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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鸣响起第三次的时候,兰斯蹑手蹑脚的从床上爬了起来。
昨天晚上三日折腾到了后半夜,亲王却并没有在这里留宿。他到后面浑浑噩噩简直现实与梦里不分,彻底睡着后除了被二皇子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时醒过一次以外,竟然也算安稳的睡到了早上。
但是现在他必须得走了。
兰斯小心翼翼的避开桌椅,穿上了自己来时的衣物,缓缓打开了房门退出又关上,接着一路小跑朝着府苑的后门冲去。
天不过才微微亮,只在很远的地方隐隐露出一丝晨曦。极细的雨丝淅淅沥沥的滴答着,空气里泛着一丝淡淡的凉意。
兰斯看见紧闭的后门时低声咒骂了一句,接着便一边暗自祈祷自己赶得上早上的集训不要露出马脚,一边动作利索的上了院墙。
他轻巧的跳下围墙,刚一转身,却骤然瞧见了面前一个高大的背影。
兰斯一把捂住嘴生生咽下了到嘴的惊叫,在阴沉沉的晨光中,眯起眼睛来打量着几步之遥处背对着他撑着雨伞的背影。
男人却也应声而动,不急不缓的转过身来,一把纸伞稳稳地撑在了兰斯的头顶。
兰斯有点恍惚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半响才讪讪的道:“太子殿下……”
“嗯。”
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只是平静的望着远处被雨打湿的青石板,似乎完全没有打算解释自己为什么在这里的意思。
兰斯等了一会儿,见对方实在是没有什么反应,只好自己率先开口,低声问道:“走吗?”
“嗯。”
太子殿下是个实打实的闷葫芦,和某些人一样说话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兰斯已经完全放弃了想要和对方沟通的想法,只能一边走一边胡乱的猜测着对方是怎么找到这儿来的。
系统的提示音响起,告诉他他昨晚尽职尽责扮演的柔弱小羔羊十分令两个变态满意,兰斯有些心不在焉的叉掉了“演技一流”的荣誉成就,感觉亚瑟家的小程序员推陈出新的速度简直令人惊叹。
“我昨天找了父王,”快要到宫门口的时候,太子突然开口道。
兰斯:“什么!?”
“我和他说了我们的事情。”太子平静的补充道。
兰斯:“what???!”
终于知道太子殿下为什么大半夜出来找人的兰斯,看着面前突然被一堆侍卫打开的入宫正门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好半天,他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有些绝望的问道:
“他说什么?”
“……,”搞了自己准后妈的太子殿下脚下突然一顿,面色古怪的看了兰斯一眼,而后幽幽道:
“他要见你。”
“哦,就这样?”兰斯心里默默盘算,这把似乎还有逆风翻盘的机会,他可不想任务失败被重新送回那该死的惩戒中心。
太子:“……”
兰斯:“嗯?”
“他说要砍了咱们……”,太子面露无奈但依然平静的说道。
兰斯:“!!!!!”
大哥!我是玩儿游戏你不是好吗!!你这个npc怎么回事!太不敬业了吧!要被砍了还这么淡定!我很出戏的好吗!!
兰斯一边在心里疯狂吐槽,一边暗骂这个任务估计要光荣牺牲。不过好在他已经打算好出去之后就要立刻强迫他家的程序员给他开个金手指免去惩戒中心的惩罚,因而倒也不是特别害怕。
三言两语间,他们就来到了兰斯攻略了几个月都愣是没能踏进一步的寝宫,迎面的高踏上面对大门侧卧着一人,随意的单手支着额头,因为逆光的原因看不太清面容。
兰斯总感觉这个出场是那么的似曾相识,愣了一下,险些被脚底下的门槛绊倒。
大皇子一把扶住了他的胳膊,兰斯这才勉强站稳。
“谢谢。”他有些心不在焉的道。
可紧接着,大殿深处的高殿上,便陡然传出了一声怒斥:
“大胆!成何体统!你们真当本王死了不成!!!”
兰斯:“……”
好了,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感觉面前的景象眼熟了。
英俊的男人“呼”的一下从床上站起,满面怒气的背着手拾级而下,兰斯仔细打量着对方逐渐清晰的面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大胆!!大胆!!!你笑什么!啊?!你大胆!!”
第一次扮演皇上的柏尼斯完全没有以往本色出演各种流氓混混大变态那般得心应手,暴怒着拍翻了一溜儿烛台,翻来覆去却也只会那句“你大胆!!”。
“噗嗤。”
兰斯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他几乎是有些惊诧的回过头去,却只看见面无表情的大皇子,默默地低下头来和他对视了一眼。
“你刚刚笑了?”兰斯感到万分不可思议。
“没。”太子殿下面色淡然的否决道。
可是下一秒他的“好父皇”便当场揭穿了他,愤怒的指着他怒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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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又笑什么!!你!你那什么!你也大胆!!”
“哈哈哈哈哈哈!!!”这下兰斯终于忍不住了,捂着肚子在大殿上狂笑起来,眼看着暴跳如雷的柏尼斯把身上繁杂的饰品甩的“叮叮当当”直响,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把他的头拧下来。
兰斯赶紧躲到了太子殿下的身后。
太子默默地抬手挡住了身着华服满脸怒气的“皇上”。
“你让他出来!我非得教训他!”
太子护着兰斯不动声色的往后退,任由皇上像个大马猴似的左跳右蹿,愣是半分都没有碰到他的衣角儿。
“皇上”暴躁的怒道:“艾汀!”
兰斯原本挂在嘴边的笑容顿时一僵。
“艾汀???”
“你俩??”
“哈?”
兰斯坐在皇帝宽大的龙床上,听艾汀和他讲述最近发生的一些变故。
他努力让自己从同时见到两个人的冲击当中缓过劲儿来,尽可能的消化着男人讲述的事情。
“所以你最近不太回来,就是因为察觉到帝国的神力有波动?”
艾汀面色隐隐有些担忧,想了想后道:“也不止,还有一些不对劲。”
“但他还没调查出来门路。”柏尼斯欠儿兮兮的抢着补充道。
“那你俩又是咋回事?”
“我俩?”柏尼斯抬头和艾汀对视了片刻,又同时别开了眼睛,有些心虚的道:“不知道啊?前两天我一觉儿醒来就这样了,灵魂可以完全分开,在游戏里格外明显。”
“那现实呢?”
“现实好像开始融合了,”柏尼斯的面色突然也变得有点沉重,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似乎有些伤感的道:
“越来越多的事情他记得我不记得了。”
兰斯原本以为这一天的到来他会很开心,可是事到如今,他却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舍不得柏尼斯的消失。
这是一头由他一点一滴亲手驯化的野兽,他亲眼看着他如何笨拙的学习着表达爱意,小心翼翼的珍藏着独属于他们相处的回忆。更何况柏尼斯身上的怨气已经逐渐被控制住,兰斯实在是没有办法眼睁睁他就这样消失。
就在他想要开口询问艾汀有没有什么别的好办法的时候,正在被担心着的当事人却突然开口破坏掉了有些伤感的氛围——
“他说我前天肏过你了,今天该他来!”
柏尼斯胡乱的挥舞着手里的王冠,叫嚷道:“我不信!我不记得了!”
英俊的皇帝穿着靴子在床上开始打滚儿,撒泼耍赖的喊道:“不记得了就是没干!今天我要一起!!”
兰斯:“……”
艾汀:“……”
于是三个人一前一后的出现在了皇宫后花园的温泉旁。
柏尼斯先是自己脱了衣物,又把兰斯扒了个精光,艾汀一如既往的矜持,穿着一身白色的里衣不紧不慢的坐在树荫下面品茶。
那个负责调教后宫嫔妃的NPC侍者头领带着人用托盘儿送来了一堆东西,柏尼斯此刻正在饶有兴致的研究着,时不时的逼着兰斯自己讲述手里的东西究竟适合用处。
“这些是什么?”
柏尼斯的手指点过一排刚刚才被人抬过来的各式木架,明显便显出了非常高的兴致。
“回陛下,这是用来惩戒、展示,以及使用您的嫔妃时可以使用的束具。”
“去去去,我自己会问。”柏尼斯不堪其扰的挥挥手示意对方滚蛋,尽忠职守的NPC当即领命带着人离开了。
柏尼斯用一个带着细链的夹子牵着兰斯的阴蒂。大摇大摆的走到了最头上的一个木架前头,指着问道:
“来,你自己和我讲讲,这是干什么的?”
若是只有柏尼斯也就算了,两个人没羞没臊惯了。可偏偏今天还有个看戏似的艾汀,兰斯的脸这就有点儿拉不下来了。
他有些难堪的小声凑在了柏尼斯耳边支吾了几句,同时小心的去瞧不远处艾汀的神色。
只见对方依然双目沉静的望着自己,即便面孔有了些许变化,面色却一如既往的波澜不惊。
可是兰斯在他的眼底深处看到了迷恋和欲望,那是常人在这双淡漠瞳孔里分辨不出的东西。
兰斯在这样目光的注视下感到有些害羞,同时又有些不可言喻的兴奋与羞耻。
他有些痴迷的望着艾汀,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下一秒,被他长久忽视的魔王终于爆发了他的不满,狠狠的一拽手中的链子,将兰斯拽的向前猛地一个趔趄。
“又调什么情呢?一会儿有你们腻歪的。”柏尼斯不满的拽着锁链摇动,把那颗鼓胀浑圆的骚豆子拽的左右摇晃,眼看着兰斯吃痛的想要伸手去捂自己备受折磨的阴蒂,突然伸手一把拍掉了对方的手掌,道:
“继续讲啊,跪在这儿,把手摊开绑在这个木板上,然后呢?”
兰斯哆嗦着夹紧了痉挛的大腿根部,羞耻
', ' ')('的感受到一阵黏腻的热流顺着自己的双腿内侧蜿蜒而下,他强忍着高潮的战栗,哆嗦着嘴唇小声道:
“手作,作捧状,在,在秽物池接尿……”
“就是用手作尿壶?”柏尼斯兴趣缺缺的翻看着那个器材。
兰斯难堪的点点头。
“那你的逼用来做什么?”向来不避讳污言秽语的魔王直言不讳的问道:“不用接精尿吗?”
兰斯羞耻的闭上了眼睛,指了指不远处的一个木架:“那,那个……”
“哦?”
柏尼斯走过去翻动了一下那个架子,问道:“跪着,头从这个洞伸出来,后面撅着屁股?”
“嗯……”
“那这个撑子是怎么用的?你别站着了,过来演示一下。”
兰斯没有办法,只好磨磨蹭蹭的走了过去,跪在木架前把双手和头伸进了圆洞,而后将小腹掸在了一个支撑的木架上。
“就这样。”
他演示了一下之后就打算起来,可身后的男人却一脚踩在了他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哎,等等。”
柏尼斯饶有兴致的欣赏了一会儿兰斯被迫摆出的这个动作,突然拍了拍手,叫道:“来人。”
不知道藏在哪里了的npc侍者应声而到,单膝跪地接受来自皇帝的旨意,只听柏尼斯沉吟了一下,而后道:
“你们给他装扮上,然后来一个人给我好好讲讲,这东西都能做什么用。”
“是,陛下。”
来人七手八脚的落下枷锁,在兰斯的脖子上套上了项圈儿,又和双手的镣铐一起锁在了木架的前端,裸露的臀部被人掰开塞上了遍布凸起的粗大肛塞,雌穴也被人呵斥着一边掌掴一边强制向上抬起裸露而出。
一指宽的阴唇夹被一左一右带上了红肿肥厚的肉唇,像两侧用绳子系在了木架的两个铁环上拉开。
修长的性器被撸动至勃起后又强硬的弯折起来,敏感的龟头紧贴着两颗鼓胀的睾丸,被牢牢的锁进了一个钢制的贞操带里。
夹层的贞操带里面塞满了加过热的沥青,兰斯被烫的浑身哆嗦几欲失禁,再一次有些感谢内里遍布的细刺,至少给了他一点点缓冲的余地。
“排泄、吐痰、滴蜡,掸香火,喝不净的茶水,都可以用这只张开的穴。”
“另外后宫里的娘娘们最近很喜欢用这穴来擦鞋,配上两个侍者随时用浸了冰水的鞋刷将穴上的脏污处擦洗干净,一天之内可以反复使用。”
“或是单纯的作为惩罚,陛下可以让他在风口敞着逼晾穴,过往的人都可以往上啐上一口,一般用不了一个上午就要害臊的失禁个几次。”
“您若是嫌脏的话,也可以在旁边放个架子,里面放上些鞭子戒尺什么的,允许过路的人随手教训个三俩下,一般半天也能叫他狠狠的长个记性。”
兰斯跪在地上,看不见后面的情况,可听的确实真切。他惊恐万分的听着侍者的叙述,实在是有些害怕一会儿柏尼斯又要想出些什么变态的花样儿。
就在他闭着眼浑身哆嗦的打着祷告的时候,一个冷冽而低沉的声音突然在他的耳侧响起,兰斯猛地睁开了眼睛!
“很喜欢?”
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了的艾汀伸手在他被打开了的雌穴上不轻不重的刮了一下,而后绕到前头来将手伸到了他的面前,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的淡淡道:
“湿了。”
兰斯简直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可就在这时,艾汀修长好看的手指却突然又向前探了探,微凉的指尖抵在了他的唇瓣上——
“舔。”
兰斯闭上了眼睛,羞耻的浑身哆嗦,却终于还是试探着的伸出了嫩红的舌尖儿,小心的卷上了男人冰凉的指腹。
“我不记得允许你擅自高潮。”
艾汀不紧不慢的道。
然而紧接着,身后的男人突然一脚碾上了他翘起的阴蒂,一边旋拧一边在兰斯吃痛的闷哼与惊叫中十分随意的道:
“你和他说这个干嘛?这浪货记得住什么?还是得多打才能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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