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在楔入的肉刃抽出之时,发出黏腻淫糜的一声轻响,肠肉挽留似的啜吸着性器。谢黎跪伏在谢阑身上,手肘撑在他耳畔,除却解开的腰带处被淫水沾湿的那块,整个人衣冠楚楚,谢阑则脱力地躺倒在披散的衣袍上,素色月白二色的布料铺延在地,下身光裸一片。
炽热的吻落了下来,从喉结吮舐到锁骨,揉按掐弄着雪白胸肉上一点殷红,肉乎乎的娇嫩乳首如在指甲刮蹭下很快就挺立了起来,却小心翼翼没有留下不可消除的性痕,谢阑仿若一只被他抱在怀中翻指调弄的弦器,随着每一下的爱抚微微颤抖呻吟。
眸中水色迷离,谢黎束发玉冠被他忘情时扯落了簪子,一头长发散落了下来,现下垂坠在自己胸脯上随着动作搔痒般撩拨,所过之处晕开浅浅的粉色,好似浮在水上的落花,酥麻沿着脊髓在四肢百骸中蹿动。
身下之人如今这任君享用的淫荡模样,便是圣人也难忍欲望,谢黎将谢阑双腿架在肩上,还未发泄的硬胀肉刃抵在熟烂的后穴口处,见那修长的脖颈仰起,而臀瓣间方才高潮的淫窍竟又开始不知餍足地嘬吸着,吮含起在入口蓄势待发的勃动火热。
谢黎拨开黏在谢阑潮红面颊边的碎发,性器借着淫液润滑微微上移,如滚烫的刀插入油脂轻而易举地送入了媾和情动中湿得一塌糊涂的牝穴,一挺到底。囊袋拍在雪白柔软的双股间,发出一声响亮的黏腻脆响。
“啊!……”
谢阑登时睁开了湿漉漉的眸子,今日萧溟出城迎接太后,谢黎留守在宫中。萧溟虽是常同谢黎一同淫辱于他,然而却从不容许他们单独相处。现下真如偷情一般,压在身上肆意侵犯的人却是自己的血亲弟弟。虽有着大量的淫液润滑,如此突如其来,紧密绞缩的粗粝膣肉被硬热的肉刃挤开,撕裂的胀痛夹杂着快感袭来,晃眼的天光下眼前几乎一瞬间的空白。
“放松……”谢黎轻抽了一口气,忍住了立刻大开大合肆虐的冲动,挺腰让性器在滚烫的肉膣中小幅度抽插,缓缓地戳刺搅弄着,磨得谢阑抑不住地淫声连连。
痉挛的内壁逐渐放软了力道,谢黎一咬牙,猛然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全力撞入,带出来的骚水还来不及流下,便被再次捅入的肉刃插了回去,牢牢实实地堵在淫穴中。谢阑喉间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高声呻吟,整个身子跟着一抽,雌花肉壁此刻敏感的不像话,这样的大力挞伐真不知是折磨还是恩赐。
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筋脉蹿上脑海,电流似的鞭打着浑身各处,让全身都几乎酸软下去。
源源不断的体液在从身体各处溢出,丰沛的汁水从任意一孔肉洞中流出——涎水滑落,后穴一绞一缩地挤出淫液,雌阜分泌出的温热鸡子清似的粘稠阴精被粗大的肉刃堵在甬道里,身前男器失禁似的淌着阳精。
突地那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