的子宫,一是因为女孩子娇滴滴的不耐操,稍微碰到宫口就嚎得像杀猪一样扫兴;二则是也没有人让他产生过这么变态的性欲,郝大洪算是把楚星心里的魔鬼全给勾醒了。
肉棒就这样做着活塞,龟头也不断地奸着郝大洪的子宫,郝大洪水流的在沙发上聚成了一小滩,他从未感觉过如此绝顶的快感,让他濒临窒息(被弟弟催眠奸的时候另算)。
骚子宫仿佛也进化了不少,疼痛逐渐变得无关紧要,而对雄性的渴求让那窄小的腔体像一张小嘴吸附在肉棒上,每次龟头退出都会带得子宫微微下垂,男人能很明显的感觉到那种坠感,令他有些不安。
“不啊~子宫要掉出来了……”
楚星现在难得能从男人口中听到“不”字,这反倒激发了他的施虐欲。
“掉出来就在外面肏,射满精液再尿到上面,我倒想看看那个让你发情发浪的小玩意到底什么样。”
郝大洪沉默了一瞬,饶是他现在放开了,也觉得楚星这话有些恐怖,他还不想死呢。
“怎么了?吓到了?当然不可能啊,操得脱垂到那个地步,我估计也就累死了吧?”
男人依旧不说话,仿佛回到了最初被动受辱的时候。
“哎,吱个声?”
楚星捏了捏郝大洪的脸,好笑道,“你说你个笨男人,明明玻璃心还跟我玩什么花的?一个劲的挑衅我,说得狠了又受不了。”
“谁玻璃心?老子好着呢。”
“嗯,是啊,我嘴硬的骚老婆,好好夹紧大鸡巴,等着老公喂饱你吧。”
楚星这话脱口而出,两人都沉默了一下,他们都想到了以前因为郝大洪不肯喊老公而吵架的事情。
“郝大洪。”
“……”
“你叫我一声老公好不好?”
“凭什么?”
“你要是肯叫,我就把你那……”
我就把那五百万填上,以后加倍对你好。我也不计较你劈腿的事儿了!你只要乖乖地当我一个人的心爱老婆,我们别再互相折磨了!
在这一瞬间,楚星几乎都想好了,郝大洪答应之后他马上就带着他回家,开始举案齐眉的美好生活。
人总是这样,等到失去了对方,才会发现自己离不开他。
直到现在,楚星才终于看清自己有多喜欢这个男人,又有多少璀璨满溢的感情想要托付给他……
楚星一句话没说就被郝大洪捂住了嘴,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含情脉脉地注视着男人,想听听他要说什么。
眼前的男人展颜一笑,笑得那么明快,他说:
“我不要那个。”
“那你要什么?”
“我只要你把我肏爽了。射到满。”
楚星愣住了,眼中的光彩骤然破碎,如坠冰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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