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笑了笑,伸手拉下了帐钩,天青色的纱帐立刻垂落了下来。屋里烛影摇红,屋外虫声呢喃。
水溶手探入了黛玉的衣襟,摩挲她着光洁莹润肌肤。随即整个身子已经贴了上去,却是火一般的滚烫。
帐中两人谁也没有说话,灯台上还点着几支红蜡,偶尔爆出一两声的灯花。
水溶细细的吻着黛玉,额头、眉毛、眼睛,如桃花般艳丽的面庞,最后一遍又一遍的品尝着那娇嫩鲜艳的芳唇,最后撬开了她的贝齿,探入到里面寻找她的芬芳。
两人亲密过好些次了,不过黛玉的身子反应还很青涩。水溶轻车熟路的去解她的衣衫,直到裸露出一片晶莹似雪的肌肤。水溶的吻从脸庞一路往下,仿佛每一寸都不放过。黛玉嘤咛出声来。直到身体有些虚软,慌乱中她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身子,两人完完全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黛玉搂着他说:“可不许你再从外面拣个春画回来了,到时候我还得想着将她给送走。”
水溶笑说:“说来好像我挺喜欢从外面带人回来似的,我向你发过的誓言,一句也不敢忘。”
黛玉娇嗔道:“我大门不出,外面的那些事自然是管不着,要是你偷偷的养个外室,我也拿你没法子,不过是任人欺负罢了。”
“小妮子越说越厉害了,看我不使点颜色,连你堂堂的夫君也要捉弄,愈发的宠你,还真要说到天上去了。”说着又故意逗弄她一回,黛玉连忙告饶。
云散雨收,黛玉觉得酸软无力,拉了一副被子包裹住了自己的身子。水溶却偏偏要和她挤在一个衾内。有些汗湿的身子紧紧的贴住她,黛玉嘀咕道:“安分的睡吧。何必挤到一起呢?”便要推他。
水溶凑着黛玉耳边说:“难道你没听过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的话么?”
黛玉心里一动嗔道:“好端端的说什么死呀死的话,也不忌讳。”
“我不是贪生怕死之辈,原本也没什么可怕的。只是多了你之后,我更想为你好好的活着,这份心意你到底明不明白?”
黛玉不再背对着他,转过身子来,两人面对面的躺着,纱帐内透露出微弱的光亮,水溶的容颜也变得朦胧模糊,黛玉忍不住伸手去抚平他眉间若有若无的愁思,痴痴的说了句:“活着真好。”
水溶笑说:“那就好好的活着吧,只要你不嫌弃我,我愿意一直陪着你。”
黛玉回头一笑,贴近了他的身子。
帐子里的细语呢喃已经听不大清楚了。
翌日一早,当第一缕阳光穿透镂花窗户,穿透帐子时,水溶睁开了眼。只见黛玉面朝里躺着,一副杏红的绫被只齐胸盖着,一把青丝拖于枕畔,露出大半个光洁的肩头。肩头上赫然出来几点深深浅浅的吻痕,全是昨夜里留下来的痕迹。水溶怕她冻着,连忙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想到昨夜不该折腾她那么久的,该让她好好的睡一会儿。
因此蹑手蹑脚的下了地,取过衣裳套上。
黛玉醒来时,觉得浑身酸软无力。旁边已经空空如也,又见窗户纸已经全白了,心里一慌,心想莫非他已经走了不成?忙忙的要起床来。
才穿好了衣服,含烟便进来了:“王妃醒呢。”
黛玉道:“为何不早点叫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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