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赦当朝爆出“社会主义”后。虽然那时候谭礼还会出现,可是贾赦却已经变化了。
“这一块谭老板不会,”贾赦幽幽看了眼贾珍,“他也会吧?”
贾珍茫然眨眨眼。
德嘉帝跟着看了眼贾珍,“也对。”
“除此之外,您要不跟他们聊一聊职业免费学校?”贾赦昂头,“这可是清贵无比了吧?就相当于培养三百六十五行,打破祖传秘笈,培养人才,一开始可以培养账房,师爷,私塾先生这样的。”
德嘉帝幽幽抽口气,“可朕觉得你的重点就是免费。”
“当然,这世上有百年,甚至千年的文人世家,可没有武将世家。”贾赦爱憎分明着,“功高震主,自毁城墙,都是他们动动嘴皮子的事,可我们却是要流血的。那些年参我爹的仇,参我贾家的仇,我就是地图、炮。”
“就是,我当年那么小,都被牵累参了好几回。父皇,你不许偏心他们,不许。”贾珍也跟着回想前仇旧恨了,拉着德嘉帝的袖子,拉长了音撒娇,“父皇,你不许怜弱,不患寡而患不均,这话您教我的,可不许在您身上犯了。”
“你们这两兔崽子。”德嘉帝按了按额头凸起的青筋,“算了,让老大愁去。养儿子也就这用处。但是你们别在偷偷给老二使劲了,到时候他们不平衡,老二啊,性子软了点,控制不住手下人。”
在天津处理后续的大皇子和依旧窝在义安县的二皇子齐齐打了个喷嚏。
“二哥,你这身娇肉贵的,还是趁早回京吧。”一直被变形计,当捕头的六皇子捏了捏鼻子,没好气道。
“老六,你怎么跟本王说话?我好歹是你哥哥。”二皇子慢条斯理拿着手绢擦拭完后,不急不缓开口:“没见我伤风病了?当然要慢慢养伤了。这时候回京干什么?呆哪里都不如呆谭先生这里安全。你以为父皇让我来干什么的?”
“不是防那警幻对玉米下手?”六皇子闻言奇了。
“第二,是防着我见那老岳丈。他今年进京述职。”二皇子惆怅叹息了一声,“老爷子永远是偏心的,得亏母妃就我一个,倒也心理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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