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上午时臣下有事通禀,谢阑便在玉隐堂中一个人静静看书;午膳晚膳则陪同萧溟一道,其余大多时候都在偏殿榻上歇息——萧溟想要一只乖顺的玩物,是以谢阑的茶饮中泡有合欢、夜交藤等安神药物,时常犯困。
堂中原有两个伺候的内侍,见状很有眼力地立刻退了下去,临走前还不忘往榻案上的杯中添满了茶水。
谢阑环着萧溟的颈项,后者动作轻柔地将他放倒在那架梨花木美人榻上,踢掉靴子便欺身将人压在身下。
此刻不过卯时过半,天光尚未大亮,萧溟突如其来的这一出,使得谢阑有些无措,下意识地挣动,但很快便觉出他身下勃发的那处顶起,硬热地硌在腿根间,却是不敢再动了。
萧溟将头埋在身下之人颈窝处,柔柔的呼吸吐在那如弓弦般玉白精致的锁骨间,谢阑不由有些紧张僵硬,他却突地放松,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下,后者闷哼一声,却没有挣扎。然而他这一倒便是好久都没有动作,谢阑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疑心萧溟是不是睡着了,抬手微微推了推他。
是以萧溟抬起头时,见到的便是这样一幅美人眼含水色,檀口轻喘的模样。
撑起身,慢条斯理地剥开谢阑的衣襟,胸前柔白肌肤上嫩红的两点,好似雪中落着的玲珑相思豆,萧溟舔吮了一下,偏头咬了上去。
谢阑身体微颤,腰肢被小针扎了般酥麻软倒。萧溟一向喜欢后入的交媾体式,每每情动至深时,便在他肩背脖颈吮咬啃噬,竟是很少碰他胸前那处。湿热的唇舌勾缠挑逗柔嫩的乳首,略显粗粝的苔肉舐弄红珠,绕着因情欲而嫣然的乳晕摩挲。
不堪抟玩的乳尖在萧溟的口中硬胀充血,激得那没有被亵玩的另一边也悄然挺立。
啧啧地嘬弄着,不时以上下齿列轻轻咬住那肉粒拖扯或是碾磨,谢阑喘息转为急促,萧溟头上发冠的乌纱磨着他的下颔处,平时并非十分敏感的地方在今个情况下也如此易于撩拨,摩挲得他痒麻万分。
他没有女子隆起的鸽乳,竟是不知刺激这处也能得到如此的快感。脖颈后仰拗起,腿根不受控制地紧紧夹住萧溟腰侧,一手拽住身下的被褥,一手虚虚搂在萧溟脖颈后,不知是推拒还是邀请。
小腹处一阵酸胀,热流突地从体内涌出,萧溟叼起那已挺立的乳首轻轻一扯,谢阑呻吟着,莹白的脚趾蜷起,趾尖泛起淡红的血色。
待萧溟吐出那饱受蹂躏的肉粒,支起身后,谢阑只见乳首已是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