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目送人离开,贾赦看着贾敬招待赵家等人,拉着贾珍去找谭礼。虽然他想自己一个人去,但是不带着贾珍,不晓得画与画之间的联系。
“谭老板,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谭礼刚准备好了祭祀之物,就听得这话,胸有成竹道:“没事,有我呢。”太阳真火他还是有把握请得来的。
“我跟你说,画被老大拿走了,是这样子的……”
谭礼听完,沉默。
“我跟你说,柏侧妃率先生了长子。”唯恐谭礼不知,贾赦凑在人耳畔,悄咪咪着开口,“柏家当年是阁老。六个核桃,不,六阁老之一。但他们家十年前,就被皇上给宰了。罪名最严重的一条是私通海寇。”
“谭叔叔,你不知道,”贾珍再一次硬、插进两人中间,当着又闪又亮的电灯泡,对此还挺骄傲,“叔,你别插、嘴,我晓得你要说我电灯泡了。但是你们写得萤火虫多好啊。再我没看到坏的灯泡前,我觉得自己是萤火虫。”
贾赦:“…………”
“我跟你们说。”贾珍想起来还不开心呢,咬牙切齿告状,“柏家落败后,是姨妈依旧待柏侧妃好,把她的孩子当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我之前去东宫玩的时候,还瞧着他们两一起写写画画,可要好了。”
“要不然我之前也不会唤柏侧妃为柏姨妈的。”
“真是太气死我了,知人知面不知心!姨妈生表弟的时候,据闻熬不过去,柏侧妃直接闯进了产房呢。倒是好一出姐妹情深。”
“…………你哪里听来的?那时候你才几岁?”贾赦闻言,嘴角一抽。
“因为我年纪小嘛,他们谈话就没避我,我听我娘和姨妈八卦的。”贾珍昂头,“大概他们觉得我不爱学习,记不住。但是我记八卦,记得可牢牢的。你们别外说。”
“……好了,别八卦这些了。等他们自己纠结捋顺这狗血关系,”谭礼沉声,“要是闲着,趁现在还早,我们就去西城转转。或者去找马道婆,忘记先前鹤云道长说的了?这旁门左道,聊一聊,也好检测检测你近阶段的学习效果。”
“谭叔,不跟你好了,我娘危在旦夕,你还要出去溜达。”贾珍闻言,脸气成了猪肝色。
“不然呢?清官难断家务事。”谭礼面无表情,“按着你娘的说法,这画应是柏侧妃收藏的,为什么会被丢在禅院里?”
“为……”贾珍挠挠头,“为什么啊?”
“女人心海底针,她大概中途不想害你姨妈了,用你娘的想蒙蔽过关。”
“那不是更可气了?”贾赦闻言,怒发冲冠。太子妃与他何干,敬哥的妻子,这个身份,对于他而言,才是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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