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一笑,拉着迎春的手,道:“我自小与二姐姐一处吃,一处睡,情分自然要亲厚些。”
贾赦见探春识趣,更是欢喜。
晚间贾赦来南安王府赴宴,宝玉托病不出,贾琏被王熙凤看的太紧,贾赦见此,索性带了薛蟠贾环前来。
带薛蟠,为的是水汷待宝钗,带贾环,则是为了探春。
探春知这位大伯心里的算计,临行时,把贾环叫到身边,细细嘱咐一番,贾环年龄尚小,听得云里雾里,见胞姐一脸严肃,也知此事重要性,忙不迭点头。
探春看贾环似懂非懂模样,叹了一口气,又叫来了跟在他身边伺候的小厮,狠狠敲打一番,方放他出行。
荣国府早就传出了南安王中意宝钗之事,但如今水汷的弟弟婚事都定了下来,宫中的消息还是没落下来。
薛母知自家与王府的差距,忧心不已。
贾赦一向无利不起早,见他去王府赴宴,仍想着带着薛蟠,便知此事仍然有戏,拉着薛蟠的手,温声细语叮咛了上百遍,薛蟠听得耳朵起茧,敷衍似的点点头,逃一般地奔出了院子。
贾赦带着二人来到王府,水汷在丫鬟的搀扶下,笑如三月暖阳,亲自来接。
看见豆丁似的贾环,摸了摸他的脑袋,道:“你姐姐这几日如何了?不过圣旨刚下,便避嫌再不过来了。”
贾环在荣国府不受人待见,哪里见过这般和气与他说话的“尊贵大人物”?
忙吸了吸鼻子,像模像样行了个礼,道:“三姐姐很好。”
毕竟是第一次出席这种场合,不知该说些什么,想了想,又补上一句:“她现在整天把自己闷在屋里绣东西,我去找她下棋,她理也不理我。”
水汷哈哈大笑,知探春在准备嫁衣,戳戳他的额头,笑着换了话题:“须眉男儿,哪能在闺阁厮混?你若在府上无聊,便常来我这里。”
“说到下棋,你姐姐的棋艺可不如她的才艺。”
贾赦忙道:“我有一女,最通棋艺,可时常来王府陪郡主下棋打发时间。”
水汷微微侧目,瞬间明了贾赦心中的小九九,眉头微微一皱,含笑说好。
贾环见水汷和善,言谈举止便不似刚才那般拘束,猛吸一口气,道:“王爷用的什么熏香?好香啊。”
薛蟠初进屋便闻到了这熟悉的幽香,偏对象又是王爷,一张脸涨得通红,没有言语,听到贾环说此,面上更是不自在。
贾环仍在自顾自说笑:“这香气好熟悉。”
扭脸看了一眼薛蟠,笑道:“像是宝姐姐的冷香丸。”
薛蟠面上终于挂不住,手中杯子重重一放,溅出几滴茶水。
水汷一怔,暗自埋怨自己的思虑不周。
名门闺秀,最忌讳鸿雁传书、私相授受之事,更何况这种散发着异香的药丸?
水汷从香囊中取出药丸,笑道:“是我疏忽了。”
在丫鬟的搀扶下,起身走到薛蟠面前,深深施礼,道:“那夜情急,薛姑娘为救我性命,方将这丸子交予秦远。”
细细讲明原因,薛蟠面上方好。
水汷身有重伤,不宜饮酒,席上秦远作陪,席散之后,秦远引着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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