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有些不满地道:“这就是惯得,你要是趁着这样,直接跟这些败类分宗不就没有那么多事儿了?每年一千两银子,还不知足,得寸进尺的要更多,你瞅着吧,你这回给了钱,下回还得找借口来讹钱,要我说,你就应该直接换人,六叔公说的好听,读书人,你看他有读书人的风骨吗?
贪财倒也无所谓,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但是他不该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满嘴的铜臭、不知礼的,好像他比谁清高似的,瞅着吧,你这五百两的修缮银子一准又进了这老家伙的口袋里,绝对不带修学堂的。”
贾敬摆摆手道:“算了,不就是五百两吗?遇到有的时候请吃顿饭都不止这些,何必去计较呢。”贾赦摇头道:“我自然是不在乎这三头两百的银钱,就是觉得这些银子往水里砸,也能砸个水花出来,就这么不声不响的让人揣腰包了,回头还不领情不道谢的,感觉是应该应分的一样,心里不痛快。”
贾赦的感觉,贾敬能不懂吗?说实话,若说贾敬对这事儿一点儿隔阂没有,那是骗人的,但是,他是族长,自然不能像贾赦那样去任性。贾敬不愿意贾赦刚回来,就被这些破事儿烦扰。
贾敬转移话题道:“说来哥哥真得谢谢赦弟,要不是赦弟你帮着教养几年,珍哥儿可不是个爱读书的孩子,要不是赦弟牵线搭桥,珍儿哪能得到张大人教导有了这般出息?上个月,珍哥儿已经在金陵通过了院试,成了秀才,想要一举通过乡试再回来。”
贾珍通过科举,这可是大喜事,于是贾赦拱手道:“这可得恭喜敬大哥哥了,等珍哥儿状元及第,必须要大摆宴席庆祝啊!不过,以后可不许再说什么谢不谢的,咱们之间的关系,说这个没得生分了,以后若是在这样,我可是不高兴了!”
又说笑了几句,贾赦道:“五年没见瑚哥儿和琏哥儿,这心里实在是想得慌,也不知道这两个小东西可是还记得我这个父亲。一会儿回去梳洗一番,就去岳丈那里,顺便把两个孩子带回来稀罕稀罕。”
贾敬笑骂道:“出息!这是见儿子还是见老子,你倒是先胆怯了。这会儿害怕,儿子不认识你,早干嘛去了?当初不是挺硬气的,说走就走,还一走就是五年!不过,你这两个孩子,着实不错,这些年也日日念叨着你这个父亲,一会儿回去赶紧好好收拾一下,礼备的厚些,这些年人张家对几个孩子,可真真的视如己出。”
第35章
贾赦回到府邸,洗漱干净,吃了碗醒酒茶,就换了一身暗纹月白袍子,袍角几朵墨莲,腰间坠着象征君子的价值不菲的双龙首玉玦,头上用嵌着鸽血石的月白发带竖着大半的头发,余下的头发梳顺和长长的发带坠在身后,鬓角各留出两缕发丝垂在胸前,再加上脚上黑色高帮白色厚底的皂靴,将人显得高挑又带着丝风流不羁,配上那张美人面,实在是勾人。
接过王善保递上来的笔墨,分别给苏家和林家下了帖子,说了登门时间,就带着满满的三大车礼物去了张家,刚到张家门前,就看到几个孩子站在大门内、二门外,伸头往外望,贾瑚正在手忙脚乱的安慰着一个跟自己七分像的小男孩儿,不用说,这就是贾琏了。
张氏不是那种让人觉得惊艳的长相,至多也就是清秀,标准的大妇长相,只是书卷气浓重,让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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