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肚子灌精愺鼓/野战后顶痉挛騒汁新婚洞房/乡土糙汉完结章2(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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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嫩茓初次开苞溢流騒水/粗长大肉棍捅肿美人小逼/喊疼你也不停

“干你。”

何路掐着赵允清的腰胯,越身从罐子里又挖出一坨白腻腻的雪花膏,往自己身下狰狞粗硕的鸡巴上撸开,多出的掉到眼前的深粉穴褶上,浸得湿润。

他扶着阴茎怼着那一滩软膏往穴口肏进一个龟头,哪怕刚才细细扩张过,这甬道也太紧太窄了,咬得人鸡巴疼,却不想拔出来,只想狠狠插进去捅。

赵允清疼得直哆嗦,眼泪汪汪,哭着求饶:“疼!疼死我了……我要被你捅死了!何路……不要,不要拿大棍子捅我呜……”

何路往肉穴里强塞进去一个龟头,外边还露着半个小臂长的粗大一大截,这白嫩屁股夹得他又疼又爽,他拉着赵允清的胳膊滑到手掌心,引到身后往穴口按:“你摸摸看,允清,你路哥这是在拿大棍子捅你吗?”

赵允清被手心里的巨物烫了一下,他一手撑在床上,一手被何路拉着细细丈量那物,细白的手指摸着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脉络,根本握不住。

他大着胆子捏了捏,被手里突然又涨大几分的鸡巴吓了一跳,哭得结结巴巴:“这……这么大……比我手臂还粗,何路,你这鸡巴怎么长的?好、好吓人……”

何路被他摸得身心畅快极了,爽得头皮发麻。

赵允清那细腻白嫩的手指头在粗长的鸡巴上胡乱点火,不知死活地摸着捏着,真想让他按着人就不管不顾地肏开,但又舍不得真吓着对方。

何路只双手掐拢赵允清的屁股,抽出胯下巨物在娇嫩的腿根间抽插,鸡巴磨蹭臀缝的速度越来越快,几乎是从穴口顶到会阴,黏腻乳白的膏沫子滴得赵允清满腿都是,柔软脆弱的穴口红肿充血,腿心湿淋淋一片。

“啊!啊……”赵允清双手撑在床上,指头揪紧绣着青绿碎叶的床单,用力抓出一片布褶,身体被撞得不住往前耸,感觉腿根处火辣辣的疼,知道哭也没有用了,“何路,你轻点……呜……”

男人粗壮有力的手臂一把捞起他的腰腹,往那又粗又大的鸡巴上按,低喘声夹杂着不绝于耳的撞击声,宽大厚重的木床遭受不住似的发出摩擦声,床单凌乱不堪。

“乖,不哭。”何路哄。

赵允清被禁锢住,手臂无处可抓,只好两手伸到身后攥住何路掐在他臀上的两条手臂,男人顶得他膝盖发软。

何路反扣住赵允清的手掌,拉到他单薄的肩膀处一并用力摁住,逼得人挺直腰,才扳过他的脸去亲嘴,舌头粗鲁地顶开唇齿,肆意搅弄津液。

身下勃发的欲望像是要浸透两个人的身体,舌头搅出的淫靡涎丝沿着唇角流下,他的目光像是撕扯猎物的凶暴猛兽,粗喘着,哑声问:“赵允清,给哥操么?”

“呜呜……疼……我疼……”

赵允清忍不住夹拢腿,身后那根粗长的鸡巴几乎是从臀缝顶到他的精囊,他怕极了,这要是插进他的屁股里头一定会把肠子都撑破捅烂,嘶声哭喊着:“不给……不……”

真是要把人折磨死。

何路长长地喘了口气,把赵允清整个翻身抱进怀里哄,嘴唇细细吻去他脸上咸涩的泪,又含着舌头亲,亲得渍渍响,宽大的手掌揉着那白面馒头似的臀肉,揉得又红又烫,散开淡淡红晕,活像遭受什么非人蹂躏似的,而实际上他手上根本没用力,全因赵允清皮嫩。

“唔……”赵允清抓着何路的肩膀,被男人亲得晕晕乎乎喘不过气,嘴里还不忘控诉,“何路,你下边真的好硬,顶着我的屁股,我难受。”

“光是难受么?”何路轻轻拍着赵允清的背顺气,又恶劣地往上顶了顶,他也觉得自己的鸡巴快硬爆了,涨得慌,“赵允清,有你这样折腾人的吗?”

赵允清咬了口他的下巴,问:“我怎么折腾人了?”

“嘶。”何路五脏六腑都在烧,他用指腹沾了点赵允清刚才射在床单上的精液,让人仔细看,看清楚,这难道是因为难受才射出来的东西么?他可不信,“允清,哥以前教过你,这东西怎么来的吧?”

赵允清被问得脸红,想起刚才那又疼又爽的感觉,整个人都发麻:“嗯……”他往后挪了挪屁股,仰着脸看何路,“男人操男人那档子事儿跟男人操女人一样么?”

他身上飘着一股清幽的玉兰香,全都悠悠地钻进何路的鼻腔,香香软软的身体搂在怀里像块大棉团。何路想了想,亲着他的下巴回应:“一样的。”

赵允清好奇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王江哥跟云姐儿做那档子事儿,不跟你做呢?”

何路心道,让你多读三两书,偏要上山跟李阿公放牛,他都不知道赵允清一天天脑子里在想什么,又想到王江那张黝黑方正的脸,和跟自己没两样的魁梧身材,更是没话说,心比磐石硬,背比房梁还直。

他无奈道:“允清,这种事情只能跟喜欢的人做。”

“你说打啵儿?”赵允清喋喋不休,“还是困觉?你喜欢我所以才想跟我困觉……可是我们都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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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了好多年,那你……”

顶着这幅天真的模样问这些,可真是让人忍无可忍了!

何路抓着赵允清的手翻身将人摁在床上亲,舌头从他的嘴唇舔到喉结,一手从腰腹把衣摆一路往上撩开,露出挺立的乳尖,又低头用舌头绕着圈含进嘴里,另一手抠刮着另一边的乳头,整个人都压在赵允清身上。

“啊……”赵允清挺着胸口,双手推着何路的肩膀,他被舔得胸口很痒,却躲不开,直哼哼,“啊……何路,你别咬……”

何路决心不再听他撒娇,一路从乳头舔到肚脐眼,在那平坦柔软的小腹上狠狠亲一口,钢铁一样的膝盖到赵允清两腿中间,粗壮有力的手臂捞起他的腿弯向身体两侧彻底掰开,粗长硬热的性器顶着那个翕张收缩的小洞戳弄。

他沙哑着嗓子开口:“疼的话,你就抓哥,咬哥,但不许推开哥,听见没?”

赵允清脚背绷紧,小腿卡在男人的手掌心里在半空中悠悠晃荡,后脑勺离开枕头又忽然压下一个小凹陷。

感受到男人勃发雄起的情欲,他反手抓紧了枕头边,手指头紧紧曲起:“你这人真霸道!你……啊!!!”

深深卡进肉穴里的粗硕龟头撑开肉壁,借着刚才的扩张和膏沫往里狠狠推进,瞬间强肏进去大半截阴茎,粗大的鸡巴几乎要把单薄瘦小的赵允清狠狠挑起来猛干,操得赵允清猛然睁大眼睛弹起腰,悬在空中的粉嫩脚趾死死蜷缩!

何路的手掌从赵允清的小腿摸到腰胯,胡乱地搓揉着,把着绷紧的大腿根将人往身下按,狰狞可怖的肉刃刹那贯穿穴道直顶深处,碾平肉褶将肠穴完完全全撑得密不透风,穴壁几乎变得透明,又胀又满,连小腹都凸出了明显形状!

赵允清整个人都差点坐了起来,手肘撑在床上,身体颤得像莲池的叶,被激雨砸得晃荡。他跟何路肩膀擦着肩膀,垂着额头抵在何路的颈侧,浑身冷汗直冒,哆嗦颤栗。

何路将他搂进怀里,性器进得更深,那肉穴紧紧含着大鸡巴,又热又湿又软,叫他浑身舒服极了。他用宽阔的手掌抚摸赵允清的后背,指尖摸到凸起的肩胛骨,像触碰到两片清晰漂亮的蝶翅,让人一手握住挣飞不得,只柔弱地颤,又随着疯狂的颠肏如逢暴雨浇透,不住地荡。

“啊……何、何路。”

赵允清连忙抱住男人坚实的臂膀,腰腹与那山岩般块块分明的腹肌紧紧贴在一块,拿冷汗涔涔的脸颊蹭何路的颈侧,可怜巴巴地开口:“疼,好胀……你插得好深……”

“肏开就不疼了,乖。”

何路抱着赵允清的屁股用力颠肏,快速凶猛的抽插带出黏腻的淫液,又被强硬地堵回去,粗大的鸡巴将那窄小柔软的肉穴捅得根本合不拢,缩着小口将肉棒缠得更紧,爽得男人只想往里面拼命开拓冲刺,肉体撞击速度越来越快,直肏得赵允清的臀肉被撞出层层肉浪,白得晃眼。

“呃啊……肚子要被你捅穿了!……慢一点、慢一点……”

赵允清双腿分跪在男人腰身两侧,隐隐发麻,他整个人的重心都坐在那根在后穴里肆意鞭挞进出的巨物上,几乎每一下挺进都插到最深处,脆弱敏感的肉壁紧紧绞住阴茎,磨得通红充血,又痒又疼,逼得他不住扭腰。

何路发狠地操着赵允清,用鼻尖蹭起他通红的脸颊,嘴唇寻着炙热的呼吸吻去,湿滑的舌头撩拨着藏在唇瓣里的粉嫩舌尖,牙齿轻微磕碰的声音被吞没在动情的呜咽里,被汹涌的欲望搅弄得一塌糊涂,融进愈演愈烈的抽插水声里。

漫长细密的湿吻结束,何路轻轻啄吻着赵允清红润水光的嘴唇,蹭着他的脸,笑:“允清好甜。”

“你刚才让我吃了好大一块麦芽糖。”

赵允清眼神湿润,轻轻皱起眉,他回味着嘴里甜腻腻的糖味儿,舔了舔唇,一句话说得有气无力。他早就被何路操得脸颊泛起红潮,整个人都有些怔忡,刚要回神,就被一阵过电似的奇异感觉逼得挺着腰夹紧了腿,短促又急切地叫了声。

“屁股里面……好……好奇怪,路哥。”赵允清大口喘气,眼角缀着泪珠子,“痒……”

他的身体颤个不停,后穴里被鸡巴肏过的那处软肉绝不仅仅只是疼,而是带着巨大的快感冲到小腹。赵允清觉得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何路肏开了,磨得他眼前一片白光。

何路开始不停地变着法肏那处软肉,握住赵允清的腰身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又狠力按下去,整根粗长鸡巴抽出来,圆硕的龟头沾满黏腻的液体,茎身湿哒哒地滴着淫液,不待赵允清歇息片刻,又挺腰狠狠插进去,操弄开来!

又快又密的抽插要将赵允清肏疯,他清晰地感受到浓厚奔腾的快感汇集在小腹,身下秀气的鸡巴挺翘充血,再度濒临射精,可精力旺盛身强体壮的男人却没有丝毫要射的趋势,捅插小穴的肉刃依旧硬得像一根热棍。

何路忽然用手包住赵允清的鸡巴撸动,前后夹击的快感几乎要将人覆灭了,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像是要撸得鸡巴冒火,身下挺动的速度依旧不减,肏得赵允清神志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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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

赵允清哭叫着射出几股精,猛地弹起细腰又被摁下,乳白精液尽数射在何路的小腹处,十分色情的淋溅在浓密黑色阴毛上,爽得大腿痉挛不住抖动,他失神地一声声叫着何路。

何路把人拉着翻身摁在身下,提起那饱满圆润的臀,不待赵允清缓神,再次用力插了进去。

赵允清将脑袋埋进臂弯,刚经过释放的性器颤巍巍地垂在身前,后穴酸软涩疼,痛意化成无尽情欲,他抑制不住地哭喘着:“何路……不、不要……不要!”

“你要。”何路钳制住那两瓣柔软的臀肉,亲眼瞧着又骚又荡的小穴紧紧吞吐着他的大家伙,一股火气就直冲天灵盖,哪还容得人拒绝,强硬霸道地顶撞着,“不许说不要。”

“呜呜……不说了不说了,啊——”赵允清用力抓着床单,眼泪吧嗒吧嗒淋湿枕头,他被顶得肩膀一耸一耸,连臀尖都撞红一大片,抽抽噎噎地求饶,“路、路哥……我错了……呜……”

何路粗喘着,伸出滚烫的掌心,从赵允清的尾骨一寸寸往上抚摸,深陷的腰窝,凸起的蝴蝶骨,脆弱的后颈,光滑细腻的皮肤经粗糙的指腹爱抚而微微泛红。

男人大力扣住赵允清的肩膀,身下几十下粗鲁快速的顶撞冲刺,浓浓的精液全部灌进温热敏感的肠穴里,满得溢出,从腿根缓缓流下,湿透床单!

“啊啊!!!”赵允清失力地趴伏在床上,双目失神。

“允清。”何路扳过赵允清的脸,温柔地舔去他的眼泪,一下一下亲着脸,才将人翻了个身仰放在床上,暗哑道:“……允清,看着哥怎么操你,好不好?”

赵允清张着嘴舌尖微微露出,深深喘着气,看着何路的眼神透着浓浓情欲,手指头都没力气再抓床单了。

何路挺着精悍的腰身再次肏进温暖的甬道,他抓着赵允清的双腿往身前完全压开,让密不可分紧紧相连的性爱交合处彻底暴露在两人的眼前,粗长的性器几乎把人挑起来干。

赵允清被何路攥着手拉到身下去摸,摸到一片湿滑,和茎身虬结的脉络,鸡巴塞进肉穴里大刀阔斧的动作叫他看清露在外边的一截,那是正好同赵允清的手腕一般粗,都不知道是怎么塞进去的。赵允清觉得自己的屁股快被操开花了。

“停下……呜……”赵允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不、不要……”

强烈的声视冲击彻底激发出男人的兽欲,不知疲倦地抽插顶弄,激情四射的性爱声盖过屋外的雨声,发炮似的射精将狭窄的小穴灌满乳白精液,连身上都撒满了精液,像是猛兽宣示主权。

两人气息交融错杂,何路眼角绯红,那张俊朗的脸上浸满情欲,胸膛剧烈起伏着,爽得他把赵允清捞过来摁在腿上狠狠扇了几下屁股,印着通红巴掌印的臀肉甩出肉浪,小洞被肏得合不上微微张着口,流出淫液。

眼前色情的一幕看得何路欲火焚身:“允清,你这里怎么这么会吸人啊?哥都操不够。”

“啊!啊!”赵允清哭着捂住屁股,不知道为什么那里吸人就要挨打屁股,他很委屈,“那里、那里要被你捅烂了……我都叫你停下不要操我了,你根本不听……呜……”

那档子能说停就停还算男人么?

何路把赵允清的一条腿折到他胸口前,就着侧入的姿势插进去,红肿的穴口忽然被挤得溢出大股乳白精液,剩下的全被捅进最深处。

男人扬了扬形状好看的唇:“烂不了,哥收着劲儿呢,一会儿哥再把精液射满小穴,我们允清就夹紧屁眼一滴也不许漏,好不好?”

这话又淫又色,听得人面红耳赤,恨不能耳聋才是。

“何路!你……你真的太坏了!”赵允清含着眼泪骂人,“我讨厌死你了!我讨厌死你了!”

何路任他骂,今天怕是吓着这小家伙了,下午挨了赵家表兄弟的欺负,又淋了一场雨,神经绷成一张弓,这脆弱的身体哪里还受得住?

他身下抽插的动作就不自觉慢了下来,却无意间变得更折磨,让人迟迟得不到满足似的。

赵允清脸红得像是挨扇了几巴掌的屁股蛋。

他翻来覆去地扭着腰,一会儿说疼一会儿说痒,怎么着都不得劲儿,总疑心这人就是故意憋着坏勾他,最后终于跟自己做出斗争,亮着湿漉漉的眼,哑声央求何路:“哥……你快……快一点,呜……”

屋外急雨如注,忽然响起闷雷,又哗啦啦劈头盖脸砸下雨丝,天色彻底昏沉,像是入了夜,何家内院里似乎传出猫儿叫春,听那声响又被雨声覆盖,朦朦胧胧,山间浇出一片潮气。

【四】

深喉口茭爆焯揉肿奶子/指奸野战抱操橘子林求婚/灌满一肚精液

赵允清病了。

小孩扛着从柴火垛里挑出来的粗壮树棍,扬着嗓子狠骂赵家那两表兄弟不是好东西,要去邻村找他们算账,看看他允清哥这白嫩嫩的胳膊上青青紫紫一片,连白净的脸颊侧边都有一小个青紫印,细看像是用牙齿咬出来的痕,还不知道被衣服遮住的那些地方惨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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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样呢!

这是多丧心病狂的狗东西才能干出来的事儿?这欺负他石岗村的人又他娘的算怎么个事儿?

小孩拳头都硬了。

“哎哎哎!铁哥儿!”何路连忙捞起小孩,抢过粗壮的树棍往身后随手一抛,又往他裤兜里塞了两把什锦糖,连声道了几句,“使不得,铁哥儿!真使不得!”

“怎么使不得?允清哥都被他们揍得下不了床了!”

小孩面无表情地抖了抖裤兜,又空出一半多位置,示意何路可以继续往里塞糖,他不嫌多,但他就是觉着受不了这口恶气:“路哥,你说是不是?这简直让人忍无可忍!!!”

“是是是,忍无可忍,忍无可忍!”何路干脆把一袋子糖都挂在小孩胳膊上叫人带回去吃,作势绷着脸补充,“怎么能这么对我们允清呢?真过分!”

“是吧?”小孩挎着一袋子糖跳下地,回头就去捡起那根棍子,递到何路手里,对他寄予厚望,“路哥,你也觉得应该狠狠抽那俩傻逼一顿吧?”

何路忙接过棍子,表示他懂:“对对对。”

赵允清就抱着胳膊靠在床边看他俩,笑得屁股一阵痛,龇牙咧嘴抽着气,心里也骂了句何路真不是人。

千哄万哄把小孩哄得心满意足走了,何路才抱着那根光滑趁手的棍子,走到床边,弯下腰,啵地在赵允清左脸上亲了一口,也忍不住笑:“哥知道错了,亲亲你,能不挨抽么?”

“你脸皮可真厚!”赵允清瞪着眼,凶巴巴的,“以后还敢不听我的话,我就拿扫帚抽烂你的屁股!”

“哎呦,允清这么说,哥真的好害怕。”

“你少贫了!”

何路笑弯了眼,俯身在赵允清脸上亲了好几口,又往他怀里塞了零嘴儿,恨不能把外边儿的黑白电视机也搬进来,才被推着赶去伙房里熬绿豆汤。

几碗绿豆汤下肚,几日粥食养身,又下了几场暴雨,炎夏翻了篇,稻田里只剩下枯黄的稻杆,层层搭高的干燥草垛。

深秋一入,石岗村的橘子红了。

听说邻村赵家兄弟俩作恶多端,大的夜间酗酒失足掉进一人高的臭水塘里淹死了,小的上前山捡柴火摔断了腿,说是在山里瞧见什么不干净的阴物,给吓成失心疯,又痴又哑。

小孩换了新牙,绘声绘色讲起这事儿,披着个大红花床单吐着舌头装鬼,逗得抽烟打牌的男人们阵阵发笑。

赵允清使唤何路使唤得越来越得心应手。

他深黑的眼珠子一转,何路就知道他又在打什么主意,是饿了,渴了,要拿这个,买那个,还是喜欢,不喜欢,甚至是晚上小穴痒痒想要男人用大鸡巴捅捅——这个就算是赵允清哭着喊不要,何路也责无旁贷地给,每每到夜里都把人家屁股撞得通红,灌满一肚子精液。

连王江这样心思粗糙直脑筋的人,都觉得这何家大哥宠小弟,就像……就像男人宠自家小媳妇儿似的,那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宝贝得不行。

村里的老人只觉得何路也是个苦命娃,十七八刚考上大学就丧了爹妈,在外面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后来挣了钱回乡,还肯带着村子里别家的年轻人折腾后山那片橘子林,挣钱的法子又稳又多,叫家家户户都修了房屋,不愁吃不愁穿,连孩儿读书的问题都能解决了,不知道何路有多大能耐。

现如今有个捡回来的弟弟作伴好是好,可这一转眼,赵允清都十八九了,这何路二十八的年纪,甭说讨媳妇儿,跟年轻姑娘讲话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他天天混在阿公阿婆堆里问吃得怎么样,儿女子孙对他们好不好,要不就是跟一群大老爷们儿打牌、上城里找商户、下田里捣腾新入手的收割机,赶着麦子熟了用,除此之外,他常日里光围着赵允清转了,哪有半点想要结婚讨媳妇儿的样?

何路接受过良好教育,各方面条件那也都是村里村外的人都有目共睹,事迹传出去那也是叫人佩服的主,虽很少跟年轻姑娘接触,可这男人从骨子里讲礼数、讲尊重、讲平等,待人处事就是让人感觉不一样,实在叫人仰慕。

姑娘们倒也没有非要同他谈婚嫁,就是聊聊城外边是个什么光景,说起女人同样能撑起一片天儿,就叫人心生向往了。

她们是由衷生出几分母性光辉,爱屋及乌地疼爱关心着赵允清,可何路看不明白,见一圈花骨朵儿一样水嫩天真的女孩子围着中间模样也水灵干净的赵允清,眼圈都要红了。

他很难过地想,是啊,我是老男人了。

快三十岁的老男人怎么能跟二十出头年轻貌美、朝气蓬勃的姑娘们比,赵允清马上就会意识到,她们多么纯粹美好,而他又是个多坏多霸道的人,然后就不愿意再理他了。

一想到赵允清会不理他,何路脚步都虚浮了。

赵允清嘴里含着糖,从石墩子上跳下来,朝姑娘们挥了挥手,跑到何路跟前说:“姐姐们刚才说后山的橘子很甜。”

这话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叫姑娘们听见,她们瞧见何路走过来都有些脸红,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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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搡着眨了眨眼,里头一个胆大的笑着接了句话:“允清,后山那片橘子林是你路哥他们种的,那大橘子甜不甜,你还能不知道么?这哪儿是我们刚才说的话呢!”

赵允清说:“可不是,我是刚才瞧见玉姐儿,才想起来后山的橘子很甜呢!”

姑娘们笑成一堆,那玉姐儿耳根子麻得简直受不了:“哎呦,允清嘴真甜!”

赵允清的脸颊终于被养得圆润了些,笑起来左颊有个很浅的酒窝:“嗐!家里饭菜烧好了,我先跟何路回去啦!”

姐姐们,何路,姐姐们,何路……姐姐们。

何路站在一边,心里酸得直冒泡。

他特想揪着赵允清的脸说:“嘴这么甜,怎么不叫哥,不喊哥也不喊老公,天天何路何路没大没小地叫,欠收拾。”

可走在赵允清身后,看见日光照得人发梢熠光,那滋味比井水还甘冽,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赵允清忽然回头,含含糊糊地说:“何路,咱……咱去后山摘几个橘子呗。”

“晌午天儿热——”刚想说你回家吃饭哥去摘就行,何路就在赵允清沉默的注视下硬生生把话兜了个弯,“……行。”

后山也不尽是橘子树,还有柿树,枣树,石榴……整片山都弥漫着馥郁果香,脚下的草地平坦松软,踩一脚沙沙响。

赵允清靠在柿树下乘凉。

何路把剥去白丝的橘瓣递到赵允清嘴边,见人张嘴叼走,才继续剥下一瓣,再大的橘子在他手心里也显得袖珍,赵允清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高了一头的男人,咕咚一下咽下橘肉,开口叫了声:“哥。”

“哎。”何路熟门熟路地低头亲了他一口,“嘴甜。”

“橘子甜。”赵允清说,“而且刚才我吃了糖。”

“那哥再尝尝。”

何路低下头就要去仔细地亲亲赵允清,却被人躲开,亲了个空,他顿时一愣,心里万分忐忑地想,赵允清为什么要躲开我?

——果然是开始嫌我了,不要我亲了。

赵允清就趁何路愣神这空档一手抽了他的皮带,扒下他的裤头,细白的手指扶在即使蛰伏着也粗长狰狞的性器上,张嘴轻轻用舌尖一舔,那玩意儿突地涨大变硬,根本含不住。

他亲了亲圆硕的龟头,抬眸看着何路:“何路,你尝出什么来了?”

“……很热……软,你、你起来……”

何路额角突突直跳,这时候后山里没人,可橘子红了的季节里从来不缺拍拖的男男女女过来谈情说爱,赵允清这是真胆大包天,男人伸手想拉他起来,赵允清眨了眨眼,一不做二不休把青筋勃发的性器含进嘴里,舌尖慢慢地舔舐。

那只要去拉赵允清的手顿在半空,曲了曲手指,最终妥协地摸在他的头顶,缓慢抓住发丝。

赵允清眼角微微发红,嘴里抽插进出的巨物太大了,压得他舌根发麻,唇角都溢出透明涎水,腮帮子被戳得疼极了。

何路粗喘着,垂眸看着赵允清卖力吸吮吞吐的红唇,从他这个角度目光流转过那凹陷的锁骨,单薄的肩膀,微微挺直的脊背,能看见尾骨处凸起的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紧绷着像熟透了的大水蜜桃。

赵允清是让他没日没夜给操熟的大宝贝。

这个认知,令何路忍不住抚摸着赵允清的后颈,往胯下巨物上摁,逼他吞得更深,将他的嘴巴彻底堵满。

赵允清快窒息了,双手轻轻拍着何路的大腿,他鼻尖萦绕着清爽的甘菊味,喉咙里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男人过于强悍的攻势让赵允清有些后怕,他难耐地动了动脚尖,不小心碾碎了身旁果粒多汁的橘瓣,空气里淫靡的情欲与果子熟透的气息交融,细细化为一滩柔水。

抽插速度越来越快,直捅得赵允清脑袋后仰,又被何路宽大的手掌摁着后颈不准躲,唇舌都被磨得殷红充血,喉结拼命上下滑动,眼眶湿润,直冒着水汽。

粗大性器插得他喉咙生疼,那过多过满的浓白精液喷射在嘴里,又溅在透红的脸颊上,滴答滴答流下,嘴里含不住的乳白淫液慢慢溢出唇角,好不狼狈。

赵允清眨着眼低头咳喘,脸红得像熟透的枣儿,他有些气恼:“你干脆用这个填满我的肚子,还吃什么饭!”

何路用指腹轻轻抹去他眼皮上被溅到的精液,那真是一双漂亮的大眼睛,圆润而显得乖巧,生气的人微微拧着眉,那深黑眸子里充满嗔怪意味,这是赵允清的眼睛,何路想,他弯下腰含着那两瓣水润的唇粗鲁地亲,深刻地吻。

亲得人喘不过气了,他才蹲下身与赵允清对视,眼里满含笑意:“只要允清乖乖趴下,哥马上就喂饱你。”

赵允清看他一眼,想开口骂人,却依旧乖乖转身趴下了。

这家伙一反常态的听话,何路抬起胳膊脱下宽大干净的工装外套垫在赵允清膝下,把人摁在身下,两条手臂反扣在后腰尾骨处,以免草尖扎了他掌心细嫩的皮肉,另一手并拢两指翻搅那殷红的唇舌,沾取精液和湿润的津液往后穴处扩张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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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何路!疼!”

“是允清太紧了,别夹着,放松点。”

两根手指插入扩张,赵允清抖了下腰,干涩窄致的甬道紧紧包裹住手指,他曲起着手指头勾住何路的手指,温暖的掌心烫得他心尖颤,又忍不住想,这样一双能遮风挡雨的手掌,过了今天,过了明天,后天还会属于他吗?

何路是个多么优秀的人,似乎没有他不能做到的事情,村里那么多人都喜欢他,说起他眼里都冒着光……可自己好像什么都做不好,脾气坏,爱使性子,仗着何路爱他就总是忍不住欺负人家……哪天真把人欺负跑了,他能上哪儿说理去?

可他这段时间已经乖了很多,也听话,何路能不能别跟其他人成家?

何路能不能只跟他好?

赵允清不知道,好像已经问出口了又好像没有。

他口中呢喃的话语听得何路一怔,随即身下发狠将性器全部顶进穴口,将肉壁撑得胀满,手掌揽着赵允清的前胸把人紧抱在怀里,不住吻他的肩膀,轻声问:“允清,告诉哥,你刚才在想什么?”

“啊!轻、轻点……”赵允清仰着脖颈,削薄的腹肌赤裸在空气中,平坦柔软的小腹被阴茎顶得微微凸起,他抬眸望着碧空上悬挂的日头,眼前一片眩晕,稀里糊涂地问:“为什么……你好香,又洗过澡了?”

“嗯,小狗鼻子。”

何路嗅着赵允清淡淡的发香,用牙齿轻轻啃咬着那红透的耳垂,手指揉捏着挺立的乳头,身下又深又重抽插起来,心想谁能有赵允清香。

赵允清香得让人干完活、烧好饭菜,顶着那一身油呲呼啦的柴火味,都不好意思亲他抱他。

“啊!啊、何路……慢点。”赵允清腰上宽松的裤子挂在膝弯处,臀肉被狠狠顶得变形,穴褶几乎被撑成一个圆口,性器摩擦抽插进去又带出深粉的嫩肉,插到最深处的时候,他整个人都颤了颤,嗓子都哑得变了调,“何路!别……”

何路捞起他的腰腹,让他靠进自己怀里,寻着记忆点往敏感处肏磨,前端顶过软肉带起一片颤栗。

空荡橘子林里时不时传出几声鸟鸣,风一吹,耳边除却喘息,只剩树叶簌簌声。

赵允清失了神:“啊……何路,路哥……”

“允清,叫老公。”何路亲了亲他的颈侧,“好不好?”

“呜……”赵允清被疯狂的颠肏逼得几乎说不出话,大腿根抖着,皱眉流泪,磕磕巴巴地叫着,“老公、啊……老公……疼!”

何路感觉心被填满了,他扳过赵允清的脸,吻去他眼角温热的泪水,目光闪烁着炙热光芒。

他从来没有这么想要得到一个回答:“赵允清,哥真的爱你,想把一切都给你,你跟哥好一辈子,行不?”

“哥根本没法儿接受你跟别人好,可又不敢逼你太紧,这段时间又煎熬又甜蜜,都快被你折磨死了。”

“哥在城里买的那栋小洋楼很漂亮,前院有一片地,可以给你养花草种白菜,再从李叔家抱只小狗崽养来作伴……”

“那里就当做咱俩的婚房,婚戒……哥早就买了,就放在柜子里头,怕你觉得不喜欢才没敢拿出来……允清,这世道不许男人和男人明面张罗成婚,可能得委屈你一下,先用乔迁宴替做咱俩的婚宴,算哥这辈子娶了你当媳妇儿,以后能扯证儿了咱再补一次,两次,很多次,好不好?好不好?”

“赵允清,你告诉哥,好不好?”

碧云,青草,黄橙橙的橘子林,既艳情又俗色的野合交媾地,这根本不算一个正经适合求婚的地方,可男人滚烫的泪珠子掉在他的锁骨上,这样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竟然是被急哭了。

赵允清又好笑又想哭,抬手抹掉何路眼角的泪,啵唧一下亲在他脑门儿上,轻声答应:“……行呢,好呢。”

何路将人揉进自己怀里,喉咙哽咽:“媳妇儿,你怎么这么让人喜欢啊!”

这声媳妇儿喊得赵允清脸热不已:“啊……啊?”

在无人知晓的林子深处,两枚橙红的橘子滚在一块,浸了满身草香,山下,何家,桌上的饭菜正冒着腾腾热气,旁边半篮子红彤彤的山楂果,还沾着晶莹透彻的水珠,透着浓香。

【五】

新婚入洞房狠肏猛干骚穴/后入痉挛抽插淫汁乱溅/肚子都鼓起来

漫山遍野的红枫叶婆娑生影,布谷鸟挣翅掠过杉树枝,立在摇摇欲坠的芦苇枝上。

两道人影一高一低下了山,身后开出的一条小山道平整开阔,尽头立着一座修缮过的夫妻坟,墓碑前三杯白酒倒满,两道红烛微微闪烁,一对新人拜了高堂。

何家的乔迁宴热闹非凡,定在石岗村大会堂。

赵允清抱着村长家嘬着手指头咿咿呀呀的小娃娃站在一边看,村长提起毛笔沾浸墨汁写红贴,那字很眼熟,但他横平竖直绕着圈瞅了半天也没看懂,只感觉脖子湿湿的。

一转头,小娃娃哇哇哇张着嘴,扬起圆溜溜的眼,口水蹭了他一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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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清眨了眨眼。

小娃娃:“嘻。”

……

何路站在梯子上给会堂大门前换新的大红灯笼,男人的肱二头肌饱满臂力强劲,衣袖挽至手肘,青筋微凸的小臂向上高举,宽厚掌心托起灯笼底,包裹在那白衬衫里健硕流畅的背肌线条隐约凸显。

宽大的衣摆干净利落地扎进黑裤里,宽肩窄臀,身高腿长的优势愈发明显,连那被风吹得微微凌乱的头发丝都俊得让人挪不动脚,都泥里来田里去的,怎么他今天格外不一样?

王江站在一边扶着梯子,看着一波又一波跟着长辈赴宴的姑娘们想仔细看看何路又不好意思看,只匆匆瞥一眼就红着脸低头进了门,整个人都站得麻木了。

他心说兄弟们明明都是一块儿风吹日晒,怎么他们一个个黑得像炭,这何路却越成熟越耐看,越看越有男人味,还不论怎么晒都晒不黑呢?

“哟,您看什么呢?”云姐儿手里剥着蒜,靠在门口,见王江目光停顿在前边,掐着声打趣,“那边有金子?”

那边不知啥时候三三两两站着几个姑娘,王江悻悻收回视线,他哪儿有胆子敢眼睛乱瞟:“没,我帮你剥蒜吧。”

何路从梯子上跳下来,问云姐儿:“嫂子,允清呢?”

“允清?允清的衣服让三仔用口水弄湿了,刚从侧门那边回家换衣服呢。”云姐儿把蒜全塞进王江手里,上下看了看何路,笑着说,“这种白衬衫还得是你穿出来最好看。”

王江剥着蒜,听得耳朵都要竖起来了,小声争论:“哎哎哎?我跟你结婚时穿的那身白衬衫不好看么??你当时还说喜欢得很呢!怎么现在就他穿白衬衫最好看了???”

云姐儿说:“那会儿你长得白净,现在再穿上走一圈,夜里我得给你吓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件白衣服在房里飘呢。”

“哇……心痛,真的好心痛。”王江苦哈哈地抹眼泪,抹了一手熏眼的蒜味,熏了自己一跟头。

云姐儿憋着笑揶揄地拿眼睛瞅他。

何路将梯子搬到一边,抬头看了眼俩大红灯笼,目光落在下边两人身上,闪了闪,就听见会堂里头的村长叫他进去看看红贴写得成不成,不小心写多了,红纸都垒成了一沓。

村里办大事儿都在会堂,赵允清换了身干净衣服过来,里边早就挨桌坐满了人,东侧长辈席空着一桌,何路就站在门口等人,腰杆如松挺拔,丰神俊朗,脸上带着压不下的笑容。

他上下欣赏了自家媳妇儿好一番,忍不住夸:“允清今天穿得真好看。”

“少贫,刚才就想问你呢。”赵允清眨着眼睛凑过去,压低声音问,“何路,写了囍字的那几张红贴你要往哪儿贴?”

他趁着回去换衣服的空档,从抽屉里拿出旧字典仔细地翻了翻,才认出来这字,心道难怪看着那么眼熟,当初王江跟云姐儿结婚时,他们家窗户上就贴了这个字。

“你想贴哪儿?”何路问。

赵允清说:“……窗户上,行么?”

“当然行呢。”

何路伸手把赵允清揽过来,忍住想要往他脸上亲一口的冲动,两人在众人注视下一块走进会堂。

即使在别人看来,这当真是亮眼的兄弟俩,何路心里却记得清楚,记得深刻,这是他跟赵允清成婚的大喜日子。

赵允清心里有点紧张,倒觉得他跟何路这就是当着所有人的面办过婚宴了,真像是在做梦。

可男人掌心里的温度是如此真实,何路按着赵允清的肩膀让人坐在小孩席上,从一旁拿了杯甜水放在桌上,俯身在他耳侧说:“你跟着铁哥儿能少喝点,今晚可能需要允清带哥回家了呢。”

赵允清看着他,弯了弯唇:“能扯着胳膊拖你走么?我可抱不动你。”

“嘿?”何路挑了挑眉。

几杯酒轮了一圈,敬村长,敬长辈,敬村里其他老人,敬兄弟们……赵允清坐在酒桌上,看何路笑着在酒席间转。

他喝得很少,却也有些晕乎,脸上泛起淡淡红意,不知道为什么何路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还像个没事人一样。

等到乔迁宴结束,赵允清的眼神已经迷离了,撑着下巴坐在凳子上等,忽然感觉自己被人抱了起来。

周围只剩下几个请来收拾的帮工,夜风有些凉。

“何路……”

何路蹭着赵允清的脸颊,低声笑了笑:“媳妇儿,你怎么先醉了?”

赵允清睁开眼睛,又闭上眼睛,没说话,往何路怀里靠了靠,男人就搂得愈紧,轻轻地将人放进车里。

车外传来几声交谈,听声音好像是小孩和李二伯,复而传来车门关闭的声音,赵允清感觉自己被揽进了一个温暖踏实的怀抱,怀里被塞了个柔软的小东西,毛绒绒的一团,他无意识地收紧胳膊就沉沉睡去了。

进城的路很长,但村里先前修了路,车身只偶尔一下剧烈颠簸,何路换了个姿势,让怀里的赵允清睡得更安稳些,拇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他的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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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路今晚高兴,喝得有些多,但人很清醒,他的目光落在车窗外朦胧漆黑的夜色,喉咙热得发烫,心跳如鼓。

抱着赵允清,他心里像是被羽毛轻轻扫过,又酥又痒。

车停在新房前边的马路上,直到被人抱下车,赵允清才微微睁开眼,伸手扯了下何路的衣领:“何路,到哪儿了?”

何路推开门,说:“到咱家了。”

赵允清点了点头,忽然听何路说:“先闭上眼睛。”

他乖乖地闭眼,感觉眼皮上晃过一道白光,屋里的大灯被打开了,明亮的灯光落满整屋,后背触碰到柔软透香的干净床单,赵允清挺了挺腰,抿紧嘴唇。

何路低头在赵允清的唇上狠狠亲了一口,一手拉过他的手指,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无名指,慢慢地套进一个被掌心攥得温热的指环,又拉起他的手背亲了亲。

赵允清想睁开眼看看,却被男人捂住眼睛,叼着舌尖吻得更深入,在车上睡了一觉,酒精缓冲过后的软劲儿让他只能缓慢地回应,舌尖被吮得发麻。

直亲到人眼眶湿润,何路才靠在赵允清颈窝处,松开捂住他眼睛的手,像是续命般深吸了一口气,心里有种不真实的虚幻感:“媳妇儿,叫声老公听听,好不好?”

赵允清慢慢睁开眼,眼前是男人乌黑的发丝,他抬起手顺着何路的背拍了拍,轻声叫了句:“……老公。”

“真乖。”

何路抬起头,细密的吻从赵允清的锁骨、喉结、一路吻到下巴,最终又回到唇上,重重地贴了贴。

“你……你怎么没醉?”赵允清问。

他揽着何路的脖子,胳膊有些提不上劲,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中,仿佛下一秒就会滑下去。

何路垂眸盯着赵允清那张张合合的唇,目光从他弯翘的睫毛一路扫到鼓动的胸腔,觉得自己其实已经醉得不轻,耳根子都在发热,浑身滚烫。

“喝了一碗解酒汤。”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你呢,让你乖乖坐在小孩那边,你怎么偷偷喝醉了?”

“莫不是叫铁哥儿用甜水给灌醉了?”

赵允清嘿嘿傻笑:“我嘛——你今天真好看,让我都看呆了呢,没注意杯子里是什么,就不小心喝晕了。”

“何路,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啊?”他慢慢地说,“让我喜欢你,满脑子想着你,以后都要离不开你了。”

“但是我现在有点热……”赵允清的手臂慢慢滑下来,手掌贴在何路的胸膛上,明明口中说着自己热,手指却解着别人的纽扣,边解还要轻声抱怨,“为什么,解不开呢……”

何路引着他的手轻易解开衬衫纽扣,泛红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掌心热得发烫,他低头吻住赵允清:“解开了。”

两人炙热的气息交缠在一起,赵允清曲起膝盖,又觉得不舒服似的,往下挪了挪臀,忽然抬起双腿挂在何路身上,下身隐约感到顶着坚硬如铁的巨物,他抬眸,正对上何路沉沉的带着欲望的目光,像是要将他拆吞入肚。

宽厚的掌心沿着肋骨往下抚摸,布料窸窣的细微响声融进唇舌纠缠的渍渍声中,何路的手臂绕过赵允清的腰,将人整个揉进怀里,舌尖舔舐他的侧颈:“还差洞房呢。”

“呃啊……”赵允清低低呼了一声。

何路将人搂得更紧,两人胸腔紧贴,他抬手一枚枚解开纽扣,当着赵允清的面,脱下白衬衫,露出矫健精悍的上身。

赵允清一瞬不眨地盯着看,身体不住后仰,却被一条手臂牢牢禁锢住,他身上的衣物被男人尽数脱下,直到被人抱着狠狠进入时,他的目光才顿时清明了些许。

沉重快速的抽插进出让赵允清差点误以为自己在做梦,痛吟一声声从喉咙深处往外溢,疼得想哭。

那又热又粗又硬的铁棍密不透风地往里捅,比往常更凶更深,连带着吮咬在他乳头上的力道也更让人无从招架,身下性器勃发挺翘挤在如岩石般坚硬的腹肌上,磨得顶端微痛。

何路强势地掐着赵允清的腰,随着顶撞的频率将人往身下摁,粗长的性器顶端每一次抽出再肏进去都引得赵允清不住喘叫,带着哭腔的呻吟被舔入口腔封进喉咙。

那霸道凶悍的吻疯狂夺取着对方肺腔里的氧气,牙齿轻微磕碰,不断地交换着彼此的炙热气息。

“啊……啊啊……唔……”

赵允清被逼得节节败退,低喘着偏开头,眼角绯红,唇角挂着一丝淫靡的涎丝,一只宽大的手掌包裹住他的手背。

两人无名指交覆,戒指在指根处压下红印,何路牵引着他撸动秀气勃挺的性器,身下同时激烈地肏插。

“不行……呜。”赵允清额头抵在何路的肩窝处,手腕根本使不上力,完全沦陷在男人的控制之下,凶猛的快感侵袭着人的意志,他呜咽着蜷缩脚趾,肩膀紧绷,“要不行了……”

何路忽然用指腹堵住马眼,将赵允清整个人翻过身压在身下,不许人射,而对柔软肉穴的攻势却不减,逼得赵允清崩溃地扭着腰躲,臀尖泛起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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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珠,腿根止不住的颤抖。

“啊啊啊……何路!呜……放开!求你……”

何路吻他的后背:“忍着。”

赵允清趴在床上,双手拽着床单,根本使不上劲,豆大的泪珠从眼眶掉落,浸湿身下的干净棉布床单。

他的双腿让何路用膝盖顶开,分跪在身体两侧,毫无保留地将身体展示在男人面前,欲望得不到疏解释放,他眼神逐渐涣散,小腿痉挛不止,奇异的感觉堆积在小腹有些胀痛。

“何路……肚子好涨……我想……想、想尿……”

赵允清倍感羞耻地开口,他整个人红得像只煮熟的虾,劲瘦细韧的腰肢被男人握在手心里,不容挣脱,肩膀被顶得一耸一耸,心里十分崩溃地想,要是何路耍坏,突然在床上松开手,他不会……他不会尿在床上吧?!

男人身下抽插的动作慢了下来,更折磨人。

“要么就在这儿尿,哥给你洗床单。”何路一手用力揉捏着赵允清又圆又翘的屁股,一手仍抵住那秀气的性器顶端不放,“要么就说些好听话,把哥哄高兴了就放你去。”

“我、我不行了……”赵允清哆嗦着哭,“何路,你……你先放我去……呜呜……我不……”

何路抬手朝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看着白嫩的臀肉泛开红晕,狠狠往那中间的穴口深处顶了下,触及那块敏感软肉,赵允清整个人都惊出一身汗,猛地抖了下,若不是何路堵住他的性器顶端,他大概会直接射出精尿来。

何路只沉声问他:“该叫什么?”

“呜呜……不叫!什么也不叫!”赵允清大哭,脸颊淋湿一片,泪水滑到下巴尖滴下,断断续续地骂,“好疼!呜……你怎么……何路,你怎么能这样!你凶死了!”

“乖,没凶你,你先别哭……”何路扼住赵允清的喉颈,指腹摩挲着那薄嫩颈肉,俯在他耳侧问,“允清,你现在该叫哥什么呢?”

“你……真讨厌……呜……”

又是几声响亮的巴掌落在臀肉上,又疼又麻,赵允清可怜兮兮哭叫着,迷迷糊糊地想,何路今天怎么这么凶?

“呜……该叫……”他委屈极了,伸手抹着泪,长睫湿漉漉的,又弯又翘,喉咙哽咽着喊:“该叫老公……老公……”

“讨厌老公……”何路咬他的耳垂,“还想求老公做什么?”

“老公……老公放我去……去……啊啊啊!”

赵允清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抱起来,往浴室走,跟村里的洗澡房很不一样,这间屋子里一扇巨大的梳妆镜立在门口,明晃晃地映出两人交媾的姿势。

何路抱着赵允清,感觉怀里的人身体又软又轻,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操烂,烂成松软流汁的桃肉,又香又甜。

可赵允清看见镜子里两人交合处的淫靡景象,身下一个憋不住,待何路一松手,他竟然直接射在反光的镜子上。

与他以前被何路操射不同,憋太久了,这次似乎更煎熬,更漫长,尿道口又疼又胀,里边再射不出精液,却仍在断断续续溢出透明尿液,腰身轻微抽搐,赵允清失了神。

溅上白浊的镜子显得愈发色情,赵允清羞得恨不能找条墙缝钻进去,他浑身汗涔涔,被何路抱着放在冰凉的洗漱台上细细的吻,手臂无力地撑在身后,差点碰碎一旁的花瓶。

何路似乎很喜欢亲他,但总是亲得人喘不过气,赵允清彻底酒醒了,他脸色通红地扬起脖颈,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

缓慢插进淫穴里的粗长性器将身体彻底堵满,顶入深处时碾过敏感,高潮不断迭起,赵允清勉强睁开眼睛一看,男人饱满透着细细汗珠的胸肌就在眼前,他心一狠,泄愤似的张嘴咬住胸前那粒乳尖,用犬牙磨了磨。

何路疼得嘶了一声,身下就更卖力地抽插,反而将人抱得更紧,融为一体似的,连心跳声都同振。

他一边用力操一边笑着问:“媳妇儿,你是牙痒么?”

“唔!”赵允清松开牙齿,口中抑制不住地喘,弓着腰泣声求饶,“老公,我错了……错了!别顶那里……不要!不要!!呜呜……”

何路充耳不闻,只摁着人猛干。

“老公……老公,求你了!呜……”赵允清用腿勾着男人的腰,被操得长腿一晃一晃,嘴里胡言乱语,嗓子都哭哑了,“你、你是想弄死我……你这是让我死……”

何路抚着他的后背哄:“怎么会,哥爱你还来不及。”

“太满了……老公射了好多,好胀……肚子都鼓起来了……”

“媳妇儿,再叫几声,你叫得真好听。”

“啊……老公,什么、什么把门推开了?!”赵允清搂着何路的脖子,往门口看,忽然瞪大了眼睛。

何路顺着他的目光望过去。

一只身上绑着小红花的灰毛狗崽冒着黑豆似的翘鼻尖,用圆滚滚的矮胖身体蹭开木门,饿得奶声奶气强行抗议:“汪呜……”

[完]

●文案简介-注意事项-肉章试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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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简介

沈真舟受x攻

●注意事项

有狗交,电报np文,非常混邪,注意壁垒壁垒壁垒。

●仅有五章试阅,内容扩写随缘

【一】

“——啊啊啊!操我!!!干死我……啊啊,要被狗操死了!臭狗屌插得好舒服!咿呀!!!”

沈真舟吐出红艳艳的舌头,双眼翻白,那张在电视上吸粉无数的俊脸呈现出一副极其淫乱的神态,勃颈上青筋暴起,淫叫声里弥漫着浓浓的欲望,他气喘吁吁地趴在高级定制的沙发上,撅着又肥又圆的大屁股被大狗操逼,粗黑的大狗屌一耸一耸地干进早就被他自己玩到黑红的臭骚逼里,带出一片腥臭白浆,俨然是这个当红男星被狗鸡巴干到了高潮!

“干死我!哦哦哦……狗逼就要被狗鸡巴操穿……啊啊啊,臭骚穴喷了,要喷了……好爽!!!”在私人别墅里,沈真舟完全不用担心自己的神情有多淫荡多欠操,甚至不必担心自己叫得有多大声,口水都流出了嘴巴,腰胯却被发情的狼狗紧紧钳制住,屁股都被狗肚子撞到通红一片,“嗯啊啊……阿洛,你的爪子刮到我了!痛,啊啊……你想疼死我吗!唔啊啊啊……”

身后发疯的大狗根本听不懂人话,它只一味用力地耸动着毛茸茸的狗鸡巴,粗鲁地操着眼前屁股又白叫得又浪的小骚货,长舌头顺着脊背一路舔到乌黑的短发,留下极其腥臊的体液,发炮似地要将狗屌怼到骚货子宫里,灌满精液,达成繁殖的欲望!

“——咿呀!啊啊啊!阿洛要操坏臭骚逼了!!!烫,全都射进小骚货的穴里……生、生狗宝宝……啊啊啊……”

沈真舟被操得媚态尽显,手掌握着自己身前勃起的阴茎狂撸,就着这被狗操黑逼的姿势自慰,指甲毫不怜惜地掐摁着粉嫩嫩的龟头马眼,下边那口臭逼被玩得黑得不成样子,这根丑屌倒是显得干净又娇嫩,在主人的撸动下颤巍巍地吐着淫汁,只是稍微刺激一下就射出了精液,爽得浑身发抖,脸颊上满是酡红的欲望之色!

“哬呃!啊啊啊……”

任是谁也想不到,荧幕里高冷难撩成天拽个臭脸的男神会在自己的房子里挨狗操,那根不算很长的狗鸡巴根本操不到子宫里,让沈真舟心里感到有几分不爽,像是始终得不到满足一般哼唧,屁股扭得又骚又浪,红艳艳的肛穴都吐出了淫汁:“嗯哈……干我……操烂小骚货的骚屁眼,唔啊啊啊……”

他又想起下午接到导演充斥着暧昧暗示的电话,傻逼玩意儿自以为是地用利益和地位要挟他今晚到酒店伺候,呵,他沈真舟就是被狗操,也不会为了那三分利就认命地从了有妇之夫,娶了老婆还在外勾三搭四的不是贱傻逼是什么?

“嗯啊啊啊……好爽……好舒服,再、插进去一点儿,哦哦哦!”

沈真舟欲求不满地摇着骚逼去吃狗屌,在大狗射出一股股滚烫的狗精时,狗屌锁茎嵌在那口烂黑逼里拔不出来,阿洛是一只笨得要死的大松狮,伸出粉色舌头舔着身下挨操的无毛骚货,只感受到身下的小骚货忽然剧烈抽搐一下,又乖又听话地撅着屁股授精,一时连舔弄的动作都变轻了,口水糊了骚货满屁股。

“哈啊……好爽……咿啊啊……”

沈真舟吐着殷红的舌头接受着身后的狗精灌穴,一旁的电话忽然又响了起来,笨狗还真以为把精液全部射到臭逼里就能让滑不溜秋的小骚货怀孕,始终压着不肯起来,沈真舟刚刚高潮过,连气息都还不稳,身后狗肚子用力一顶,差点让手机从他手里滑出去,他用力拍了下笨狗头,垂眸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

盛文年,傻逼导演。

【二】

沈真舟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是被盛文年派遣的保镖硬生生绑到酒店里来的。在眼罩被摘下的一瞬间,他夹紧了双腿,含在下身那软红骚气的臭逼里的狗精还来不及清理,夹不住似地直往骚逼外流。

“敬酒不吃吃罚酒。”

盛文年垂眸看着面前这骚货万年不变的冷脸,不由得沉下心,狠狠地抬手扇了他一巴掌:“你他妈跟老子还装什么清高!”

耳畔忽而响起啪的清脆一声,沈真舟左半边脸上散开醒目的浓浓红晕,男人的巴掌凶狠地扇在这张俊美无铸的脸上,简直是在暴殄天物,毫不怜惜的力道扇得沈真舟眼睫轻颤,喉咙里像是哏着淡淡腥甜的血气,但很快他就说不出话来,一根粗黑腥臭的大肉屌就拍在了他湿润殷红的唇边,盛文年用拇指撬开他的嘴,一举将硕大阴茎操进了他的喉咙口,顶磨着敏感喷水的上颚软肉狠狠操嘴!

“——不、不!唔啊……哈呃……”鼻息里涌进腥臊的欲气,沈真舟被顶得不住干呕,双目微微上翻,他的四肢被牢牢绑在软椅上动弹不得,在嘴巴里驰骋顶肏的大肉棒根本就不顾忌他是否受得住,在柱身上弹跳的肉筋磨着温热口腔,粗糙浓密的阴毛抵着他柔软的唇不住摩擦,操得人脑袋连连向后仰,“啊!!!呜啊啊……呕……不、不要……”

这是他第一次遭受到追求者这样粗暴的对待,比网络上的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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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更恐怖,比想象中的性交更令人心惊胆战,粗鲁凶蛮的口淫让他喉咙口火烧火燎的痛:“呜、呃啊啊啊……咿呃!!!不要!!!”

“干死你!装!还装!骚婊子!”

爽到极致时,盛文年捧着这当红男星滚烫发热的脸,越发不加控制地挺身顶撞!撞!撞!狰狞龟头碾压着喉管像是要狠狠地顶破脆弱的胃,操得沈真舟眼泪口水直流,脸色变得窒息般红,胃里一阵翻涌抽搐,又哭叫着挨了男人重重几巴掌,扇得他眼前发昏,只能仰着脖颈充当男人的鸡巴套子,喉结不住地上下滚动吞咽着唾液!

“操!你他妈吸得这么紧,还说自己不会跟男人发生关系,骚货就是骚货,嘴巴都不老实!”

妈的,太爽了,这骚婊子天生就该挨男人的操,连嘴巴都吸得鸡巴这么爽,盛文年眼角烧得绯红,一边抽着沈真舟的脸,一边绷着精肉虬结的下腹射出大股大股精液,很快就变成温热腥淡的尿液,全部都尿进了沈真舟的嘴里,强行捂着嘴强迫他咽下!

“唔啊!!!咳咳咳……不、呕……不要这样……”在腥臭精液和尿液全部射进沈真舟嘴里,满得溢出他的嘴角时,盛文年抽出紫黑粗硕的大鸡巴,用手机对着他满是精液淫水的脸颊录完相就丢到一边,拿着尖利的刀锋抵住沈真舟单薄的长裤,让人吓得心跳如鼓,“文、文年哥……求你……”

“下午你可不是这个态度啊,沈大明星。”

刀尖割开休闲的长裤,这才发现原来这婊子连内裤都没穿,裤缝间沾染着可疑的白浊。盛文年不由得动作一顿,两指向下一摸,粗鲁地拨开那根垂在沈真舟下腹的阴茎,就露出了下方又热又湿的黑逼,阴唇颜色是很欲的暗红,狭窄成缝的肉逼直向外淌着淫精,不知道是谁留下来的体液标记。

盛文年脸色渐渐阴沉,冷笑一声,一巴掌抽在沈真舟那根脆弱可怜的肉茎上:“我说呢,我们沈大明星怎么碰不得。”

“——原来是下边长了个逼啊,还他妈是个含着男人精液的臭黑逼!”

【三】

“不……不是的,文年哥,你听我说……”

盛文年口中羞辱的粗话实在让沈真舟耳根发热,他磕磕巴巴地求着男人,潮红脸颊上滚烫的泪水混着浓白精液,那凌乱不堪的衣领根本就遮不住他招惹的美色,让人看了心里生出更加恶劣的欲念!

自己就是被这样一个人尽可夫的骚货拒绝了。

盛文年黑着脸,扇他一巴掌:“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你他妈刚才在哪个野男人鸡巴底下挨操呢?骚货!贱逼!”

沈真舟脸被打偏,眼尾泌出一丝泪光:“没有……没有野男人……”

“——妈的!”

看这贱货装清高的样子就来气!

盛文年再也懒得再收敛自己暴躁的脾气,他一边狠狠地扇打贱骚货的脸,一边怒骂道:“沈真舟,这贱逼里的精尿都夹不住了,你他妈还敢跟老子说自己没跟男人鬼混?”

“没有……文年哥……呜,我真的没有……”

沈真舟疼得眼前一黑,心底却生出几分隐秘的快感,让他呜呜咽咽地叫,又眼神可怜兮兮地望着盛文年:“没有……我没有骗你……”

他当然没有别的男人,骚货就该挨狗屌操。

他可宁愿被狗鸡巴操,也不要这种脏男人。

“——呸!”

盛文年仍不解气,拽起眼前这人柔软的头发,眸光凶恶,似乎对他的拒绝而感到自尊心受损,泄愤似的吐口水。

“骚婊子骗人的功夫倒是有一套,老子找你演戏还真没找错!”

荧幕男神沈真舟现在的模样可真是狼狈极了。

他脸颊潮红,凹陷的锁骨赤裸出大半,毕竟这人是娱乐圈里极富名气又贯称为清冷高贵的大美人,那美丽又勾人的劲儿再一次把盛文年操控住,让男人发觉自己下腹欲火难耐,恨不得立刻捣烂那口黑臭骚屄,又偏偏不想让沈真舟就这么轻易就逃脱惩罚,更想要过分地凌虐他,折磨他,让他心甘情愿地掰开骚屄跪着求男人操!求着男人用粗黑腥臭的大鸡巴狠狠干!

“骚奶子蹭什么蹭,骚货真是贱得没边了!”

明明是自己摸过去被人颤抖着躲开,却要把全部罪责都推在沈真舟身上,再次被美人拒绝的盛文年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他抬起手,恶狠狠地扇了沈真舟一巴掌,丢开那把刀,抽出皮带就对着美人胸前两团丰润饱满的贱奶子抽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啊!别、别抽……好痛!呜呜呜……啊!文年哥,我求你了!我不躲了……我、我不躲了……”

沈真舟叫得越惨,那坚硬的皮带就啪啪啪地甩得骚奶头泛开更加色情糜烂的欲红,怒气冲冲的男人根本就不满足于那哀哀弱弱的惨叫声,盛文年控着皮带就抽那根粉嫩的肉鸡巴,对着沈真舟柔软的大腿根抽,脆弱的私处受不住这样凶狠的对待,却给人带来无与伦比的性欲快感!

“啊!呜啊!文年哥……求你!求你了!!!啊啊啊啊啊啊奶子要烂了我求你……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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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你不要抽我,我都听你的……”

沈真舟话是这样说着,身体反应倒是实诚,下边的黑逼瑟瑟缩缩地流出骚水,精液淫汁糊了满屁股。

“呵,贱骚货就得学会舔爸爸的鞋底!”

盛文年冷声开口,他看着沈真舟猛地绷紧了圆润的脚趾,那净白的皮肤漫开一层红晕,原来总是冰冷清高的俊脸上溢出几分不容忽视的破碎感,肉屌就硬得流水!

男人一把将沈真舟推倒,冰凉的皮鞋底碾着美人的肿脸,抡着皮带就往肥厚软红的肉逼抽过去,凌厉的鞭锋狠狠掠过穴心,啪地抽肿肥穴,两瓣阴唇颤巍巍地吐出更多白浊,被抽得流水。盛文年眼睛都看红了,越来越不加控制地抽打鞭笞,逼着沈真舟舔鞋!

“呜呜……爸爸……不打,不要……呜……”

下边的逼又疼又痒又爽,沈真舟流着眼泪,终于乖顺地探出一截软红的嫩舌,去舔盛文年的鞋尖:“呜呜呜……”

他整个人被桎梏着呈现出一种奇异扭曲的姿势,骚倒是怎么样看都骚,屁股扭得像是浪货,逼口还流着不知道是哪个狗男人留下的体液,盛文年猛地对准骚阴蒂一抽!

“——啊!”沈真舟淫叫着夹紧屁股,骚黑逼喷了水。

盛文年将手边的冰酒对着那口收缩的穴倒下去,嗤笑:“骚货的逼真该洗洗,都快把老子臭死了。”

【四】

冰凉辛辣的酒液顺着红肿穴缝流进骚逼里,又淅淅沥沥地随着淫汁淌了一地,火辣辣的痛感让深陷高潮的沈真舟抖着臀缩起身体,他浑身酸痛,腿间一片泥泞不堪,白皙俊美的脸颊也被男人凶狠地扇肿了嘴角破了皮,见人没什么强烈反抗的意识后,盛文年终于肯松开绑在他身上的绳子,细嫩的皮肤都被勒出了道道红痕。

盛文年沉下声音,抬手拍了拍沈真舟挺翘肥圆的骚屁股,手感又软又烫,他用力地揉了揉,一把掐住肥臀扯弄出淫浪的形状,语气里带着些鄙夷不屑:“还趴着呢,骚货把屁股撅起来,让爸爸看看。”

沈真舟悄悄地夹紧膝盖,却不料被人发现,那红通通软乎乎的骚臀立刻挨了重重的几巴掌,两根手指怼着阴蒂就滑进了穴道里,扣弄着肉壁上敏感凸起的肉点,又凶又狠地掐着拧肿!

“——嗯啊!!!”

他骤然抖动腰,咬紧了唇关,可喉咙里还是不可避免泄出几声难堪的呻吟,太爽了,太刺激了,实在是让人难以忍耐,沈真舟不由得扭着屁股,像个骚货一样,讨好地用湿乎乎的熟逼去贴着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蹭,蹭出一地骚水:“呜呜呜……文年哥,疼!唔啊啊啊——轻一点好不好,哥哥……别、别这样对我……”

被他叫得鸡巴梆硬,盛文年实在没什么耐心了:“贱骚货就应该自己掰开骚屁股,求着老子操!”

“呜呜……求你!我求你……咿啊啊啊,爸爸!求爸爸操……操开真舟的骚、骚逼……啊!不打,求爸爸别打,爸爸操真舟的屄……”

沈真舟跪趴在地毯上,屁股高高地撅起,淫叫间肥软的烂屁股又挨了盛文年凶狠几巴掌,打得骚骚货肉屄噗噗流水。他声音又闷又黏地勾引着男人,听话地主动掰开臀瓣求操:“爸爸操进来,呜呜……”

“欠操的贱逼!”

盛文年是真吃这套,听着这小婊子磕磕巴巴地开口,如同被逼良为娼似的,连骚逼两个字从沈真舟嘴里说出来都显得委屈可怜,肉棒腾地发硬发胀,青筋暴起的粗大鸡巴拍打着水光淋漓的阴穴就怼操了进去,噗嗤一声干进了肉穴深处!

沈真舟双目失神,半吐舌尖:“哈啊!爸爸操进来了……咿啊……肉棒好大呜呜呜……子宫要被、被爸爸顶到了……”

“骚骚货还有子宫呢?”

盛文年沉沉呼出一口气,这口逼夹得他头皮发麻,爽得恨不能双手掐住沈真舟的屁股,快速迅猛地干烂这口熟透的淫逼,男人沉甸甸的精囊啪啪啪地拍打着腴红的臀尖,宽大掌心一下比一下更重得扇打眼前两团软烂的肉臀,每抽一下,沈真舟的身体就颤栗一下,骚逼夹得更紧,吸得紫黑狰狞的鸡巴更加肿胀充血,形状可怖!

“咿啊啊啊——不……爸爸不要!不要顶真舟的子宫!!呜呜呜大肉棒干得好凶……痛痛痛!肚子快要被爸爸操穿了!!!呜啊!”

又是一下猛地夹腿,盛文年嘶地一声,又操着皮带开始抽人屁股了,边抽边狠骂:“夹这么紧做什么,怕怀上老子的种?”

沈真舟像是被吓坏了:“爸爸,不、不要怀……不要……”

“哼,那可不是骚货说了算的事情!”

掌握性爱主权的滋味叫盛文年双目猩红,他手上力道不减,下身更是发狠地怼着那个窄小柔软的子宫颈口凶猛顶干,圆硕的龟头绕着圈地磨那道肉套似的骚口,健壮精悍的公狗腰耸动得飞速,肏得沈真舟薄薄的肚皮都凸起来一块!

沈真舟腰身痉挛,眼仁都微微上翻着漏出淫白的情态,眼泪口水乱流,疏离清冷的脸颊上布满欲望。

身后猛操的男人顶得太深了,好像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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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的胃,翻江倒海般地刺激让人不住地干呕着,颤抖着,陷入极端的情欲高潮之中,密集恐怖的快感逼得沈真舟哭着向前爬,还没爬出盛文年身下,就被男人狠狠掐着肉臀拉了回来,操得更凶!

他泪流满面,只能呜呜咽咽胡乱地淫喘:“嗯啊!爸爸操坏骚骚货了!不要!嗯啊啊啊……骚逼要喷了!!要喷了啊啊啊!!!”

“忍着!让你高潮了吗?!贱婊子要是忍不住喷水,骚逼都给你抽烂!”盛文年寒声威胁,“再丢进笼子,有的是男人等着干你!”

沈真舟弓着背,忍着颤栗,咬唇弱声求他:“文年哥,你、你别把我送给别人……我听话……”

“那可就得看沈大明星的表现了,腰塌下去!”

盛文年一把压下沈真舟的腰,指腹在腰窝留下深深浅浅的鲜红指痕,脸上扬起一个恶劣的笑容:“表现不好,你就完了。”

【五】

“——呜啊!”

身后毫不留情的顶肏撞得人身体不断前耸,粗狞大肉棒塞得狭窄肉壁满满当当,硕大龟头碾着嫩肉就向子宫里粗暴地撞!

“呜!!!爸爸!骚逼要坏了!!!不!咿啊啊啊啊——”

凶残的交媾姿势让沈真舟低伏肩膀哀叫了几声,两片蝴蝶骨如雨后玉蝶般脆弱地颤抖:“嗯啊……”

他流着泪,挺着遍布肿胀鞭痕的丰满骚奶,连胸脯前的两点深粉乳尖都一颤一颤地上下起伏,肥屁股都夹不住骚水,淫汁沿着红肿屄口缓缓地溢出,又被粗大鸡巴狠狠地肏成黏腻淫浪的白沫!

“操!干死你!贱骚货!”

那猝然吸紧绞缠住紫黑大肉棒的骚浪肉穴又软又热,透着浓浓的艳色,俨然是已经熟到红透的骚逼,这口穴可跟沈真舟细心娇养出来的白皙薄嫩的皮肤呈现出了强烈的反差,给施暴的男人带来生理上和心理上极大的双重快感,盛文年几乎爽得低吼一声,身下操干的动作越来越不加以控制,挺动着腰胯猛烈地撞击着沈真舟挺翘的烂屁股!

“骚货!爽不爽?叫爸爸!叫!”

盛文年肆意恶劣地顶撞着,猛操着,下身密不透风的操弄快要让沈真舟疼得晕厥过去,逼肉都麻木地抽搐痉挛,可还不等他开口向盛文年求饶,那根炙热粗硬的大鸡巴就发炮似的,把浓白精液全部灌射进了沈真舟从未遭受过肏干的柔嫩子宫里,满得溢出来!

“唔啊啊啊啊啊啊!!!爸爸!求爸爸不要射进来……别、咿呀呀呀!尿,爸爸的尿烫坏真舟的骚子宫了……呜!好烫,嗯啊啊啊……”

两具汗涔涔的成年男性身躯紧紧地贴合着,方才受过精的骚货婊子腰臀抖个不停,像是挨操挨狠了,屁股红通通的色泽无比诱人,淫穴一缩一缩地高潮喷水,那温热的淫水全部都浇灌在性器凸起狰狞的肉筋上,再被龟头操着完完全全地堵进骚子宫里,男人在沈真舟低低的呻吟里,挺着鸡巴,尿孔猛地射出腥淡的尿液洗刷着子宫肉褶,烫得子宫软口都开始轻微地抽搐颤栗,逼得骚逼涌出更多湿液!

沈真舟呜咽着,上半身失力地趴下:“啊……唔啊,不……”

“骚骚货的子宫就该当爸爸的肉便器,给老子好好含着!”

盛文年话音刚落,一抽出紫红色的大鸡巴,那口骚逼就哗啦一下喷溅出汩汩的精液和尿液,画面十足的糜乱色情。

他不由得抬手啪啪啪地抽打沈真舟腿心间烂红的肉唇,巴掌打得骚阴唇东倒西歪,掌心染上一层湿乎乎的水光,目光悠悠地掠过门外几道高大沉压的绰约身影,盛文年心底生出几分玩弄的恶意,狠狠掐拧着沈真舟的阴蒂,让人淫叫不止。

“啧啧啧,骚骚货连贱逼管不住,就知道喷水,爸爸给你多找几个男人来管管,好不好?”

他先前约了狐朋狗友,想来那群人都对沈真舟这婊子感兴趣,还说不定刚才都站在门外把这场活春宫一分不差地看了个全。

这贱骚货声音好听,哭哭啼啼地叫得男人鸡巴硬,也哭得男人下腹着火,本来盛文年就没打算关门,故意想让他们听听这婊子发出的动静,什么高冷男神,什么金贵美人,什么性子冷淡清高,分明就是个谎话连篇养不熟的贱人,骚货,烂逼。

呵,估计外边那群被骗得团团转的男人们,这会儿肯定都在心里骂娘呢,恨不能弄死小婊子。

盛文年本身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玩得开,手段恶劣,更是一早就计划好了,要跟朋友们分享分享这只被他玩到手的双性骚货,多新鲜啊,骚黑逼会噗噗喷水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沈大明星。

“沈真舟,你说,几根鸡巴才能满足饥渴的骚货?”

一听盛文年问这话,沈真舟双目失神,迷迷糊糊地往前爬,又挨了几巴掌,哭得好可怜:“文年哥,求你!求你了……求你不要把我送出去……不要这样!我不要跟别人,不要……呜呜呜……啊……”

“都是你认识的人,怕什么。”

盛文年站起身,整理好衣着,用坚硬的皮鞋底碾踩着沈真舟肥软丰满的左臀,将肉鼓鼓的骚逼挤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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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甜汁水,阴唇翻红。

他的视线落在陆陆续续进门的朋友们身上,眸底染上了些许变态的光泽:“哬,一会儿有你爬的机会,我劝你现在最好省点力气。”

“——沈真舟?”

是陆明泽清朗的嗓音,听得沈真舟浑身一僵,男人率先将视线落在地上性感漂亮的尤物身上,目光窥见那腿心间柔软烂红的穴,又望见那张极具特色的俊美脸颊,颈侧微微一热。他伸手接过盛文年递来的烟,哧地点燃,挪开眼:“你怎么把他搞来了。”

“除了阿江,大家都喜欢玩他嘛。”

盛文年吐出一口烟,他刚爽过心情好,只抬脚轻轻地踢了踢沈真舟的臀尖,让人跪起来:“贱骚货还不起来伺候主人们?”

“呜……”

沈真舟夹着双腿,动也不敢动,韧腰衬得他的屁股又肥又圆,浑身红痕,可怜的骚屁股都快被男人打烂了,还敢赤裸裸地对着满屋子豺狼虎豹,逼水流了一地。

“怎么把我们的漂亮宝贝搞得这么可怜啊。”

坐在沙发里的霍越炀长腿交叠,唇边扯出一丝古怪的笑容,他长相邪肆,风流多情,偏偏笑不达眼底:“听这声,你是把他破处了?”

“呵,破处?”

一听这个盛文年就来气,他拽起沈真舟的胳膊,把人丢到霍越炀脚下:“这婊子就他妈不是处,逼都快被人操烂了,不信你看。”

都是熟人。

盛文年,陆明泽,霍越炀,还有一直跟他不对付的谢煜江……

沈真舟吓得浑身虚软,难免瑟缩了一下,刚抬起眸就对上霍越炀晦暗不明的审视目光,他更是害怕地咽了咽口水。半晌,才慢吞吞地伏下肩膀,乖巧地用潮红发烫的脸颊去蹭男人干净冷冽的手背,委屈地哽咽:“霍哥,舟舟的后面没……后面没有被人操过……”

“哦,所以前面的逼早就被男人操过了——”

霍越炀脸上笑意淡去,拽着沈真舟的头发迫使人抬起头来,从喉骨深处溢出的声音让人颤抖:“宝贝以前不是说,最讨厌男人了吗?”

“这人嘴里哪有实话。”

一直沉默的谢煜江忽然冷笑,嘲讽道:“要不怎么说他欠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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