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2 / 2)

唰的一声贾政站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朝外走去,过了长廊,来到西厢房中,看见熟睡的赵姨娘,整个人便压了过去。

后院之中,赵姨娘虽然言行有时候带着些粗鄙,但是却是面容姣好,当年家生子里属于一等一的颜色。

熟睡中的赵姨娘感受到身上的重量,一睁开眼,见贾政猴急猴急的模样,不由一声娇笑,“老爷~~”她可听到老爷休妻的事,只要她能扶正,那么探春总不会再嫌弃她了吧?而且只要扶正了,她就是二少奶奶,她的环哥儿也是嫡出了。

于是一方忙着造人,一方温柔小意,想着扶正,郎有情妾有意,正是干1了1个1正1爽。

于此同时,龙床之上,亦是春色旖1旎,贾赦与司徒锦默默的别开眼,自力更生。

话说为何会造成之景,缘由在于几个时辰前。

司徒锦半抱着贾赦回了宫,灌下了醒酒汤。

贾赦吐个一干二净,又乖巧的喝下汤之后,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着,揉肚子。

司徒锦用贾赦这颓废的白斩鸡身躯抱着自己精壮的身子,如今面色还带着一丝的喘气,坐在床沿正等待恢复体力,听着贾赦若有如无的呻1吟,面色一黑,拉长了脸,“你怎么了?”

“肚子疼。”贾赦一番吹风,原本清醒的头脑,如今昏昏沉沉着,不满的嘟囔着。

听着“自己”露出的那种淡淡的声音,司徒锦一瞥贾赦,沉声问道:“很疼?”

“废话!你一点都不爱惜自己的身子。”贾赦正疼着难受,上方又传来阴测测的声响,顿时心里委屈了,“要不是你膳食均衡着样样不过几勺的吃,又经常喝带料的爱心汤,还逼着我不分昼夜的学,我会三餐加餐的弄出胃病来嘛,都是你!你先前还被气吐血的,身子本来就不好。”

这不是饿的,是吃撑出病来吧?!

司徒锦刚想戏谑几句,但看贾赦满腹委屈的模样,又想想今日他受的委屈的确挺多,不由的心里叹口气,“疼的很厉害?”

“嗯。”贾赦重重的点头。

“朕给你宣御医。”

“不用了,我……”

“暗卫,不会记录档案。”司徒锦补充道。旋即一声令下,原本酣睡的暗卫旋即来的殿内,把脉,开药,煎药。一顿忙活。

司徒锦接过药碗,看贾赦一手搁在肚皮,头一弯,已经呼呼大睡,不由气噎,手一捏贾赦鼻子,整碗药给人灌下,看着戴权胆战心惊,就怕龙体被活活呛死。

“拿碗出去,你也去休息。”司徒锦望一眼戴权,吩咐道。

贾赦被灌药,喉咙里尽是苦味,给硬生生的苦醒,一看床边的司徒锦,招呼过戴权,猛喝口茶,又吞了好几颗蜜饯,漱口之后,很自觉的往里面挪了挪,瞧桌案上的沙漏,没两个时辰好睡的,又得早起上早朝了!

为什么皇帝早朝不能请假?

看贾赦自觉的模样,原本打算熬夜批完奏折,在回家睡回笼觉的司徒锦抿嘴笑笑,掀被子上床。

不一会儿,床帐放下,遮挡住了床内的一切。

床内两人大眼瞪小眼。

虽然已经“同床共枕”好些时日,但总是有先后之分。

司徒锦看人面色还带着一丝白,想想总归是自己的龙体,不由轻咳一声,道:“要不要给我揉一下,看你貌似挺疼的。”

给我……看你……

贾赦眉目一挑,瞬间理所当然的靠近。他如今心愿已了,基本没什么所求,能在换回身体慷慨赴死前享受一把帝王级的服务也是不错的。

司徒锦:“……”

话已出口,金口玉言。司徒锦隔着一层里衣慢慢的帮自己揉肚皮,缓解疼痛。

贾赦眯着眼很惬意的享受,原来自己手艺很不错啊。揉着揉着,贾赦很快的呼呼睡去。

又过了一会儿,司徒锦揉揉僵硬的手指,合上被子,眯着眼打算躺一会。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唰得一下睁开眼睛,司徒锦眸子里闪现出一道锐利的眸光,在黑夜中流转。头微微扭转,看着近在咫尺的睡颜,虽然只是无意识的接触,但他整个人都浑身发麻,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心虚。

贾赦那只“禄山之爪”好死不死的正碰到最脆落的地方。

还不会是把他当成什么人,欲1行不轨之事?

司徒锦冷冷的看着那爪子顺着他大腿内侧一直摸来摸去,心跳有些渐渐的不受控制,眼眸一片阴沉看着贾赦愈发的不自觉靠近。

睡眠中贾赦正乐呵呵的坐着美梦:大老爷左遛!鸟,右边两大文玩核桃,摸来摸去,后面小厮一字排开,正浩浩荡荡的上青楼,准备一掷千金博美人一笑。

“嘿嘿~”这般想着,贾赦忍不住笑出声来。

司徒锦直勾勾的看了许久,眼眸一沉,眼里闪过一道怒色,扣住贾赦作乱的手,往他自己身上一按。

贾赦把玩了许久“嗯”的一声不满。到底是哪个没眼见的换了他核桃,玩起来手太大了,两个握不住。不由的丢掉,伸手想要寻找先前不大不小,正一手能握得住的。

再一次的“禄山之爪”挠过来,司徒锦面色变绿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堂堂帝皇之尊比不过他自己这小身板?

身为男人,对兄弟一事,自然不能忍。

他敢保证,自己的绝对比贾赦的要大要粗要持久,那可是有专门御医保养的命根。

再一次扣着贾赦乱动的爪子,稍微一使劲。

贾赦吃疼的醒来,迷迷糊糊的睁眼,不解的看向司徒锦。

司徒锦冷哼一声,抓手往下一按,冷冷道:“皇上,您做什么美梦呢?”

从来不知道自家小兄弟会有如此滚热的一天,贾赦忍不住缩手,他也不好意思跟人说,酒足饭饱思靠如何传宗接代。

“皇上,我……那个……我……”

看着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司徒锦冷哼一声,“皇上,你说该怎么办呢?”

“我……”贾赦快要哭了,他家小兄弟怎么那么不成器啊,还有这贱爪子抓什么不好,叫你想着把玩核桃,核桃!

看着自家颤颤巍巍立起来的小兄弟,再见一脸阴郁的帝王灵魂,贾赦不自觉的吞了一下口水,“皇……皇上,要不……我替你……不,是替自己揉出来?”说完,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司徒锦的神色。话说身为纨绔,虽然没多少节操,但是还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替男人办事啊。

而且,办的这副身躯还是自己的,这叫什么事?

司徒锦狐疑的打量了一眼贾赦,最终眸子深深,化为平静,道:“的确很久没有舒缓过了,你来吧。”

说完,便眯着眼一副准备享受的模样。

贾赦:“……”

默默的伸手抓住自己阔别已久的好兄弟,贾赦一想难得的有机会给自己服务,也卯足了劲头,安慰自家许久不见荤的小兄弟。

司徒锦眯着眼听着耳边渐渐呼吸加促,不由的脑子里飞快的略过一个念头,又一手扣住正干的起劲的贾赦,在人错愕的眸子下,一手伸过去,同样的握着自己阔别已经的大兄弟,面无表情道:“朕也许久没有舒缓过了,你替你自己干活,朕也自己动手。”

贾赦身子一僵,看着司徒锦视线若有若无的朝下一瞥,忙伸手想要捂住自己的命根子。

是男人,就不得不比大小!

可是皇帝的命根,他一蹲五谷轮回之所,就能发现它在默默鄙视自己。

“别闹。”贾赦猛的一扑,司徒锦不由朝后仰倒,声音不由带着丝喘息。饶是再理智的男人,当他身上的感官集中一处,下1半1身血脉涌动之际,灵魂与身躯也合二为一,理智哪根弦就彻底断了。

目光一暗,司徒锦一个反身,压住贾赦,刚想吻下去。

看见自己的脸,瞬间被浇灌个透心凉,心飞扬。

“别给朕停下,继续。”司徒锦哑着嗓子道。

贾赦目光幽幽的看向司徒锦。他家小兄弟正握着呢,没事,如今皇帝本尊身躯因先前的一上一下也被蹭出怒火来了。

果然,男人就是经不起挑逗,皇帝的身子也一样,难怪后宫的妃子都爱加料的爱心汤。贾赦心里暗搓搓道。

“朕来。”司徒锦一瞥贾赦,最终叹口气。

现在事实摆在面前:他对贾赦存在某种兴致,但是如今贾赦顶着的脸,很倒胃口。

☆、第61章春天来了

一番抒发之后,双方都神清气爽,若说有那么一丝丝的尴尬,也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大小1持久1什么的,真的很伤人。

至于其他的,贾赦揉揉酸麻的手,愤愤着,“明明我技术更好,我后院多少头牌,个个身经百战,以后爷要是出《春!闺!秘史》,还得分上下两册!”

司徒锦闻言嘴角冷哼一声,“朕每晚还有中宫笺表呢!”说完,额头一黑。他貌似有了贾赦记忆之后,就愈发的掉节操无下限了。平心而论,就算皇帝节操比正常人都小一圈,不在意且习惯无隐私,自己寻欢作乐被人看到。

但是从自己口里吐出并为此洋洋得意。

简直是堕落!

被自己躁的脸色通红,司徒锦闻着空气散发出的腥!味,面无表情的维持镇定,大步踏出了龙床,幽幽的看了一眼床单与被子,眼眸一闪,露出丝决绝,“皇上,你的一世英名不容玷污,把床单给我自己动手洗干净了!”

“什么?”

“要不我洗,你批奏折?”

贾赦低头看看盖在身上的锦被,又翘着脑袋望望外殿依稀堆积着的奏折一角,好一阵纠结,最后默默的转身团被子。

洗床单什么的,那是妥妥的欲盖弥彰。

都是男人有生理欲1望很正常,本来清清白白的自己左手摸右手,床单这么一卷,感觉就像回到了当初毛头小子刚知道人事,那涌出的一丝悸动,带着些小羞羞,开始掀开神秘的一角。

他从青涩少年到没皮没脸的,这中间横跨了多少床单啊?

这么一想,贾赦脸上也火辣火辣的。

不过……

看看自己的手,贾赦忽地一跳,他想到为自己证明男子汉尊严的法子了。放下准备销脏的床单,急匆匆的跑去找戴权。

司徒锦不明所以的看着人一阵风的跑走,又哈赤哈赤的跑回来,手里还握着两文玩核桃,不由的挑眉。

贾赦嘿嘿一笑,舔着脸靠近,“皇上,俗话说掌上旋日月,时光欲倒流。周身气血涌,何年是白头?您批奏折如此辛苦,闲暇把玩一下狮子头,也可健身,不是?”

“是吗?”司徒锦似笑非笑的打量着贾赦敬献上来的文玩核桃,见盒子上御用的标识,嘴角一勾,“拿朕的东西讨好朕,恩侯,你也太会算账了吧?”

“哈哈!”贾赦讪讪一笑,他倒没注意这个,只道:“皇上,这看得是情谊,情谊!”

司徒锦伸手。一瞥白玉般的手,心道,若说贾赦这身躯上上下下,他最为满意的便是这双手。

手指纤细,修长,骨节分明,但不似女子柔荑柔软,带着男子特有的坚韧。虽然贾赦手无缚鸡之力,但他此前把玩古物,特意保养过双手。

不过貌似掌心有点小,握不住两个核桃,而且这大小……脑海忽地略过一场景,司徒锦不由的眼眸一沉,斜睨了一眼嘴角上翘的贾赦,直白问道:“这还情谊?直接说你到底在打什么主意?朕记得内库里有许多尺寸,你总不会连自己手掌大小都不知?!”这两核桃大小明明是……

“所以说适合自己的尺寸才最好嘛。”贾赦意味深长的眼眸往下一扫,很沉重的回道:“不然手酸!”他最憋屈了,把自己身子撸1舒服了,结果平白被皇帝给享受了,然后要哈赤哈赤的帮撸皇帝。

司徒锦:“……”

咚咚几声,核桃落地。

司徒锦眼眸瞥一眼贾赦,起身大步离开,走之前往御案上抽出一本奏折,直接唰的一声命中贾赦脑门,“今日上朝该着手处理盐政了!”

这槽心玩意,亏得他尚且有一丝理智,否则就自己轻薄“自己”了,哪里还容得人活蹦乱跳。身为皇帝,他还是头一次在性质上亏了自己。

机警的一闪,贾赦愤愤的看皇帝走远,捡起地上的核桃,握在手里来回转。

他现在一手正好握得住!

直到殿门传来戴权的禀告声,贾赦回神,再一次弯腰捡起地上的凶器,只一眼,就瞪大了眼珠子。

这份奏折好眼熟啊!

探花郎妹夫哟~

贾赦展开,一行行扫过去,面色一暗,这是他几个月前人生批过的第一份奏折,最后还有明晃晃的朕知道了如此潇洒的大字呢。

先前说盐政……

眉头一挑,贾赦面上少了往日的轻佻,正经起来,敲敲茶几,露出沉思。

一沉思就思索到了朝会,贾赦忍不住打个哈欠,看着为首的几个阁老撩胳膊上阵骂人,话里话外引经据典,言词激励,看着都想上前帮忙打一架。

盐政关系国计民生,还是实打实的肥肉,是人都想咬一口。

就算如今皇子们都不在了,没个领头羊,但是在触及自身利益,还是必须据理力争。江南那地界如今乱的……都是政绩啊。而且还是见效快的政绩。

文臣不像武将,一场战争下来功劳大的就可以封侯荫庇子孙,得爵位成勋贵,他们要想辖内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安泰民顺,那得起码十几年才得一点收获。一步步从进士及第到鹤袍阁老,这期间难熬啊,故此政绩险中求,诸如地震灾后重建,洪水摧毁堤坝,漕运,盐政,和谈大使种种都是另类“镀金”的法子。

如今,皇帝明摆了要动盐政,要整顿江南官场。

那还矜持什么?直接抢到了功劳就是自己的,再不济还能拉拉政敌的后腿。

世间最悲催的就是别人在骂人,而自己以为在夸赞。

有热闹凑不进去。

贾赦外行看看热闹,估摸着几个老家伙都说的口干舌燥,悠哉悠哉的抿口茶,漫不经心的,“诸位爱卿都言之有理,这钦差大臣人选吗?呵呵“故意拉长了语调,看着底下众人眼神滴溜溜的转,贾赦恶趣味的拖下巴沉思了许久,才缓缓道:“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朕养着那么多皇儿,也该是时候替朕分分忧了。”

众面红耳赤的大臣一喜,哪个??

“诸皇子各有所长,正所谓兄弟齐心,其利断金!”贾赦甩甩袖子,留下帅气的一幕,“戴权,拟旨,把诸位皇子召回来,去江南,一月之内给朕彻查盐政。”

大臣:“……”

“老臣斗胆,敢问皇上,诸皇子若是有分歧该如何行事?政出多家……”户部尚书捋着花白胡子,问题一个一个抛来。

“林爱卿,放心,朕相信皇儿们会给朕一个满意的回答!”贾赦避而不谈,然后快速的宣布退朝。

散朝后,朝臣三三两两议论纷纷的走出殿门。

司徒锦原本想回荣府补眠,不料王子腾杀气腾腾的拦下他,丢下一句“如君所愿,日后贾王不再往来!”

“嗯。”司徒锦闻言随口应了一声。

王子腾见状一甩袖子,大步离开。他如今抵不过忽地得了圣宠的贾赦,且王家的声明狼藉,他已经决定先暂且远离京城去南海沿边,再挣军功。等过了几年,风声淡了,又皇子纷争定,他再回来一雪前耻。只要手里有兵,日后新皇总有仰仗他的时候。

他一定不会让“金陵王”这名号受任何的质疑与屈辱!

见王子腾走远,司徒锦眼眸闪闪。王氏的死对他来说无关痛痒,不过想起暗卫来报,司徒锦摇摇头,心道:王子腾倒是个果决之徒,但思量被局限一家,总是狭隘了心胸。

回了荣府,收到贾史氏亡故的消息,司徒锦依是眼睛眨也没眨,毫无波澜。没了贾史氏这老而不死是为贼的祸害,又除了贾王氏这个小祸害,如今贾家倒是清净的很,大房几乎被他安顿在金陵,也算历练贾琏,而二房一家蜗居在梨香院。

正这般想着,准备去书房补补眠,忽地花园里传来一阵喧闹。

司徒锦脸拉长着。

“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旋即有人来报,宁府二小姐与二房大小姐发生争执,起因与二房二小姐有关。

司徒锦揉揉太阳穴,“告诉守卫,二房日后莫要出梨香院,不然全部滚出府去,至于……把贾珍给我叫过来。”若非今日一事,他到忘记了还有惜春客居于此。至于贾政,现在把人赶出去,显得自己特绝情寡义,而且,那块宝玉,还算有些用处。

他想换回身子,来过一次的一僧一道没准还会再次拜访。毕竟宝贝石头还在贾府。

听到贾赦邀请一聚的消息,贾珍颤颤巍巍的缩在柜子里不肯出去。一想起先前自己揣测,心就忍不住颤抖。他家赦叔什么时候跟皇帝勾1搭上了?难怪最近一段时间越来越古怪。简直是吓死他这大侄子了。但是身为皇帝暗卫哪里容得人拒绝,直接一手搀扶一边,把人恭敬的请了过来。

“赦叔~”贾珍想起祠堂一幕,似乎耳边还回旋着噗通的下跪声,哭丧着脸道。

“坐。”司徒锦慈眉善目的抬抬下巴,示意贾珍坐下回话。

贾珍忐忑不安的坐下,他总有种不安的感觉。

“惜春,你也该接回去教养,堂堂贾家族长嫡妹,如今贾府内院空无一人主事,就算有教养嬷嬷,跟坏了名声的贾王氏之女住在一起,也平白添了污名。”

“是。”贾珍点头跟小鸡啄米一般。

“你整日无事,不妨带着蔷儿去东北历练历练。”贾蔷倒是有几分聪慧,且无父无母也比贾蓉多一份稳重,让他去军中历练,没准宁府还有中兴之机。至于贾蓉跟着贾琏一块学学处理庶务,最起码的给读个秀才出来,身上有个微末爵位,倒也不至于败落下去。

“赦叔!”

“你们阖家去那边,先避避难。”司徒锦淡然道:“先前行事有些狠,贾家如今名声也不好听,女子花期就这几年,那边有旧日下属同僚,也比较好找侄女婿,况且,你儿媳妇一事,总归不是空穴来风,有人已经着手对付贾家,你们留这也是添乱。”

听到“贾赦”如此毫不留情的直接嫌弃,贾珍脸一长,“赦叔,我也知晓你是为我们打算,但是我们走了,留你一个也说出去也显得我贾珍薄情寡义的,一个好汉三个帮,大不了我直接关门就在宁府里,也不出去,不行吗?”

“别人要算计你,在家也能祸从天降!”司徒锦听闻贾珍的话语,语气稍微和缓几分,正打算劝说,就见丫鬟婆子围着惜春,元春,探春,还有贾宝玉过来了。

☆、第62章搬起石头砸脚

第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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