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张凤兰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有句老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看她天天花枝招展的，身边总有男孩子转悠，还收过很礼物，可从来没往家里带过，问她，她就说接触以后发现双方性格不合。”
“冉冉跟杜逸不是关系挺好？没有发展的可能？”
“别提了，她说他们是哥们。”张凤兰唉声叹气，身形顿，抬起头瞪着林玉之，惊叫起来：“啊呀，我们家冉冉，她该不会喜欢女孩子吧？！”
“胡说八道，庭庭小学时我去她们学校，就看到冉冉跟小男生手牵手在外面玩。”林玉之直接扼杀掉张凤兰的臆想，“两个女人在块那叫什么事。”
想到数年来女儿各种掉链子各种不争气行为，张凤兰已经对韩灵曦能否钓到金龟婿全无指望，只要不砸自己手里，她愿意退而求其次，把标准放宽再放宽，“管他什么事，有钱也行没钱也行，男的也好女的也罢，她只要给我带个“人”回来，我就心满意足了。”
若是韩灵曦知道她在自家母亲心里已经到了没人要需倒贴的地步，恐怕得气得吐血。
眼下两位操心又操力的母亲对视眼，都沮丧得垂下头。
片刻之后，林玉之推了推张凤兰，“不成，我还得去探探口风，明天我熬锅好汤，咱们去看看那两个丫头？”
张凤兰跟她拍即合，“行，咱们起去！”
“对，这里还要再修改修改。”
“好的，我知道了。”
晚上十点十五分，创意部的灯依旧亮着，部门员工都聚集在起，为手头上的工作忙碌。周庭雨揉揉眉心，想到茶水室拿些喝得振作精神。
走廊上只有三分之的灯亮着，经过小会议室，周庭雨停下脚步，然后推开门走进去。
会议室对面是个巨大的灯箱广告，光亮从窗户里透进来，聚集在那个人的身上。韩灵曦窝在椅子里面，身上盖着大衣，睡得正香。
她微微歪着头，灯光照亮了半侧面，卷曲得睫毛根根清楚，像只小小的蒲扇。周庭雨弯下腰凑近，听到韩灵曦均匀得呼吸声。
肖墨的办公室早在两个小时前就空了，韩灵曦走了又折回来，坚持要在这里等她下班。这家伙倔起来也蛮可爱的。怪自己工作事情，不能好好陪她。
想了想，她踮手踮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