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不过是熬一天是一天罢了。既然如此,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其他人跟我关系也不大多,顶多是你的亲人,儿子是继子不孝顺我也不怪他们,只有你,娶我进去竟是打骂不休甚至连个妾也能给我没脸,竟一天好日子没有过过,以后你便天天来还债吧。
委屈得不行的样子……
直把处在愤怒当中的贾赦满腔的火气又慢慢地降了下去。心里有些难过,可是被邢霜又骂又揍而起的那么点恼恨就真的没了。而且,邢霜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仔细想想还真的都是事实,让自己想责怪想借题发挥都找不着地方。
这么听着,好像是委屈了。
贯来和好人沾不上边的混账人都能给说得有些良心发现,可见邢霜的能耐了。
所以说,有时候两个人吵架,有理没理真没多大关系,便是没理人家也能将你说得哑口无言,甚至还觉得是自己做的不够好。端看你的能耐本事。
这不,贾赦的这一顿揍不就白挨了,还是人家苦主心甘情愿不追究的。虽然说追究起来邢霜不见得就怕了,那不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吗?人向来标榜自己是个低调人,最是怕麻烦的。
当然,若是少搞事情就更加有说服力了。
第二日,一大早贾母就派人来询问了。还打发人去寻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来,估计是不想再去请太医了。
万一,要是又遇上王太医当值,怕不是要糟心死哦!
估计短期内,王太医是再不会受到贾府除了邢霜以外的任何人的欢迎的。
邢霜下手还是有分寸的,只会叫贾赦疼,却不会真正地伤到身子。好歹还是自己名义上的夫君,再是不争气,只要贾赦在,好些事情自己也会好办得多。
因此,大夫一诊断,只说没什么大碍。倒是隐晦地指出贾赦有些酒色过度,暗示贾赦要修身养性一段时间最好。
贾母听闻,又是羞臊,又是恼怒,还有些迁怒邢霜。觉得是邢霜没本事,看不住自己夫君。不过贾母相到邢霜之前给自己找的那些麻烦,就又怯止了。只是一个劲得安慰自己不聋不哑不做家翁。
又问着怎么受的伤,王夫人就有些幸灾乐祸,谁知道贾赦竟然自己开口说在外面吃酒酒醉摔伤的。
到是让想看笑话的王夫人失望了。
管家这么些年,府里好些地方都有她的人。因此,她是知道一些实情的。谁晓得一向无赖的贾赦居然维护起了邢霜,这让王夫人心里有些滋味难明。
邢霜也没感恩贾赦的维护,不过是她的一些话触到了贾赦的心里的某些地方,这才开口解释了一句罢了。真要是认识到自己的不对,从此洗心革面,好好做人,估计他自己都不相信。横竖,邢霜也没指望彻底改造他,只是想着教训教训出出气。顺带着调教一下,好为自己以后的生活谋福祉,谁让他是自己的便宜夫君呢!
有一就有二,之后,邢霜稍有不如意时,便要揍贾赦一顿。有时还配着细细的藤条鞭笞。
起初,贾赦还还手,结果都只会伤得更重更疼。好些次打发人请来大夫,偏也瞧不出毛病。这样,来回了几次,便是贾母都觉着是贾赦在故意折腾了。也不理会贾赦抹黑邢霜她的那些话。
渐渐得贾赦就很识时务了,也不还手了,也不告状了,只是气急了后忍不住破口大骂,不住叫嚣骂着“泼妇泼妇”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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