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桎梏一松,双眸中的隐忍已是化为了绝望,终被垂落的眼睫悉数掩住了,略微犹豫,谢阑颤抖的手轻轻地捧住了四皇子勃发的阳物。萧溟喉头哽了哽,见着性器硬胀的前端在那淡红唇瓣上划出了一道晶亮的湿痕,檀口轻启,两片柔软便小心翼翼地抿住了,龟头被一处湿热裹入,激得他急促地低低喘了一声。
少年风月经验尚浅,强装出一副狠劲儿,倒也是将谢阑吓住了。征服与侵占所激荡而生的情欲,远胜口交所得的单纯快感,肉刃怒胀耸立于胯间,萧溟一手按住谢阑后脑,警告道:“牙齿收好。”声音中几分冷冽,一手掐着他的下颌,挺髋狠狠挤了进去。
柔嫩的红舌抵挡不住入侵的凶器,徒劳的推挤只能摩挲着茎身上暴突的肉棱青筋,配合着滑腻不平的上颚夹弄给予施暴者更愉悦的快感。喉口软肉在戳弄刺激下不断地抽紧绞缩,却愈发用力地裹缠着敏感的龟头摩擦至作呃。谢阑几乎快要喘不过气来,全身不住颤抖,却在谢黎与萧溟的控制下动弹不得,脸上泛着窒息的潮红,泪水已是淌了出来。
李祁殷漠然地看着眼前的场景,压根没有出面的意图,下身在这场活春宫里已是起了反应,却连呼吸都没有紊乱。萧溟与谢黎的面庞下隐隐透着狰狞,竟也是没有发现仅仅一墙之隔的李祁殷。
许是谢阑于此太过生涩,折腾了许久,少年才抵着他喉口射了出来。逼着谢阑呛咳着将那腥浓的白精混着津液系数咽了下去后,萧溟却是并未收手,竟是逼迫谢阑再次为亲弟弟口侍,最终谢黎释放时,精水尽数喷在了谢阑的脸上。
浓稠的精水溅射斑斑点点,被那白天玉般的面庞衬得浑浊不堪。谢阑披头散发双唇颤抖,长睫如垂死的蝶翼般浅浅扑簌着,双眼已是失了神涣散而开,一直在旁眸光阴暗的萧溟,却是突然推开了表弟,扯住谢阑的衣衫将他粗暴地拖到了那张长桌上。
无力地伏着,现下便是再想呼救已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喉咙在两人不知轻重的捅弄下早已是灼痛红肿,恐怕这几日都无法说出话来,谢阑手指微微蜷起,绝望地阖上了眸子。
萧溟粗暴扯开了谢阑的亵裤,但见雪玉臀丘下会阴处,生着两瓣柔软臌胀的嫩肉,一条纵开的窄口顺着股缝亘穿而下,凝白中泛着不经人事的薄红,因着这伏趴双腿大开的姿势微微开阖着——果如萧溟所言,雌雄同体,妖异双身。
那窄缝瑟缩着,在昏黄的光芒下,闪着细碎的水光,一片湿润。萧溟眼中的阴郁更是浓了几分,覆掌在那雌穴处搓揉了一番,抬手时,竟是从凹陷的屄口拖出一条晶莹的水线,连至掌根,牵扯不断。
下一瞬,一掌便狠狠扇在那柔嫩的阴阜上,凝白的软肉登时浮现出绯红的血色,谢阑痛楚地呻吟出声,听得萧溟恨声道:“给亲弟弟舔肉棒就湿成这骚样!”
身前男根在这凌辱中,竟是颤颤地抬起头,被少年恶劣地抓住捏弄着嘲笑:“生得这般小,你怎还不是不举?我见着这处阴屄还瞧起来像样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