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断断续续拖了大半年时间,今天终于完结了。感谢一路支持的小天使们,么么哒(づ ̄3 ̄)づ╭?~一直有完结恐惧症,越到最后越不知道该如何写。计划好的大纲经常性脱纲,随性而至,有时候卡的都不知道怎么衔接下去。
再一次感谢大家一路的支持,么么哒(づ ̄3 ̄)づ╭?~
☆、第88章自抄自家
【求助!我爹变成了皇帝他媳妇怎么办!急!】救命!!!
参加姑父丧礼结果上演“大闹天宫”我爹变皇帝,皇帝变我爹,爹和皇帝相爱了……以后再也不能愉快的说我是独苗苗的嫡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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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y承受不了十五个弟弟侄子的琏小二贾琏感觉这几日恍若云里雾里,被雷劈的脑浆至今还糊成浆糊,非常理解不了姑父死了又生,灵堂上老爹旧奴才大杀四方,又爆出惊天秘闻,爹和皇帝傻傻分不清,等等一系列的事情。
但是傻着傻着,如今也麻木了。
反正,天塌下来还有皇子着急,比如某个美貌绝色,风华绝代,文成武德的前太子二殿下司徒咏。
跟着他后面被跑腿,被奴役,贾琏在不知不觉中也锻炼出几分眼色,可是他依旧理解不了司徒咏那奇葩的思维,比如眼下。
所有的叛贼都被司徒咏以一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惨无人道的方式下令赞美他一千句而肚腹笔墨缺少而逼疯提前结束自己的生命。
留下的唯有林氏一家。
偷偷的瞄了一眼端坐在上首悠闲喝茶的司徒咏,贾琏颇有些不忍的撇过目光,不去看底下瘦骨嶙峋不成人样的林如海。
那是从小在他印象中最是清贵无双的探花姑父啊~“林如海,”司徒咏抬眸间撞见贾琏的同情的神色,唇畔划过一抹嗤笑,用茶盖拨弄着茶沿,轻笑着,“三年一届探花郎,惟独林探花响誉清流十几年,官运亨通,如今却是阶下囚,可惜啊可惜~”
跪地的林如海身子一僵,颤颤巍巍的请罪,断断续续的说着,喉间瘙1痒难忍,“罪臣……罪臣……鬼迷心窍……罪该万死……咳咳……”
他先前病重尚未痊愈,又因联系旧部费心过多。虽然心知自己上了贼船,犯下滔天大罪。可人活在世上,总怀揣着一分希冀,他贡献出疯狗疑似下药的盐田,又收集起盐商真正的账册。不说能功过相抵,但求为林家留下一丝的血脉。
“万死难逃其咎,你该为自己的罪孽承担责任!”司徒咏搁下茶盏,冷冷的接口道:“据说你仅仅因老七会种田,辨五谷,就觉得他关爱百姓?你有什么资格竟然觉得本王不懂民生大计?”说道最后,司徒咏带了一丝怨念。他从小就懂自己赚钱接济贫穷百姓好吗?不然,为何纨绔圈子里会流传他的衣着款式?
“罪臣……”林如海嘴唇颤抖着,不知道该如何辩驳。
“算了,反正这些都是利益对立冲突而已,本王也不是什么爱计较的人,而且……”司徒咏话语一顿,瞟了一眼贾琏,反而一脸八卦的道:“本王听说你形容你家大内兄是纨绔膏粱,反而把老二夸上天?”
没了顶头上司,又大权在握,司徒咏抛却曾经文质彬彬的模样,直接怎么合心意怎么来,而且,当着后娘的儿子得表现一下自己身为哥哥的风范,司徒咏拍案,怒气冲冲:“林如海,你他妈的是个读书人啊,竟然眼瞎到贾政窃据正堂十几年啊还好意思说他谦恭厚道,就冲你这眼神,幸亏你没投入爷门下!”挑战嫡长的继承顺序无疑是在藐视社会规范。
贾琏心神一晃,先前不忍的神色一敛。对啊,他怎么忘这茬,同情心喂狗,也绝对不给不看好他家的姑父。
林如海:“……”
被如此粗鄙的话语直白的质问,林如海不禁满脸通红。先前还可以说是政治博弈,自己站错了队伍,输也要输得有一番风度。可是这问题却是直戳心窝,集中火力炮轰自己是不是一个读书人,为人的品质。
可,他几乎无话可辩。
不过是趋利避害罢了。当年贾赦不受岳父岳母所喜爱,又是整日斗鸡遛狗的纨绔,他怎么可能放下身段,与之相交碍了荣国府当家人的眼?
身躯匍匐,林如海整个人几乎与地板相贴。
“不过呢,本王姑且留你一命,却是因你这菩萨心肠的大内兄所求。”司徒咏眼眸一闪,一想起逼问一僧一道,又结合换魂的父皇知晓的信息,综合得出的答案这绛珠仙子,一般人担不起。“毕竟,要是你死了,甥舅亲,林黛玉可就成了他们大房的鸡肋。看着不爽,无视了不明真相的卫道士还得说舅家心狠薄情。而且,哭哭啼啼,一张欠债不还的脸,谁愿意逗她开心。而且,你死了,就不怎么好玩了,毕竟绛珠仙子爹嘛,呵呵。”
让你神仙试炼,把我们兄弟当配角,让你感受情爱,无视苍生!
说句最牛的话,我命由我不由天!
司徒咏满腔火气尽速对着一帮有主角运道的人发泄了,“来人,把他弄进红楼梦。”
他新成立用来关主角运道的监狱,漂亮极了,就跟传说中的大观园一样。
林如海不解,但无力开口说一句求解惑的话语。
看着林如海被拖下的身影,贾琏说不出自己心里是何滋味,挠挠脑袋。这些日子,他被迫看了不少审讯,可一旦与自己有关系的,总是万分惆怅呢。
司徒咏啧啧了一声,“贾琏,没想到你真够傻的啊,你爹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其实挺通透,张氏一族也是人杰辈出之辈,怎么到你这里,就这么傻了,连自己爹也分辨不出来?”
“我……”
“对了,你也跟着学了那么多,”司徒咏眼眸一眯,随意的说道:“贾史王薛,曾经的金陵四大家与甄家多有勾连,老九能大义灭亲,你自己也来个自抄自家,咱们大家如今都是兄弟,你总不能比老九弱,蒸口馒头争口气,哥看好你吖。”司徒咏语重心长的拍拍贾琏的肩膀,许以重任。
他把贾琏提溜在身边当“人质”,但也不能白供着浪费米饭,对方又没他漂亮能看着下饭。
不过,看人傻乎乎的模样倒是挺让人心情愉快的,尤其是把原本圈养的小白兔给染成黑兔,把世间的美好瞬间撕裂在他眼前成为肮脏的利益存在,看着他一点点蜕变,天人交战,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谁叫他是嫡子,他也是嫡子,他父皇穿贾赦期间,对人那个和颜悦色,和蔼可亲!
☆、第89章花园密会
贾琏听得云里雾里,直到把身上最后一个铜板也掏干净给两个小皇子出去体验民生,浑浑噩噩的朝司徒咏复命去。
司徒咏看着整理出来的抄家清单,上面一笔笔记得清清楚楚,神色颇为复杂的瞅了一眼贾琏,道:“这个世间有白就有黑,除却光明法则外,还有暗流相动的行事规矩,你……”
听得懂人话语外的未尽之意,贾琏一弯腰,“请殿下放心,兄弟们都是有辛苦费的。”
司徒咏捏信笺的手一紧。这不废话吗?两份奏折,写着私密的那一份最后一行小字白纸黑字的注明了每个官衔给多少银子赏赐,目光扫向贾琏,直接直言问,“那你自己呢?”他就不信了,贾琏没中饱私囊,要知道他可是派人把荣国府发生的事情里里外外掘地三尺的查清楚了,就连这小子的初1液初1吻初1夜,没什么他不清楚的。
被那慵懒却锐利的视线从身上一扫而过,贾琏下意识的挺起腰板,“回禀殿下,我没拿,这钱……我……我够用了。”
别说司徒锦当父亲时期,给他的零花钱,就是昔日抄贾家豪奴得到的油水,就足够他花一阵子了,再者说了在金陵又抄了不少狗奴才,整顿家业的时候曾祖母留下的遗产,还有现在荣恭侯府他当家,呃……“父亲”按着皇子开府给了他一笔安家费。这一系列来源导致他琏二爷如今压根不差钱。况且,就算再差钱,也不敢伸手染指国库的银子。
王熙凤当日被查出包揽诉讼,他可是被父亲用律法狠狠教育了一通什么该为什么不该为。
听完贾琏的解释,司徒咏没来的气闷。这嫁出去的爹泼出去的水,怎么不见对他这么大方过?
安家费都有?
活生生的欺负只有他一个从小长宫里吗?!
司徒咏暗搓搓的思索回京后让自家儿子打着改口费,封口费,生辰礼物,过年红包,等等一系列借口从他皇祖父手里敲私房钱。
待江南所有事情都处理好,司徒咏顾不得自己登基为帝,却依旧记得当日的怨念,语重心长的吩咐了已经是太子的司徒承乾,并旁敲侧击着人老了,就希望含饴弄孙,人越多越热闹越好。身为太子的你不要只顾得带上自己的堂哥,还有一连串的堂弟一起去多多拜访两位退隐的老人,也要去跟便宜叔叔处理好关系。
“父皇,您……怎么对琏二叔如此关注?”司徒承乾想不通了,他爹竟然会羡慕一个人有钱,这简直是对皇位的侮辱好吗?
“这不是关不关注的问题!”司徒咏神秘莫测的摇摇头,嘴角划过一道苦涩的笑来,揉揉承乾的头,意味深长道:“这是让人安心的问题,待你多享受几年无忧时光,为父再教你,现在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太累了。”
他父皇退位永居京城,大哥带兵北上留下承庆在宫中。这是一份双方都默契的界限。他们让他这个皇帝安心,他这个皇帝也必须投桃报李。关注贾琏,闹闹无伤大雅的玩笑,也算拉近兄弟之间的情谊。
当然,冠冕堂皇的言语背后,身为一个儿子是有些羡慕贾琏活的又傻又天真。
司徒承乾:“……”
呵呵哒,说着好像他一根独苗苗就没压力似的。
司徒承乾一撇嘴,转头拉着一同长大的好基友司徒承庆,无意之中又被十五十六两个“为老不尊”蹲墙角的叔叔知晓,于是四个人排排坐在御花园边玩泥巴过家家边开小会。
“我喜欢贾父皇,也喜欢琏二叔,傻乎乎的给钱还带我们上街买糖葫芦。”十六张口,特兴奋的说道:“我最喜欢吃红豆糕了~”
“都说了是哥哥,不是叔叔,十六弟!”十五郁卒的拍额,有个偏偏要自降辈分的弟弟跟自己混在一起,他都快叔叔哥哥搞不清了,这样对红包收入是一大损失好吗?!
“我不要父皇,我给大哥当儿子,大将军战利品多多的以后我也能分多多的。”十六至今阴深深记得当日郊区的苦逼生活,嘟嘴不满说道:“而且做叔叔要给红包的,父皇小气吧啦的赏赐都不够分!”
被膝盖中了一枪的司徒承庆:“……”
这年头防火防盗防庶子好不容易投身嫡长子还不够,感情还要防叔叔争家产?
“不是防叔叔争家产,而是该怎么防皇帝他老人家惦记家产。”司徒承乾拍拍自己堂兄的肩膀,默默安抚道:“想想父皇暗搓搓的挖琏二叔红包,十六叔起码还跟你打声招呼了。”
“二叔那是……”司徒承庆嘴角一抽,“二叔那铁定是找乐子呢,我父王临走前对我说,呃……你发个誓不准打小报告。”一副分享小秘密的模样很快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司徒承乾干脆利落的点头发誓不外泄,身旁两个王叔也跟着小鸡啄米般飞快点头。
“父王说二叔自从父子闹掰后,就不屑在皇祖父面前装温文儒雅了的乖儿子了,反正怎么随性怎么来。不过,这人大多口是心非,二叔就算政务处理的很好,可是……你们没发觉在针对琏二叔,他就像一个被抢了玩具的小孩子吗?绝对孩子气~”
闻言三人陷入沉思,重重点了点头。
“所以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搞定皇祖父,一切都不是问题。可怕就怕……”司徒承庆眉头一簇,脑袋抬起往四周一转,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样,压低了声音悄声道:“我还听父王偷偷跟门客分析过一种可能,琏二叔没准被二叔给看上啦……”
司徒承乾脸色一僵,很不好看。他很佩服他父皇,可是私生活一面,自然是偏向亲娘,对这个风流爹不喜。
“太子侄子,叔叔说句难听的话,我觉得皇帝二哥还是后一种可能性更大,你看看二哥现在都在计划转移琏二叔的家产了……”十六拖着一下,深思过后,语重心长的说完,哀叹一声,“贾父亲还在希冀琏二叔生个大胖孙子给他玩呢~”
司徒承乾眼眸一闪,闻言撒腿就跑。俗话说熟悉自己的除了恋人就是仇人。他父皇恋人这东西几乎没有,仇敌就有一箩筐,他一个个打探过去,要看看哪个几率大,然后才可以对症下药。
马不停蹄的接连拜访了所有王府,司徒承乾了无生机的打算大逆不道的问问后宫里的太妃们有没有快速生子的秘药,先给贾琏留下个独苗苗,再考虑其他。否则皇爷爷跟父皇掐架,皇祖父肯定不会帮他爹的。
“我说你真的要这么做?”司徒承庆很愧疚当日自己口无遮挡引发了自家堂弟的不安,颤颤巍巍的手里拿着从他父王后院某侧妃手里“借”来的生子秘方。
“废话!”司徒承乾抢过白色的小包,快速的藏进自己的袖子里,面无表情开口,“我问过母妃了,母妃对父王只存敬畏之心,他们早就约定好了各玩各的,否则昔年父皇被废,外祖父他们也不会倾尽全族之力尽心周旋了。”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司徒承庆莫名。
“母妃都不介意了,你说是琏二叔好还是莫名其妙的一个人霸占了父皇好?”司徒承乾意味深长道,随后抱怨着,“我这个儿子容易吗?提前先为父皇他们解决来自皇祖父他们的压力。”
司徒承庆瞪大了眼睛看着比他还小的堂弟。难怪他父王会老老实实的带兵打仗,不生异心还警告他老老实实别被花言巧语所蒙蔽。单看司徒承乾的行事,心思如此慎密的,不是他这个只会舞刀弄枪的人能达到的水平。
“不过这件事我们要这样……”但好歹比人多吃了一年饭,司徒承庆很是害羞的提点了一番用药的注意事项,“这个据说还带点助兴性子的,一次性不要……”
“那我们这样……”
两人低头叽里咕噜好一份策划,抱着极大的信心双双微服出巡荣恭侯府。相比从前,如今皇子门禁宽松了不少,毕竟大家每月都要出来体验一番民生,免得说出“何不食肉糜”这样的话来。
贾琏刚身心疲惫的应付完早朝,换身五品户部的官袍去吏部理事。本来皇帝那坑人的妖孽不知道抽什么风,是直接把他提溜在身边,还打算让他当御林军总管,简直是拿自己的生命在开玩笑!还是父亲出面制止了他的闹剧,并考校了他的功课又问了他的意向,给他备户部度支校尉,收税的活。
但算盘刚打响,就有小厮来报家中有客。
一听到全国最金贵的两宝贝疙瘩降临荣恭侯府,不知怎么的,贾琏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这哥两一文一武上门挑战,让他汗颜万分。
派人向上峰告假,又弯腰赔笑一句今日他耽搁了大家的进程,请诸位同僚见谅。虽然如今他是超品的荣恭侯爷,但是父亲,他亲爹,曾经私下很认真的跟他谈论过一次。
如今看着泰宁帝的份上,他们一家水涨船高,但终有一日他们会老去,能护着贾家的日子并不多。不怕司徒咏动手,也怕有心人惦记,到时候让人骑虎难下,帮是情分,不帮也是本分。不能因自己弱,就理所当然。故此,如今跟人好好相处,广结善缘,按规矩办事,尽量让自己泯然众官很有必要。
按着正常的程序请完假,马不停蹄的来到家中,贾琏望着两人坦然自若的跟逛自家一般嗑瓜子聊天,嘴角抽抽,让人再次上茶上点心。
“微臣贾琏……”
“琏二叔,你这又是跟我们客气?”司徒承乾很不满的唰得一下子展开扇子,看似散火气实则略心虚。
“我这不是怕又被御史揪出错漏。”贾琏笑笑,顺势起身,有些狐疑的看了一眼孤零零而来的两人,担忧,“你们是真微服私访还是偷偷溜出来玩的?怎么连个人也不带?”
“琏二叔,我们这是准备给皇爷爷他们一个惊喜呢,他生辰快到了,所以我们来找你商量商量。”
“父亲生辰?”
“对啊……”
司徒承乾望了一眼拉着贾琏商讨礼物的堂兄,接着扇子遮挡,小心翼翼的靠近茶几,抬着袖子,一点一点的倒出传说中一发必中的生子神药。
“琏二叔,皇爷爷一直念叨着大胖孙子呢。”司徒承乾看着融进水中的药,松口气,又使了一个眼色给司徒承庆,准备一个动作,换杯。自己开始拉着贾琏一副小秘密说的模样,牵着人到一旁,“我今日来除了这个,还有一件事,我想让大姐儿不妨在母后身边抚养几年,然后跟父皇商议一下收为义女,不管怎么说,呃……母后身份可以稍稍冲喜掉一切不好的影响,而且,这样皇祖父,皇爷爷也是极为开心的!”
“这……”贾琏闻言心头悠悠一颤,脑海浮现种种,不管背后有如何筹划,但此时此刻却是无比的开心。原配妻子犯下罪行且不说,单凭自尽离开,就让大姐儿缺了母亲的教养。丧母乃五不娶之首。现在有递上来的橄榄枝,岂有不感谢之语。
“殿下大恩大德,对小女如同再造之恩……”
“琏二叔要是感谢我,不妨以茶代酒,我们喝个痛快。”司徒承乾笑眯眯的说道。
“好。”边说顺手拿起茶几上的茶盏,贾琏笑着,“我先干为敬!”
“琏二叔客气了。”看着在比划成功的司徒承庆,司徒承乾眼眸迷成一条缝,活脱脱小狐狸的模样。
商谈完了正事,两人立马打着探望祖父的旗号,马不停蹄的离开。望着风风火火的两人,贾琏笑了一句还是个孩子,便换上了官袍又回到了工作岗位。
最近年底清算,户部税收,尤其是商贾这一方面经过皇帝的不少利民措施,收获颇丰,需要登记造册,且用事实来扇一巴掌当年反对的声音。
回到户部,正好遇上要朝皇帝汇报工作。如今整个华锦的官僚都知晓荣恭侯爷颇得盛宠,皇帝心思摸不着,但是带着荣恭侯爷见驾,绝对是消火良药。
户部尚书拉着贾琏很是得意,这红人在他们户部啊,简直是来了一尊吉祥物。
但是他万万没先到,这尊吉祥物,让他日后对着孙子辈很是惆怅的说:“想当年,你祖父我还奴役过皇后啊,难怪皇帝早朝都爱找我茬,真是越来越看不懂现在小年轻恋爱的,想当年我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第90章贾琏自省
龙床上,司徒咏斜靠着软枕,望着里面玉1体1横陈,半裹着皱巴巴锦被的贾琏,闻着浓浓的腥1味,凝眉深思。
节操这东西,他向来没有,嫖就嫖了,顺眼的多洒点钱。
可眼前这人,不说超品侯爷,但是他老爹的新宠的唯一独苗苗嫡子,就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贾琏曾经被王熙凤憋出火气来爱拿小厮泻火他知道,说明人家对断袖之好也深有体会,可他要把人当小厮玩物看,很好,家庭战争绝对免不了!
而且吧,司徒咏咂舌,昨天他发现贾琏似乎中药了,明明可以提前说出来,或者给安排个宫女什么的,但瞅着人大胆露骨的模样,搔1得人心痒痒的,一时鬼使神差就……
殿门未闭紧,有风闯入,还在回味昨晚之景的司徒咏一哆嗦,望着冉冉升起的金乌,他该上朝了。
这边司徒咏托着下巴思忖许久,另一边因着近年形成早朝的习惯,贾琏也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入目一片明黄,瞬间身子一僵,脑中一片空白。但全身上下酸痛难忍,难以启齿的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无一不在提醒他发生了什么事情。
该死!
怎么回事?
贾琏阴沉着脸,略过昨日一幕幕香艳的画面,眉头蹙的紧紧的。他就算现在因“守孝”憋久了,但也不可能失控到御书房里自荐枕席吧?!这背后定然有阴谋诡计。
果然,他还是太天真着了别人的道吗?
贾琏越想越觉得幕后之人心机之深,因为他绞尽脑汁也猜测不出自己什么时候入了套。觉得自己简直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贾琏猛地起身做起,飞速的穿好衣服,克制着心中的别扭朝司徒咏胡乱行了个礼,又告了个假,直接飞身回去彻查。
司徒咏:“……”
对贾琏几乎无视他的态度十分不满,而且,看样子压根没打算要解决这件事,司徒咏觉得自己明明该为此轻松愉悦,却不知怎么的心里突然窜出火苗。
肯定是因为他老爹给了贾琏出入宫禁令牌的缘故!
司徒咏这般安慰自己,唤了宫侍来服侍。
向来体贴乖巧的心腹换衣时一脸抽搐,眼睛还时不时的往自己身上瞄。司徒咏瞥了一眼,命人抬来铜镜一瞧,除了昨晚咬肩膀的,身上还有不少吻痕,于白皙的肌肤相衬,倒是有一种别样的魅惑。
不经意想起昨日的片段,司徒咏眸子一沉,除了身体的契合外,还有激发出一种原始的吸引,没了身份的疏离感,只呈现出自己属于一个男人的骄傲。
如今想来真是不错的体验。
若果没有这一层你爹是我爹的媳妇儿关系就好了,不过……好像有也不错?
司徒咏眉头一挑,默默计较得失。贾琏长的还算符合他心意,身子吗,床上打架也算别有一番趣闻,利益嘛……至少娶了他,他老爹再也不用担心百年之后司徒家朝贾家下黑手,给陪葬一类吧?
至于这世间流言蜚语,他的人,岂会藏藏掖掖?
左右冥想了一会,司徒咏迈着愉快的步子上朝,在跨出门槛的哪一刹那,脚步一顿,对着半空淡然的吩咐了一句,“给朕彻查背后之人!”奇了怪了,他父皇肯定在贾琏身边安插了不少护卫,竟然还会中药,让他想到黎远那疯狗闯下的祸端。
那是一件很不美妙的回忆。
“阿嚏”打着彩衣娱亲旗号的司徒承乾和司徒承庆窝在古今阁里,看着两个老人家过着老夫老夫的生活,不由羡慕的打个喷嚏。
刚沾沾自喜收购来一柄古扇的贾赦听人连续三个喷嚏,忙放下古扇,疾步过来,拉着人好一通打量,吩咐请太医。相比其他人,对于从小担负着江山社稷的承乾,他除了喜爱外还多了一分同情,少跟汗毛都能吓得半死。
“不要听你皇祖父的,学东西要循序渐进,千万记得小孩子不要熬夜,不然……”
“皇爷爷我没事。”司徒承乾乖巧的摇摇头,宽慰着。他只不过心里忽地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来,他似乎忘记什么事情了。
“真没事?”贾赦尤不放心,命人检查完又让人主意锻炼身体,关心了一大通,见到司徒锦闲庭信步的进来,才转移了注意力。
司徒锦日子过的很悠闲,对着孙子辈的也是和蔼为主,几人温情脉脉的用完早膳。谈论着去哪个庄子度度假,过过田园生活。
“可是祖父,父皇哪里……”司徒承乾话还未说完,就听外边响起喧闹声,一个明黄的身影直接踹门而入。
“你们两个兔崽子还不给朕滚过来!”司徒咏这个怒,下朝后便收到暗卫的详细来报。好家伙,感情下药就算了,可他妈的,有没有脑子竟然这么容易就被查出来。
“大清早的你发什么疯?”司徒锦沉下脸,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司徒咏,还有跟在他后面跟个小鹌鹑一样耷拉着脑袋的十五十六,“他们闯祸了?”
“废……”司徒咏瞥一眼像老鹰护小鸡般的贾赦一手拉着一个,一副我孙子是全天下最乖巧不过的的面孔,冷冷哼了一声,语气硬邦邦的,“此事他们错的离谱,罪无可恕!”
贾赦一听话语里的松动,忙不迭道:“知错就改了还是好孩子,有什么错说出来,我们帮忙一起改,你不要这么怒气冲冲的吓着孩子说不出话来!”
司徒咏语气一松,娓娓道来因想送礼物给下药准备弄个大胖孙子哄人开心而给贾琏下药一幕,“最后虽然发现及时,并没有造成什么恶劣的影响,但好心办坏事绝对不能成为借口,手段下作,马脚百出,堂堂太子,世子行事需光明正大,岂可学这些旁门左道,心思拘束于后宅之中?”
听着司徒咏的话,深知被发觉的两人垂下脑袋,一脸忏悔状。
第2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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