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现在满脑子都是求jj别再抽了,别再抽了,别再抽了。
…………无责任脑度小剧场………………
史菲儿: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拿了我的给我送回来,欠了我的给我补回来,偷了我的给我交出来。
贾赦:老太太这四句你都唱了一天了,而且还四句一个调。
史菲儿朝墙上一指。贾赦抬眼一瞧,原来古画换成两幅大字。贾赦看向贾母指的那幅,上书四个大字:“关你屁事。”
贾赦觉得胸口堵得慌,史菲儿又朝墙上一指,贾赦再瞧,还是四个大字:“多吃少言。”
贾赦拍拍胸口,好吧,我吃饭,我闭嘴。
史菲儿:给你要了四万六千八,你还管我四句一个调!
第五十五回 (倒v)
王夫人回了自己院子,自然是又气又恼。可又不敢说些什么恐被旁人听了去, 再添事端。这血气上涌直冲头顶, 头疼的厉害。可信却不得不写, 勉强提笔写了几句,却总觉得不太对。这信贾母点名要过目的, 自然不能透漏半句私下自己与薛家密谋之事,可若是按照贾母今日行事尽数纪录去讨要那银子,虽说收信人是自家胞妹, 一笔写不出两个王字来, 可此事自己却是得了不少好处的, 问薛家要这已经入了肚的银子怕是难。王夫人更怕就算薛家吐了这银子出来,日后难免会因此与自己心生间隙。王夫人是左右为难, 将厚厚一叠信纸都污了墨, 却连一封信也没写出来。
王夫人在屋中正愁, 偏贾母处又派了小丫鬟琥珀来取信。王夫人更是愁了, 那琥珀进了屋规规矩矩给王夫人行了礼,说道:“问二太□□。老太太差我来二太太这里取一封信, 说是急用, 请二太太示下。”
王夫人脸上带了几分怒意道:“信还未写完, 你且先回了老太太去, 说我写完了亲自送去。”
琥珀有些疑虑道:“回二太太, 老太太遣我来特意嘱咐说,二太太如今怀有贾家子嗣,不宜劳累, 这信我取回就是,哪怕是等一会子也不能劳累了贾家儿媳去。”
王夫人听小丫鬟这样说,更是来气,这不就是明摆着带话给自己,让自己搞清身份,别试图蒙混过关。王夫人恨的牙痒,但无奈又道:“你去屋外候着,我写好叫你便是。”
小丫鬟琥珀点头又冲王夫人回了个礼又道:“是二太太,老太太还说让您别太为难,若是实在不便写,她自己动笔也无碍的。还说几万两银子认识门亲戚也算合算。”
王夫人听此话顿时怒气中烧,冲着琥珀将蘸满墨水的毛笔丢了过去,那毛笔轻飘飘的自然是没砸到人,可墨点子却甩了小丫鬟一脸一身。琥珀一惊,捂着脸哭着跑了出去。
王夫人此时方才后悔,这话定是贾母特意嘱咐的,自己如今甩了贾母派来取信丫鬟一脸墨水,这不是摆明自己给贾母没脸么。王夫人忙命人去追琥珀回来,可那小丫头平日跟在贾母身边是何等体面,去各房回事传话都是被好言好语相待赏赐颇多,今日受了王夫人冷脸不说,还莫名被甩了一脸墨水,自己何曾受过这样的气来,一路哭着奔回贾母处去了。
折腾一番人又未追到,王夫人不敢再耽搁,只得硬着头皮将今信写了,信中痛斥扬州掌柜一番,将这乱调货价以次充好等错事统统都栽到这管事掌柜头上。末了也提了贾府追缴不当得利的货银一事。写完王夫人又细细看上几遍,觉得没有疏漏破绽,便立即起身去了贾母处。
琥珀脚踏进屋,便扑通一声跪在贾母面前,小声抽泣。史菲儿被琥珀一跪倒是一惊,见其哭泣,便以为是王夫人欺负打骂她了,开口问道:“怎么了,好端端出去,不过是跑个腿,怎么回来还哭起来了?”
琥珀此时到有些回过味了,心里颇为不安,虽然受了气,但事还没办好自己就负气跑回来了,跟贾母也不好交代,只得磕头道:“回老太太,琥珀事没办好。”
“没办好?是信丢了?”
琥珀连连摇头,史菲儿便知这信应是没带回来。古往今来要钱的事本来就难办,更何况要将吃进去的银子再吐出来更是让难上加难,史菲儿自然知道王夫人这封信有多难写,琥珀去说的那些话也是自己专门叮嘱过的。要是去了直接取到信,便什么都不用说,越是推三阻四,便越要说说,这琥珀因此受冷脸也是自然,可如今哭哭啼啼回来,史菲儿再一细瞧,这琥珀脸上一脸的墨迹,她一哭再用手一揉,更是花了妆,虽不知为何琥珀脸上有墨,史菲儿也断定这王夫人是借故欺负了琥珀,这俗话说打狗还要看主人呢,犯了错不知悔改,真是好笑极了。
“我不过是让你取信,你怎么拿墨玩,先下去洗洗干净,这脸都成花猫了。”史菲儿命人带琥珀下去先去清洗。
这琥珀前脚才走,后脚有人就禀告这二太太到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王夫人进了屋,扫了眼贾母的脸色,见无异样,才慢慢道:“这信媳妇是写完了,请老太太过目,看看是否妥当。”史菲儿接了信细细看了一遍,见王夫人信中将过错尽数推到扬州铺子掌柜身上,责令薛家彻查,临末了才提及归还欠款一事。史菲儿将信放在桌上拍了拍,又道:“银子下月十五前必须到府,将这句也添上。薛家是大富之家,怎会在意这点,但此事我只望能尽快了结。”王夫人听了无奈,也只得加上此句。史菲儿将信收了,又道:“我屋里这些丫鬟们,平日都仗着我宠着纵着,说话失了分寸,你大人有大量,自不会与她计较才是。”
王夫人听闻此话连忙开口:“老太太说的是,今日是我跌了笔,溅了琥珀一身墨点,方才我心里过意不去呢,刚才特意取了两身年轻时的衣服一副头面赔她,还望她别嫌弃才好。不知琥珀现在何处?”
史菲儿心里冷笑,这二太太得罪了下人到还知道及时补救一二,“我见她回来一脸墨迹,跟花猫一般,命人带她去洗了。等回来我让她去你处领东西谢恩。”王夫人连忙免了。
“如今,你这月份大了,身子沉重。自应该好生修养。烦杂琐事尽量少些操心。这各府应酬迎来送往的就交由大太太做吧。如今她身子休养的不错,本就是一府主母,也该多操劳操劳了。你只管养着便是,若是闷了,礼礼佛,抄抄经,为子孙祈祈福也是不错。”史菲儿轻描淡写将王夫人手上最后一点权利剥夺殆尽。
王夫人一呆,不知这是因她欺负了琥珀贾母特意为之,还是贾母早有这打算,只是如今再追究是何缘由也没有什么用处,回到院中自己生气先不提,思来想去又提笔给自己胞妹再写一封信去,差了心腹快马加鞭送去薛家,只求早到。只是王夫人不知,自己心腹才出了府就被盯上,在客栈住宿休息,信被人偷梁换柱,这一封仿笔书信去了金陵,而真信转了一圈又回到史菲儿手上。这封信写的可就有意思多了,痛斥贾母一番外,还埋怨对方擅自又提价,信中也劝薛家将罪名尽数推到掌柜身上,先将银子补上以后再作计较。史菲儿捏着信乐开了花,本就愁没实把柄,对王夫人惩戒颇轻,如今王夫人自己乖乖送了来,自然不客气收下便是。
薛家收了信,自是气恼。但人家证据充分,不容自己再辩,况且差人又带了贾母的话,虽未挑明,但句句都指此事乃是薛家指使而为。虽说这薛家与贾府有亲,但也只是亲戚而非姻亲,若为这几万两银子,远了这门亲自是不当。只得将银子补齐,另备厚礼送与贾母赔罪。转头再想拿那扬州掌柜出气,怎知那掌柜早就得了信,收拾了细软带着家小连夜就跑了。这薛家想拿人拿不到,又陪了小五万两银子去,更是气愤,这薛姨妈,王夫人胞妹也自然受了不少埋怨。薛姨妈自觉委屈非常,写封信命人送与京城胞兄王子腾处。
史菲儿收了薛家的还来的银子与赔礼,又特意对前来赔礼的薛家管事嘱咐一番,此事方算落停。此事一出,史菲儿也是明白如今此物甚是暴利,亲眷尚且如此,还不知旁人会眼馋成怎样。虽说贾家富贵,但京城中也算不得冒尖,四王八公中这四家异性王自然要强过贾家去,还不要说那些亲王皇家嫡系去,若今日做出这等事来的不是薛家,而是高位者,断不会能如此简单解决。虽想背靠大树好乘凉,但选择怎样的门第才值得荣国府依靠也是个问题。
不过此番倒是提醒史菲儿另一件事,这钱多了也是件祸事。外人盯着不算,家里人也少不得打主意去。对于贾赦贾政,史菲儿可不想白给这钱,都这么大了,自己儿子都不小了,还要指望父母实在说不过去。可不给早晚也会生出祸来,史菲儿细细思量一番,有了主意,既然惦记,我且画个大饼给你们过过干瘾,解解眼馋,换我两天安生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晋江没抽!竟然没抽我都震惊了!
忽然不习惯了,肿么办!
…………无责任脑洞…………
王夫人:老太太,求放过
史菲儿:你说放就放,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王夫人:老太太,你……
史菲儿:年纪大了,口无遮拦,你别走心,不过走心我也无所谓。
王夫人:老太太……
史菲儿:此番用心抄经吧,薛家密信,不,满天神佛都看着呢。
王夫人:(内心os)好想选择狗带。
第五十六回 (倒v)
这一日贾赦来贾母处请安,史菲儿见其面露喜色, 便开口询问。贾赦乐悠悠答道:“如今不但将亏空窟窿补齐, 还有约五千两的盈余。此事也让自己愁闷好些时日了, 如今凑齐了,倒是松了口气, 觉得连脚步都轻松了。”
此事不用贾赦多言,史菲儿心中也有数,估摸着这几月也应该将府上的亏空窟窿填补干净了。如今银子在手自然不愁, 就欠一个良好时机将这银子体体面面交上去了。史菲儿略略沉思一下问道:“那银两何时归还可有了打算?”
贾赦倒是微微皱了皱眉:“此事和宁国府敬哥也商议过, 他们倒不似我们这样积极筹划, 目前银钱倒是有了个七成,不过归根结底他们也的确欠的多些。只是归还日期还未商议下来, 我瞧着他们倒是有几分不舍, 不过一下子抬出几十万两白花花的银子送出去, 不舍也是自然。”贾赦搓了搓手。
“你也不舍吧。”史菲儿打趣道, “要不你搬去公中库房住上些时日,陪陪这些银钱去。”
“老太太又拿我逗趣呢。”贾赦连连摆手, “只是嘴上说说仍是心有不舍, 要是搬去一起住上些日子, 那时再搬定是如心尖剜下块肉来了。此事还是速速了结了最好。”贾赦顿了顿继续说道:“前几日也凑巧遇到内兄, 也问了此事。内兄倒也是劝我不急。不瞒老太太, 儿子我还是头一次因钱多而焦急的。如今商量几番也没定下个准日子来,如此看来这事想彻底了结还要再等些时日。”
史菲儿倒是觉得贾赦这几句话说的真心真切,换谁将好容易凑得的几十万银钱转手送与他人, 也不能毫不心疼的。但此番能有这悟此决断也是书中那个为了五千两银子就将亲生闺女给卖了的贾赦万万不能及的。如此看来,贾赦这人也不是不能承事,这经历几回历炼一番便有不少长进,看来古语说的慈母多败儿的确不假。史菲儿虽说上次有听人将贾赦那番剖心剖腹的话儿传了来,却未曾深信,可今日听他这一番话,倒是有些刮目相看。可见他那日所说并非场面话,的确是走了心的。史菲儿想着,既然如此,那就让这贾赦多多历炼历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