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急着回赶,柳总裁自然欢喜无尽,推掉所有的公事,带着世界之王,开始巡视整个世界。
短短七天,薛老三不知道跨越了多少国家,埃菲尔斜塔下合影,阿尔卑斯山上滑雪,加勒比海中张帆,马尔代夫潜水……
许是柳总裁想补偿他,世界著名景点尽数被罗列出来,柳总裁转机短短几日,行程十几万里,薛老三和她几乎皆是睡在飞机上,飞机一落,便又开始了游赏。
几日下来,眼福是大大饱了,可心上却难得安宁,这般兜兜转转,在薛老三看来,实在是大违游赏之道,惜乎美人恩深,他不愿辜负,所以甘之如饴,这般痛并快乐着。
这日,薛老三正在加拿大小猪湾垂钓,薛安远辗转千回的越洋电话,打到了薛老三所住的酒店,就只一句话,“没玩够,就接着玩,我帮你请长假!”说完,就撂了电话。
薛老三一拍后脑勺,知晓这回是玩过了头,柳总裁也是心中惴惴,催促着薛向赶紧动手回返,生怕薛向回得慢了,让她在公公眼中留下了狐媚惑主,红颜祸水的印象。
几经辗转,正月初七这日傍晚,薛老三终于回到了阔别十余天的薛家大宅,小意,小适,苏美人尽皆在家。
瞧见他回来,众人欢喜无尽,小家伙自不提了,飞扑过来,不像小时候那般勾他脖子,似小考拉一般挂在他身上,而是直奔他的行李箱。
打开行李箱,果在其内,见着了各色奇奇怪怪的小玩意,除了一把金刚剑和两套男孩衣服,被她扔给了小意,其余的零嘴儿,画册,以及种种奇奇怪怪,尽数被她收进房去,片刻,又钻出房来,拉扯着薛向,嚷嚷着打牌。
一场牌戏又战到十一点,苏美人言说薛向坐飞机累了,要早些休息,这才散场。
待得薛老三洗涮罢,归得房来,苏美人已经在床上躺了下来,身子朝墙内侧了,在被里拱起优美最优美的曲线,
瞧见薛向进来,也不言语,闷闷在床上躺了。
早在打牌时,这位苏教授就化作了他在京大做学生时的冰山,薛老三心中有数,故做不知。
这会儿,见她使性子,也不去哄她,倒在床上,扯过被子一角,在肚子上搭了,便自躺了。
“好哇!你个没良心的薛老三!”
苏美人肚子都要气炸了,用力一扯,锦被立时从薛老三肚皮上溜了下来。
薛老三还待伸手去扯,苏美人大长腿掀起,落下,竟将被子夹在了腿间,让薛老三拽无可拽。
没得被子,难得着薛大官人么,自是不可能。
他干脆就不要被子了,双手交叠,自顾自地继续睡觉。
苏美人左右等不来薛老三招惹,这个气啊,却又拉不下脸来寻他说话,又等片刻,惊闻薛老三鼾声渐起,再也忍不住了,边哼哼着,边拿背抵着薛向,哼唧哼唧,不知是因哪里痛苦呻yin,还是在撒娇。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薛老三终于侧过身子,说话了。
他说话了,美人的架子自又端了起来,嘴上依旧哼哼着,却不搭腔。
薛老三肚子里笑翻,却故作关心地继续问候,边问大手还在头上,脸上试着温度,苏美人正哼哼地得意,薛老三的大手忽地顺着弹力秋裤的缝隙,探进了美tun深处。
“咿呀!”
苏美人惊呼一声,便要坐起,怒气冲冲地瞪着薛向,忽地,眼前一道蓝盈盈,亮灿灿的光芒闪过,她使劲揉了揉眼睛,在看清楚,面前多了一串铂金项链,链子下方掉着一块泪滴状蓝汪汪的美玉。
“真美!”
苏美人脱口赞道,丝毫不记得方才正恨薛老三恨得牙痒痒。
“来,我帮你带上。”
薛老三说着,便把项链挂进了她天鹅一般玉脖间。
苏美人横了他一眼,哼道,“就会做怪!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多稀罕呢。”
的确,她方才哼哼唧唧,正是因为薛向出国一趟,给两个小的皆带了礼物,唯独不见自己的,尤其是薛向临行前,她还特意嘱咐过这不解风情的男人。
哪里知道,最后自己还是不遗忘了。
此番委屈,致使悲中从来,不可断绝。(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