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弄影回头向萧溟瞥了一眼,眸沉如碧海。
他从一旁摆满了淫具的梨木方角柜中取下了一只带有绳套的皮圈,系上了谢阑纤长的脖颈。几个内侍在他的示意下上前,将谢阑解下,松开了捆缚的红绳。
萧溟见那几人将谢阑拉成跪伏的姿态,在他双膝上捆上皮具,一根三尺来长的细棍固定在膝盖内侧,使得他无法起身,亦更是无法合拢双腿。腿间一片水光潋滟,后穴中填着一根粗大的男型,真真是旖旎无限。
花弄影挑出了一只象牙握柄蛇鳞软鞭,长约三尺,不若马鞭那般,便是鞭柄处也只有一指粗细,自是不伤人,鞭梢却遍布着细密而恶毒的柔韧倒刺。
甩了个鞭花,尖锐的破空声在殿中炸响。
立于谢阑身后,抬手一拽绳套,系绳从腿间突地绷紧,勒进了饱胀红肿的肥嫩肉唇,谢阑一个剧颤,呜咽出声。花弄影走近,靴尖从谢阑水淌个不停的胯间越过,轻轻顶在鼓胀的小腹上,慢慢加重。他声音低柔沙哑,丝缎般蛊惑人心:“乖乖地像母狗一样,绕这大殿爬上三圈,我便放你尿出来,听清楚了吗?”
谢阑痛苦地蜷起身,想要制止花弄影的发力,疼到崩溃地哭着胡乱点头,花弄影方才收回了脚。
一声响亮的鞭声,谢阑踉跄了一下,努力向前爬去。
他在黑暗中看不清方向,只能由着花弄影在后方扯拽引绳,艰难地在殿中这般赤身耻辱地爬行。
下腹隐忍又剧烈的痛楚使得谢阑心神俱散——今日先是从口中被灌下大量清水,逼迫他大张着腿在众目睽睽下一次次排尿。后来竟是从阴茎铃口处插入硝制的软管,反向灌水,灌满后用珠串将尿道牢牢封住,一如几日来对他后穴所为那般,毫无尊严地从内到外地反复清洗。
至在灵堂媾和中晕过去的那日起,谢阑便再没见过天日,终日被缚着双眼。花弄影每日折磨调教的手段花样百出,他只能从吃食中计量时日,却在一次次被折磨得失了神志后,再也无法判断。
腿间的细棍使得每一步爬行都艰难无比,双膝在步步生莲的玉瓷地砖上磨动,每一个动作都隐隐牵扯着小腹,眼前红绸中渐渐弥散着黑色。
当他再次停顿时,一声爆裂之音从身后炸响,毒蛇般的细鞭舔上了紧紧蹙成一团的肉唇。
雌穴早已在先前被磨得红肿,这一鞭下去,剖瓜般的阴阜上登时浮现出一条斜劈的鲜红鞭痕。泪决堤般涌出,湿透的红绸已经承接不住今日所流的泪水,由得它们淌了满脸。
谢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