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们:“…………”
满朝文武:“…………”
其他参考的举人们:“…………”
皇子们不跟他们竞争名额,只作为“科举亲民”之证,象征帝王重视着科考!而且能够跟天潢贵胄同在一个考场,还要经历相同的防作弊检查—脱衣沐浴,光是这一点,举人们想想就是有些小激动。
听着考场外人群嗡嗡的议论,贾赦这才知晓竟然还会有扒衣这事,当即脸都绿了绿,拉着谭礼的手,语重心长:“谭老板,注意啊!你是有家室的树,不许乱看啊!珍儿,帮我保护你叔啊。”
贾珍听到这话,扁扁嘴想哭。正所谓干爹也是爹,作为某人的干儿子,也要参加科举的!
出来混迟早要还的哇!
“别哭啦。”贾赦得到谭礼的郑重的保证后,扭头宽慰着还在闹小情绪的“某干儿子”,“叔不是教过你考试秘笈了吗?挑会做的写,不会做的也不能空着。你爹他们就看你一个态度,把整张考卷写满了,不会写把题目抄一遍。抄完之后乖乖吃饭睡觉,不要哭闹影响到了旁人就好了。三天很快的,一眨眼一觉就过来了。”
会试分三场举行,三日一场。因为家有考生,作为一个学渣,他还是认真研究过的。第一场,考“四书”文三篇,五言八韵诗一首,就相当于后世文言文翻译,然后再做阅读理解,最后一篇作文,限定题材诗歌。第二场,考“五经”五篇,就是诗书礼易春秋,差不多也是做阅读理解的意思;最后一场考经史、时务策五道。就是点评实事政治之类,假设你是某某你针对这件事要怎么做之类的问题,让你能够吹牛逼。
“呵呵,三天之后还有三天。”贾珍捏着拳头,特愤慨,“白给爹摸了!”他的龙那么的可爱那么的萌萌哒!
“贾珍!”贾敬瞧着贾珍越说越不像话,面色沉了沉,抬手抵着自己的额头,咬牙切齿,“不会你就交白卷,成吧?乖,去考吧,你就当全爹一个梦。让爹有个错觉!
“爹你也知道这是错觉,要不然你把我塞童生考场,这样没准我还不发憷呢。现在可怕了。你们这是拔苗助长,会吓死独苗苗的。”
“没事,爹知道你生命力顽强着。别磨蹭了,快到时间了,别耽误你谭叔了。”贾敬挥挥手,“去考,趁早,否则以过来人的经验跟你说,你很容易抽中在茅厕的考舍的,到时候臭死你。”
“珍儿走吧,要不然你爹要踹你下马车了。”贾赦瞧了眼凶巴巴的贾敬,看了眼谭礼,忙不迭一人一边把贾珍从马车里拉下来。
一站在街道上,瞧着那蜿蜒排着队,等待检查的士林们,贾赦莫名的有些紧张的拉了拉贾珍的手,一脸后怕的对谭礼道:“谭老板,我幸亏跟你断袖了,生不出崽来,否则我得望子成龙愁断肠啊!”
一个正常的疼孩子的家长,怎么能不拼子嗣教育呢?
“万一碰到这么个学渣,我……”贾赦说着话语一顿,心理有些沉甸甸的。他忽然就理解了不少老狐狸圆滑了一辈子,结果老来却在子孙头上栽跟头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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