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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特番(上)(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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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真的要到时间了!我们答应了那段王今天要去给他府上帮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当初要不是他,咱们之后在人界行动远不会如此方便,如今他烧了你送他的符前来求于你我,定是有要紧之事!许是有人病了呢?再说昨日明明不是答应的好好地,你要怎样回来再说不——”

“够了!”一早起来就沉这个脸的狼王单手握住了青年一只纤细的脚裸,将人从床的边缘硬生生拖了回来。将人仰面扑倒,膝盖抵着胯下的柔软性器整个人罩了上来——

“你还有脸说!”

“你这荡妇不知检点不懂规矩,为夫做的要求连一点都没有达到,我怎么能放心让你出去见那些外面的野男人!”

“你又胡说八道些什么!”陆凌心中有事,不愿意陪这傻狼玩些乱七八糟的花样,忍不住伸手推了他一把,态度有些不好的有些生气道:

“快让开!走了!”

‘呵,’

从刚才开始愣神的楚烈突然没来由的像是气急了一般冷笑了一声儿,继而突然的一把掐住了陆凌的脖子,恶狠狠道:

“没规没矩的东西!”

“怎么这么着急?嗯?那不成那小白脸王爷是你的姘头?我就知道你这娼妇管不住一身的浪骨,当着我的面都能冲别的男人发了骚——”

陆凌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张嘴就欲辩解,怎料男人却突然暴怒,掐着他的脖子将人从床上提了起来,呵斥道:

“闭嘴!你今日没有资格说话!若真是想要去赴约,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不然可别怪为夫没有提醒过你!”

其实楚烈今日这通火一半是装的,一半却是实打实的烧了上来。前一日皇城里有过交情的小王爷给他们送了信儿,说是有要紧之事要请他们过去一趟。还特意嘱咐了一定要让陆凌去。

陆凌在凡间行走时的身份是个大夫,按理说找他前去应当就是家中有病患才是。可那王爷言语之中虽有忧心之意,但仔细品味,却还夹杂了掩盖不住的欢喜。

兽类的敏锐很快就让男人意识到了不对劲儿。

他长了个心眼儿,自己偷偷地跑到了后山,分出一缕灵息跑到了京城,悄摸声儿的出现在了凌霄王的内府,看着那小白脸王爷满脸带笑的将两个留着小胡子的太医送走。

他心中疑惑颇多,也懒得管是不是会吓到人了。趁着王爷关门回身的功夫儿,冷不丁的就开口问道:“你在这儿搞的什么幺蛾子?”

段鸿:“!!”

段鸿:“什么人!”

楚烈:“……”

一番交谈打听,得知了事情原委的狼王简直打翻了醋坛子,酸到脸都变形了。不为别的,就是为了这比他晚修成正果好几年的家伙,居然都比他先一步做了父亲。而究其根源,竟然是上次临别之前,向来有恩必报的陆凌偷偷将自己的福报分了一些给这王爷家的小影卫,说可以助他早日怀上皇室血脉。

福报可以许愿,但修为越高,许愿灵验需要的也就更多。虽说陆凌真正分出去的福报对于他来说可能微乎其微,但由于他功德深厚,那小影卫又是凡人,这么一点儿,就真的让他成功的孕育上了新的小生命。

知道真相的狼王脸都快要气绿了。他们两人努力了这么些年,什么方法都用尽了,奈何鹿神的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原本楚烈还寄希望于这福报恩泽攒够了以后赶紧换个大胖小子,没想到却被别人给捷足先登了。

男人看着凌霄王那表面依然高贵端庄、双眼中却忍不住露出嘚瑟目光的模样,险些当场就要摔了茶杯。到头来,还是不知自己卖了恩人的新父亲,以答谢之名及时的送上了几件秘宝,才在无形中化解了一场危机。

不知自己省了一大笔府邸修葺费用的凌霄王,品着茶将几件宝贝的妙处一一介绍了个遍,眼看着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的男人,脸色由阴转晴又转阴又转晴,最后“彭”的一声将杯子扔在了红木桌上,化作一缕烟雾消失不见。

段鸿隔空喊了一句:“别忘了明日带着夫人前来啊~”,接着便心满意足的又喝了几口茶水,起身开门,溜溜达达的上后院儿看宝贝媳妇儿去了。

再说回楚烈这边。

回到原身的狼王在后山一坐就是一个时辰。一边消化讨厌的嘚瑟王爷已经当爸爸了,自己却耕耘了多年丝毫不见结果的事实。一边看向手中从王府拿回来的宝贝若有所思,心中渐渐有了主意。

必须得给不听话的小神仙一个小教训!

打定主意后的狼王起身拍拍屁股回家,开始默默酝酿起了自己的计划。

于是才有了早上这场发难。

看着身下被他吓住了再也不敢反抗、低头乖乖听话的鹿神,自恋的狼王简直想给自己这场半真半假的表演当场打个一百分。

陆凌着实猜不透前一夜还好好的,今晨突然犯病的男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但长久以来刻在骨子里了的被控制感,让他敏锐的意识到了男人刚刚说的话没有再开玩笑。他现在正处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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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完全不接受反抗的雄兽状态。低沉的气压马上唤醒了早已食髓知味的身体。所以尽管赤身裸体被要求跪在地上的陆凌感到了一些耻辱,但那逐渐湿润的花瓣和被牢牢勒出更加清晰痕迹的性器仍然不受控制的、出卖了他的情动。

“还真是荡妇啊,”

男人嗤笑一声,嘲讽道:“怎么,喜欢被骂被羞辱?摇头?那就是喜欢挨打挨罚?喜欢为夫帮你管教这下贱的身体?”

陆凌跪在地上,听着男人愈发恶意的羞辱,修长的十指无措的握紧,身体也止不住的抖了起来。他向来不知道如何出言反驳,更不敢张口要求男人停止对他的责骂。于是只好一边抖着身子湿润了眼尾,一边委屈又无措的用摇头来当做无声的争辩。

别有用心的男人却一如既往的无视了这细微的小抗争,迫不及待的进入了预谋好的重要环节。

“自己把逼肉拢起来我看看。”

男人下达了无情的指令,可怜的鹿神逼不得已,轻泣着将跪着的双腿向两边分开,一手将被内里带软刺绒毛的铁箍死死箍住的囊袋阳具拨到一旁,一手朝着下身探去,在几声“斯哈”的呻吟中,将两枚软烂的阴唇托在了手中。

“额啊——!”

陆凌万万没有料到楚烈会穿着鞋子踩上来。被挤压着朝前送出的、肥肿黏腻的肉花儿被挤在了纹理细腻的手掌和纹路粗糙的鞋底之中,被肆无忌惮的踩踏碾动。陆凌疼的想要尖叫,屁股不受控制的抽动着想要后缩。

可是他却连将手挪开都不敢,不仅如此,他甚至还要诚惶诚恐的加大抬手的力度,以免被男人踏空。他被迫参与到对自己的惩戒和淫虐中来,痛的大腿都在痉挛。

然而罪魁祸首却丝毫没有半分要体恤他的意思,反而是皱着眉,一边加大了脚底的力度,恶劣的用鞋头前端的防滑钉去研磨那坨软嫩逼肉,一边大声地呵斥责骂着可怜的丛林神:

“做什么!?谁准你往后躲得?给我滚近点儿!你要让为夫上赶着伺候你这贱逼吗!?”

陆凌发出一声尖锐的啜泣,逼不得已的拖动两条因为剧烈快感而绷紧了的大腿,缓慢的向前挪了两步,来到了男人身前不足一步的地方,以一个更加方便脚掌使力的低微姿态,将托着两片唇肉的手掌小心翼翼的又向上抬了抬——

“呜啊……!”

懒懒散散坐在床侧的男人脚尖使力,在那一滩已经软烂可怜到快要融化了的逼肉上重重的碾动了几下,而后才在陆凌的惨叫声中,漫不经心的抬起了鞋尖儿。

“算你识趣。”

男人轻佻的用鞋底在一片脏污的肥肿唇肉上撩了几下,看着跪在地上低着头鼻尖通红的陆凌,小腹的邪火接着清晨的欲望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楚烈有些烦躁的把手在床单上揉搓了几把,站起身来,在陆凌惊惧疑惑的目光中,开口道:

“为夫说你不懂规矩,你还不肯认。”

“昨日说好了出远门就得把下面玩儿肿,免得你半路发骚。为夫念你要早起,心疼你,说给你用蛊虫蛰两下算了,你这不识抬举的贱货一天到晚就知道哭哭啼啼,非说自己弄,怎么样——?”

“也不知道你昨天在被子里鼓捣了些什么,就连带上刚刚为夫赏你这一顿踩逼,你自己瞧瞧,你这下面肿的到了为夫给你定下的规矩了吗?别哭了!给老子说!”

被丈夫大声斥责的小鹿神无意识的用双手捏紧了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被放开的两片唇肉,细腻肥软的触感和娇嫩的手掌两相摩擦,产生了难以置信的其妙快感。陆凌低头瞧瞧那大咧咧张开垂软的两片淫肉,眼神逐渐露出了些许茫然来。

他有些无助的抬起头来,想要从男人身上看出一点可以求饶的痕迹,然而下一秒,无情的竹枝便劈头盖脸的朝着他大敞的下体狠狠的抽了下来,男人的斥责声也随之而来:

“没规矩的东西!我让你发呆!谁给你的胆子!?为夫说话都敢不回!”

“给老子滚到院子里去!为夫今日好好的给你个贱妇立立规矩涨涨记性!”

被男人突如其来的震怒一下子吓傻了的陆凌,浑浑噩噩的翻过身来,朝着院外晃晃悠悠的爬去。

高翘后撅的屁股恰到好处的露出了两腿之间肥美的蜜穴,男人手中的枝条犹如有了生命一般疯狂的朝着那一处柔嫩秘处鞭笞抽打,吸收了太多火力的两片逼肉很快便开始变得硕大发紫,干涩的贴紧了两条紧实的大腿根部,随着爬行的动作被狠狠的一下一下磨弄着。

前几日被生生剥出来套上了狼王族戒的阴蒂也肿胀的不成样子了。几天之前这里被作弄的狠了,隔了两日陆凌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失禁。某人为此还睡了一天的柴房,被逼着发了誓至少三日不碰这里。

楚烈向来最爱玩弄这颗骚豆子,平日没事便恨不得把陆凌捉来抱在腿上捏他个小半时辰解解手瘾,这一下可要了他的老命了。但迫于睡柴房和没有媳妇抱的威胁,狼王只好扁着嘴应了。

但是不把戒指摘下来是他最后的倔强。

陆凌心软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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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了他,可没想到到底还是着了大尾巴狼的道儿。

那枚戒指是狼族之王的权戒,是可以认主的神器。要是陆凌早知道了这是将来甚至有可能化灵的神器,那必然是死也不会让男人这么胡来的。

楚烈对他最了解不过,便将那戒指随便化了个变得样貌,随口骗他说只是个普通的淫具。

那东西套上的时候陆凌可是着实吃了大苦头的。

到不是因为戒指的口径太小,恰恰相反,是因为戒指有些过分的粗大。

狼王一族血脉纯正者的手,无不是手指粗长,骨节宽大。因而这传世灵器自然也是符合他们的需求,比一般的指戒都要粗上个几圈儿。宽度上,为了镶上储有灵器的稀有矿石,也足有半截儿手指那么宽。

这样一来,待到楚烈拿着银筷,将哭到快要昏厥的陆凌的小骚豆子从包皮中残忍剥出来后,便发现这个戒指套上根本之后是完全卡不住的。

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之后,原本松了一口气的陆凌,惊恐的发现男人突然露出了一个有些邪气的笑容:

“夫人不乖哦~”

“夫君赏的戒指怎么都不知道好好收着呢?”

楚烈随手一挥,床上便多了一个精巧的盒子,那是陆凌再熟悉不过的——

装满了专门用来折磨阴蒂的淫具的盒子。

“不——,求你……”,陆凌疯狂的摇头,面上一点点染上了绝望。

那之后的半天陆凌简直不知道是如何度过的。

狭长柔韧的羊皮鞭、带有粗糙倒刺的篾片轮番抽打,各式各样的夹子被架上之后又生生拽掉,针刺,火烤,砂纸打磨,催情淫药的一遍遍涂抹刷弄……

地狱般的残酷折磨,让这间隐秘的林间小屋中断断续续的传出了一下午的哀呼惨叫,期间甚至有几只好奇的鸟类飞进了院子,站在屋外的古树枝丫上,叽叽喳喳的探着头往窗子里好奇的打量。

只是陆凌已经完全没有精力注意到了而已。

一连串的残忍玩弄终于成功的让那平日里因为过于敏感、即使连穿了环都还有大半截要躲在包皮里侧的嫩阴蒂,肿成了一个足有枣子那么大的红肿肉球儿。

狼王的戒指总算如愿的卡在了上头,甚至还因为那阴豆后知后觉的肿胀,而逐渐勒的愈发紧实了。

被完全剥离包皮露在外面的骚豆子上遍布轻微的虐待痕迹,被卸下玉环后留下的孔洞,被男人坏心眼儿的用自己的头发穿了过去再次打了环扣。

陆凌的每一口呼吸都开始变得更加艰难。因为随着灼热气息的每一次交换,鼓胀到如同点缀在阴户上的装饰物的肥硕阴蒂都会随之震颤。这时,较之常人粗糙的兽族毛发就开始发挥了作用,变着法儿的开始自发的在那敏感的内里孔洞中钻弄碾动,折磨的陆凌苦不堪言。

饶是如此,男人却还是没有露出满意的神情。

“自己把你那对没用的骚奶子托起来,不用两只手,对,单手就行——”

楚烈随手在一堆器物里挑选了一只顶端是一小块牛皮支撑的皮拍,轻轻的摁在了陆凌已经不堪一碰的阴核上,接着残忍道:

“光顾着修理你这贱蒂了,差点把你这不听话的贱奶子忘了,你就自己代劳吧。”

“一个手托着奶子,另一个手弹你的肥乳头,要给为夫重重的弹!听懂了吗?一边弹三十下,弹得好了为夫就轻轻的抽你这颗骚豆子,弹得不好的话——”

“可莫要怪为夫今日抽烂了你这贱蒂!愣着干什么!还不给老子弹!”

“啪!”

“呜啊——!!!”

被抽到失禁对于陆凌来说已经算是习以为常了,但像那日一般,用了治愈术后还断断续续的淌了几天尿,却的确算是少之又少。楚烈自知理亏,被明令禁止玩弄那里之后,的确是老实了几天。

不过私底下,他却仍仗着陆凌不知道那枚套在阴蒂上的环锁是神戒而得了不少趣。比如趁着陆凌读书时偷偷把戒指调紧,在他感到稍有异样忍不住夹弄大腿查探的时候突然出现,然后以他自己发骚为由,把人压倒床上去,逼着小鹿神夹腿给他看。

又或者在陆凌熟睡时,暗自把戒指的温度调高或者调低,等到陆凌耐受不住醒来,再悄悄把温度调回去。把人抱在怀里听几句含混不清的抱怨后,半诱哄半强迫的让人爬起来,跟他说这是那不识好歹的骚豆子犯矫情呢,抽两把逼后半夜就不会再难受了。

但这样的玩弄终归只是隔靴搔痒,一连几日没有真真正正、实实在在的把那枚鲜红软嫩的娇媚蒂果儿挑在指尖肆意的捏揉玩弄,楚烈憋得心里简直痒的要起火。

虽然两枚浑圆的奶粒儿这几日已经分担了大量的火力,可一旦这下面解了封,和这手感可爱道爆炸的骚豆子相比,那不会产奶的乳头在楚烈眼里顿时便短暂的失去了吸引力。

陆凌才刚刚晃着屁股爬到庭院中间,楚烈便等不及了,一脚踏在了他的屁股上,迫不及待的道:“别爬了!就在这儿!把逼给我撅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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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下,不准躲!为夫今日就要抽爆你这颗贱豆子,看你还如何出去发骚!”

“啪!”

“呜啊!呜……,呜呜——,一,”

‘啪!’

“嗬啊!二……,二,好痛啊,痛……”

“啪啪啪啪!”

“呜!不……”

“啪啪!啪啪啪!啪!!”

到后来,鼻涕眼泪糊了一脸,已经痛到失智的陆凌已经报不出数来了。男人手中的小棍儿每一次落下,都会毫无怜惜的盖过整枚阴蒂,用力之大几乎快要将它抽进戒指之中。小棍抬起的时候甚至会黏连着一丝被打到软烂的皮肉,被生生扯起几公分长后,才堪堪的从小棍上剥落,弹回肥硕的芯豆。

陆凌长开的小口只能随着一下下鞭笞发出嘶哑的、无意义的呻吟,蓄满了口腔的涎液也完全再也无法顾及,全部都失态的顺着尖尖的下颌淌落了下来。

爽翻了的楚烈也已经懒得追究他的过失了。反正也没有报数了,那就自然是抽到尽兴好了。

可怜的鹿神并不知道自己的过失早已被从别处找补了回来,反倒在稍微恢复神智的瞬间,有一丝庆幸男人没有借此大做文章。

好在楚烈还是及时的收了手,原因无他,主要是因为接下来的项目还有太多,要是在这里就把人玩坏了可不行。

他赶着摇摇晃晃尚且有些混沌的陆凌爬到了庭院中那颗参天的老槐树旁,示意陆凌自己摆好姿势。

这棵树是专门用来给陆凌撞穴磨逼的。

陆凌是仙体,身体的恢复能力好的惊人。下体的两颗囊球和两片阴唇,饶是楚烈想尽办法养了又养,隔三差五稍一懈怠,便又玲珑小巧到宛若处子。

可偏偏兽王就喜欢肥肥软软可以捧个满把揉捏的囊球,和那种湿濡软烂,肥硕发紫的淫逼。

于是这一盏肉壶自然少不了每日都要变着法的吃些苦头。

不同于阴囊简单的捆绑夹弄和鞭挞,阴唇想要养肥除了频繁的性事外其他步骤也尤为繁琐。

夹弄,鞭打,烤烫,泡药都是最基础的了,相比起来,还是这隔三差五就要来上一次的磨穴最为有效。

老槐树的皮干涩粗糙,比起俊俏咸丰上嶙峋尖利的石壁也差不了太多。

基本上只要无事,又或者是倒霉的鹿神被冠以了莫须有的罪名时,男人就会把他领到这里来受罚。有时是磨,有时是撞。看似不过是个还可以自己控制力道的寻常惩罚,却因为男人在树上动了些手脚,这原本普通的惩戒方式,如今竟成了陆凌最害怕的惩罚之一。

果不其然,当陆凌听见男人的命令后,下身猛然间便绞紧抽搐了起来,食髓知味的肉花儿蠕动着挤出了些许清冽的蜜汁,滴滴答答的落在了清晨有些潮润的泥土之上。

那双撑在地上的手也扣紧了,掺杂着惊慌失措的绝望逐渐占据了那双美丽的眸子。

“不……”,陆凌无意识的喃喃道。

换来的却是一记响亮的鞭子,以及男人拔高声音的严厉呵斥:

“谁给你的权利!敢跟你的丈夫说不!”

“咻啪!”“呜!”

“给我滚到树边儿去!为夫今日非要把你这没规没矩的贱逼罚烂!”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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