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斯远想明此节不由得大喜过望,禁不住上前捧了邢夫人的脸儿重重亲了一口,随即大笑道:“往后谁说你没脑子我跟谁急!”
邢夫人起先还笑着,待听得此言顿时变了脸色:“哈?这话谁说的?”
陈斯远赶忙含混道:“你处处依着大老爷,回回在老太太跟前吃瘪,下头婆子可不就胡乱嚼舌?”
此言自是惹得邢夫人破口大骂了一番。
陈斯远心绪大好,只趁机上前揩油。邢夫人被磋磨得难受,便将他一把推开,说道:“不好胡闹。”
顿了顿,又道:“还有七、八日,且看月信来不来再说。”
陈斯远故作失落,邢夫人又于心不忍,笑道:“往后你隔三差五来了,自去寻那两个小蹄子就是了。今儿个我与她们说了,香菱不在,新来个柳五儿病娇娇的,肩不能担、手不能提,便让她们两个闲暇了去你房里帮衬着。”
陈斯远又不是直男癌,闻言叹息道:“便是十个八个丫鬟加起来,又哪里比得上你一根手指头?”
虽明知这话是哄人,可邢夫人依旧娇笑不已。
二人缠磨了一阵儿,邢夫人顿时媚眼如丝,可念及腹中情形,到底将陈斯远撵了出去。
这日陈斯远本要去看看好兄长马攀龙,当下也不回小院儿,径直在马棚取了马匹便往外城而去。
午时前到得地方,便见徐大彪正在院儿中耍着石锁。
兄弟二人见面,自是好一番热络。马攀龙听得动静也迎了出来,随在其后,茜雪依旧照着纱幕斗笠也来迎。
众人进得堂屋里,茜雪奉了茶水便退回卧房里,独留下兄弟三人叙话。
陈斯远便问:“五哥几时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