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怀中之人黏湿的膝弯望向镜中,只见镜中映出肉屄已是被那粗长的性器插成一圈红粉嫩肉,薄的好似要被撑裂开了,却还在孜孜不倦吮吸着肉棒。腹中壶口则尽责地夹吮着硬热的龟头,两只淫荡肉嘴较着劲儿似的嘬弄伺弄起龙根。
谢阑靠上李祁殷胸膛,头无力地仰在他肩头。李祁殷刚稳住心神,林崇言便剥开谢阑高高肿起的花唇,一只小小金夹夹上了不堪一击的肉蒂。
只见从肉蒂下肿突的尿口里,直直射出一股清澈的潮液,喷了林崇言一身,其余的越过了他的肩头,直接落在那面琉璃镜上。
剧烈收缩的穴肉绞得李祁殷差点直接交代在这可怕快感中,林崇言眼疾手快,飞快按住李祁殷囊袋下的穴位稳固住精元,轻声道:“这妙处的滋味,还须得殿下仔细体会。”
李祁殷心神一收,不禁哈哈大笑:“好手段,短短时间调教好一个含着男人肉棒喷尿的淫娃,林公公果真宝刀不老,本宫自有重赏!”说着便将谢阑似小孩把尿似的抱起身,一边走一边抽插。
烈火般的痛苦与疯狂的快感在体内浪潮般不断上涌,迫得谢阑仰头靠在李祁殷肩上没有意识地呻吟着,淫水将两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随着李祁殷的走动,性器的抽插更是将淫水带得飞溅,喷洒在一地淫图地砖上,在烛光下反着熠熠亮光。
已是高潮了数不清的次数,那淫药所催发的饥渴却不肯停歇,肉体的极限下快感都几乎转换为隐隐的钝痛。李祁殷看着镜中那颤抖着贪吃肉棒的雌穴,像是一朵盛放的淫花:“淫贱不堪,一口淫屄日日贪吃阳精,不若用朱砂将‘淫屄’二字刺在你这骚洞上,还是直接用烙铁像烙牲口一样烙上这两个字?”
无意识地摇着头,泪珠滚落至地,混进摊摊淫水中,李祁殷哈哈大笑:“怎么?不愿意?淫屄可不是这个意思啊?”说着更加剧烈地撞击起宫胞肉壁,一手扯动着阴核上的金夹,让谢阑哭着又是喷射出一大股尿水,尽数糊在了那面高大的琉璃镜上。粗砺却柔嫩的穴肉极度渴望般攀附包裹着那给予他解脱与桎梏的性器,谢阑在狂乱与混沌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光洁的琉璃镜上,淫糜清澈的粘稠汁水缓缓滑落,李祁殷就着这把尿的姿势架起谢阑一条腿,将他压上了镜面,扯住他的头发将头拉起:“看着是谁在肏你,看看你的淫屄含着谁的鸡巴!”
镜面如同被指尖撩动的湖面,谢阑失神的面庞随着黏稠的淫水滑落晃动着,下身的景象却清晰地印在镜中,李祁殷恶劣地将他胯部下压,从后继续抽插。填着金扦肿胀的男根与夹着性器红烂的蚌肉在冰凉的镜上来回拖动碾磨,发出一阵阵“咯吱咯吱”的淫声,很快就又将镜面涂抹得模糊不堪。
欣赏够了这活色生香的淫戏,李祁殷拔出性器,粗暴地将怀中的谢阑扔上了床。
无力地伏在床畔,阴穴失了肉棒的堵塞,高潮中原本严严实实堵在穴内的淫汁一股脑地从肿胀的肉屄中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被褥,肥软的花唇翕动着直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