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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星跌到了山谷底下,大难不死,但是摔断了右腿。
“嘶——疼。”
郝大洪气得直摇头:
“让你不听话逞能,这个高度摔下来能活着就算命大了,你以后多烧香拜佛积攒功德吧!别整天搞事情了!”
“我不信那个。”
“还叛逆呢?信不信我丢你在这自己死?”
郝大洪瞪他一眼,他是真生气,也是真后怕,看到楚星的身影飞速下坠的那一刻,他的心脏都要裂开了。
楚星倒是笑嘻嘻的,还在跟男人扯皮:
“嘿嘿,我不信神,但我信你。你看,你这不就下来救我了,可所谓的神明又在哪呢?”
郝大洪听得心头一热,抬起眼皮看向楚星。
楚星也故意装可怜地看着他:
“老骚货,我腿好疼,上了夹板之后更疼了,你能不能帮我分散下注意力?”
“我怎么帮你?”
楚星指指男人,又指指自己的嘴唇。
郝大洪无奈地叹了口气,走到他身边蹲下,轻轻捧着楚星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
而楚星也像是渴水的鱼一般,辗转吮吻着男人的唇瓣,把它们吻得红肿,然后将舌头伸进他的口腔,搅动着男人的蜜液,将之卷入自己的口中,在两人的嘴唇之间勾起晶亮的银丝。
“可以了吗?”
楚星回味着男人的味道,点点头又摇摇头。郝大洪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看去,果然,只要断的不是他的第三条腿,他就会永远发情。
“我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先想想怎么从这里下山去,手机也没信号了。”
“我也觉得,可是我的色二弟不太懂事。”
“……”
“怎么办?没法肏你我会憋死的。”
“忍着,至少下午再说,做这么频繁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我不怕,我是高产奶牛你是大号精壶,我们正好般配。”
“操。”
早该知道楚星从来都没有节操这种玩意儿,郝大洪摆摆手,转身往林中走去。
“我去看看有没有人或者建筑,你在这等着,如果两个小时后我还没回来,你就生火自救吧。”
“我和你一起,我能走的!”
“你老实待着!”
楚星盯着郝大洪远去的背影,开始盘算自己的财富够不够包下男人余下的几十年。
尤其是这种情窦初开的日子,他一秒钟都不想让他消失在视线里。
郝大洪平安但失望地回来了,两人升起了一堆青烟,默默等待救援。
幸好楚星的身份显赫,他们早晚会被人找到,不用过于担心。
“郝大洪。到下午了,我好饿~”
“……”
楚星一直赖皮地靠在男人身上,用美色勾引他,因为是伤员的缘故,郝大洪忍了半天也没推开他。
“现在不合适,你再忍忍吧。”
“可是,可是我的鸡巴说它想你了,就配合我做一次吧,好不好嘛。”
楚星嘴上也开了闸,自从昨天告白以来,原先霸道蛮横的态度骤然软化,各种撒娇耍赖无底线,搞得郝大洪这种吃软不吃硬的主一次次妥协。
“那……说好了,就一次。”
郝大洪将裤子褪下,两腿跨在楚星腿外蹲下,一手扶着楚星的肉棒,将它对准自己的穴口,楚星拦住了他。
“有点干,还是先扩张一下吧?”
“赶紧做完……”
“不行。”
青年一手控制着男人,一手摸向他禁闭的洞口,将修长的中指插入,按动微微凸起的前列腺。
“哦!嗯……啊!”
“老骚货,用手指都能让你很有感觉,为什么还要拒绝我的大鸡巴?”
“因为……谁会像你一样做那么多啊,嗯,对身体不好……”
“嘁,也就你们三十岁的老男人才养生,年轻的就要趁着年轻玩个透爽,免得以后想操都操不动!”
说完最后一个字,楚星撤出手指挺身进入,男人大大地喘了一口气:
“我还没三十,啊啊——嗯啊!哦!所以不要总叫我老骚货,哦!哦啊!啊……”
“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大骚货?大洪哥哥?大宝贝儿?大屁股亲老婆?”
楚星每说出一个称呼,就感觉到郝大洪的肉穴一阵轻微抽搐。相处这么久他也发现了,郝大洪的第一性器官其实应该是他的脑子,大多数时候,精神上的刺激比肏翻他的身体更能让他拥有极致的高潮。
“说说呗,你想要哪个称呼?”
郝大洪在一波小高潮的余波中缓过神来,双手搭在楚星肩上,微微抽痛的肉棒还在被楚星把玩着。
他听到楚星喊他老婆的时候反应最大,后穴不受控制地缩成一团,直接夹住了运动中的肉棒,险些直接泄身了。
但郝大洪之前拒绝过楚星的
', ' ')('提议,此时自然继续嘴硬:
“我想让你喊我哥哥。”
“妈的果然!我就知道你和那个郝时泽有一腿!你拿我当替身是不是?”
楚星愤慨地嚷嚷了起来,吓得郝大洪赶紧四处观望,所幸周围还是空无一人。
“这哪跟哪啊?你别胡说八道,哪个男人不喜欢对方喊自己哥哥?嗯,这很正常。”
“我信你个鬼,”楚星揉了一把男人丰厚的腹肌,“不过今天就让你爽爽好了,就今天一天哦,大,洪,哥,哥~”
“嗯……你个……臭弟弟,说了别碰那了。”
郝大洪推掉那只用指甲轻刮他龟头的爪子,这两天玩得太疯,他现在真的射不出来了,肉棒不能再接受任何刺激。
“叫你哥哥真有那么爽吗?看得我也想试试,卧槽,山洪暴发了?”
“啊?在哪?快跑……”
“跑个屁,在你屄里呢!”
楚星随手玩着男人的屁股,不经意间摸到底部,沾了一手滑腻腻的淫水,再一摸,男人雌穴外面的汤汁都能滴下来了!
“别,别摸那里……不行的……啊!嗯嗯啊!啊不!”
郝大洪越求饶,楚星摸得越起劲。
经过各种试探,他已经摸清了男人装鸵鸟的性格,只要不是直接插进去把膜捅破,在外面怎么搞他都会装傻,哼哼唧唧的欲迎还拒。
楚星灵活的指尖轻轻抠在男人的肉缝中,想象着将来被这块美肉吞吐着肉棒,该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你这里好湿好软,大洪哥哥,我喜欢这个腥味,它让我的鸡巴变得更大了。”
“不要……再大就……嗯,塞不下了……”
“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呀,要不洪哥哥你帮帮我,我们一起把那些催情的黏液清理掉吧?”
“有纸,啊!在背包里第二层……”
“要什么纸?多浪费啊。”
楚星抽出那两根湿哒哒的指节,印在男人的嘴唇上。
“哥哥乖,张嘴舔掉自己的骚水儿吧。”
郝大洪被那一声声哥哥叫的意乱情迷,楚星让他干啥他就干啥。鬼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有快感,仿佛早就习惯了年下攻似的,莫非他真是个弟控?
可怜的郝时泽,前人辛苦栽树,后人放火烧山。
“哥哥真小气,明明很会吸手指的,之前口交为什么总让我失望?”
楚星随口抱怨着,他也不想想,两根手指和他那根驴货差了多大体积。
手指在男人的嘴中进进出出,肉棒也在男人的屁股中进进出出,上下受奸,脑内持续轮奸,男人很快便达到了前列腺高潮,一波又一波剧烈的快感令他难耐地挺起胸膛,饱满的胸肌上,粉红乳首已然颤颤地挺立了起来,正好被楚星低头嘬住。
“大奶子,太烧了哥哥。”
“别吸……啊啊!”
楚星一边吸,一边撩阴爪猛地探向了男人的雌穴,手指隔着内裤深深抠进肉缝之中,故意在阴蒂处抠挖,让那个小东西勃起了,硬邦邦地戳在肥美鲍鱼中间。
男人当场腿软,一屁股坐在了楚星腿根上,楚星的肉棒险些被他坐断。
“这是怎么了?莫非我碰到了什么不能碰的地方?刚刚好像摸到了一个小豆豆,像是女人的阴蒂,大洪哥哥会有那种东西?”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男人还在装傻,被肏得嗷嗷叫唤也不解释。楚星哼笑一声,干脆大大方方地用手玩弄起了男人的外阴。
反正郝大洪不承认,不承认那就是没有,只是会阴而已,他有什么不能随便摸的?
手指灵活地在肥屄中抠抠挖挖,还时不时地两指并拢,模仿着性器在浅处进出抽插。那层湿透的内裤完全无法阻挡楚星的攻势,倒像是戴着面具做爱一般,平添情趣罢了。
“水真多,连我的裤子都潮了,我们确实得快点解决一下了,哥你说是不是?”
“嗯嗯……是。”
郝大洪迷迷糊糊地套弄着肉棒,只觉得雌穴被楚星搞得酥麻无比,这一次离顶峰只差临门一脚,楚星的手指再次袭来,他便下意识地用大阴唇夹住了。
“有意思,怎么哥哥的会阴还会像个骚穴一样夹人呢?我还是脱下你的内裤看看吧,万一有什么异常也能早点发现啊。”
“不!不不!楚星!别脱……唔……”
郝大洪情急之下突然吻住了楚星,并笨拙地伸出舌头挑逗他,男人混乱的思维还是让他在最后一刻选择了撤退。
楚星享受着男人的侍奉,勾在他内裤边缘的手指再次下移,
暂且放过他这一次。不过他有预感,等下次天时地利人和之时,肯定就能成功上垒了。
“咕唧咕唧”的水声不绝于耳,楚星每用手指捞出一抹淫液,就会涂到男人的嘴唇上,让他自己伸舌头舔干净,随后再侵入他的下体抠挖,让男人在欲求不满中缓慢攀升,为了补偿汹涌的欲望,只能更加勤奋地吞吐着肉棒。
草木
', ' ')('中两具色情的躯体紧紧交缠,做着野性、原始的运动。随着两人的“努力”,不只是两人的下身变得泥泞湿滑,就连身下地面都没幸免。
“哥哥,你想高潮吗?”
“想……”
“讲出来。”
“称呼?嗯!嗯,你的?”
楚星被男人可爱到了,这时候还想着对他的称呼。
大鸡巴主人和大屁股骚货是配套的,不能拆,那和大洪哥哥对应的是啥?小星弟弟?
楚星才不接受这个感觉像是郝时泽平替的称呼呢!
“就是我的名字,楚星。那个小游戏我玩得差不多腻了,以后你也不用非说什么主人骚货的了。”
男人的眼睛亮了亮,看得出来,他很高兴。
“楚星?”
“嗯。”
“嗯……让我高潮吧,楚星。”
“好。”
楚星的手指熟练地顺着肉缝摸了进去,指尖轻而快速地挑逗着郝大洪的阴蒂,虽然他手上稳如老狗,但他知道自己的心跳有多快。
没有主奴,也没有高高在上的统治感,仅仅是郝大洪沙哑着嗓音说出他的名字,他就愿意满足他的一切欲望。
很高兴,比第一次吃到男人还高兴。
这让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男人对他也是有欲求的,他需要他,他们并不是单方向的索取与付出。
“啊!啊!啊!啊!要去了!!唔啊啊啊——”
随着楚星的手指狠狠按压在男人的阴蒂上,男人迎来了第一次雌穴高潮,他的臀肉一阵阵痉挛,肥美的蚌壳肉瓣微微开阖着,汁水随之喷涌而出,被楚星搅动着发出“噗唧噗唧”的水声。
“不要~楚星~别搅了…嗯啊啊…别再玩弄那里了啊……”
郝大洪高潮后的骚穴变得无比酸麻,随着楚星一阵乱捅,男人的后背突然绷直,无法抑制的尿意涌向下身,阴道口像尿尿一样洒出了大量清亮的淫液。他被楚星指奸到潮吹了。
郝大洪在剧烈的刺激下难以自持,颤抖着双腿,主动向楚星献上了缠绵的吻。
两人温存许久后分开,郝大洪给楚星换上新的裤子,他们等到黄昏,幸运地被救援队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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