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不过是打打下手罢了。”徒耿一脸你大惊小怪的样子,徒耿有头疼的毛病,不能过度用脑,这个而消息,上层人士基本都是知晓的,王朔帮忙整理奏折,减轻徒耿的负担,阁老们也不能坚持说不行。
最主要还是王朔不是胡闹,许多政事由她处理或由徒耿处理,并无差别,阁老们也就默认了。渐渐了,一些不重要的折子上直接出现了王朔笔迹的朱批,有人想以此发难,但看阁老们都没动静,自己也不敢动。
朝局就这样渐渐成了“二圣临朝”的局面。
但默默积攒的矛盾,总有爆发的一天,徒耿病倒就是最好的时机。
徒耿出宫游猎,天气骤变,又吹冷风,又饮热酒的,回来就病倒了。王朔不敢大意,连忙叫了御医来会诊,徒耿的病情却越来越重,高热不退,整个人都烧红了,针灸、内服、按摩、外敷,御医们的都断轮番上阵,才勉强压下了高热。偏偏在这个时候,江南水患,大坝被冲毁,无数良田淹没,百姓流离失所。
江南是朝廷最重要的粮仓和经济来源,也是学子最多的地方,一发大水,物议沸腾,徒耿的皇位本就不如父子继承那般稳妥,他又在这个档口病了。一时之间“天降神罚”的言论沸沸扬扬,已到了考验皇朝应急能力的时刻了。
王朔不敢不这事儿说给徒耿听,怕他经受不住,只说了江南发大水,自己忙着调动钱粮、兵马,安抚民众,侍疾的事情,就交给七岁的徒旭公主了。
这些年,宫中只有徒旭一个公主出生,朝臣们也有些不乐意,若是徒耿有临幸其他人,大家都要忍不住阴谋论,是不是王朔把持后宫,不让人生了。可徒耿不染二色,朝臣们也不好在讨论国家大事的庄严场合说“陛下,您下多临幸美人啊”,这话一出口,不是显得自己是个好色淫/棍吗?唉,自古只有劝谏皇帝不要耽于美色的,怎么到了他们这里,反而要为皇帝洁身自好担忧呢?
徒旭在宫里,那是被众星捧月般养大的,徒耿也十分溺爱这些年唯一的孩子,说让徒旭侍疾,这纯属玩笑,不过是让她陪着病中的父亲罢了。
徒耿的病在御医的调理下也开始好转了,这些日子王朔忙着江南水灾的事情,每次来看徒耿的时候都是晚上了,徒耿早已歇下。王朔只能默默的在床边坐坐,天不亮,又要去朝上处理事务,如不偶是徒旭从中传达,他们夫妻简直小一月说不上话了。
这天,王朔在大正殿前殿和几位重臣商议灾后重建事宜,后殿也有人来觐见徒耿。
徒长欢前来觐见,他是已故勇王的第三子,当初还和徒瑾争过勇王府的爵位,因是嫡出,老勇王逝世的时候,恩荫后人,他也得封国公爵位。
“看陛下脸色红润,精神头也足,臣下就放心了,陛下定然已经大好了。”徒长欢恭谨作揖道。
“起吧,不必多礼,坐!”徒耿在房里养病一个多月,早就呆得烦闷了,就是有徒旭陪着,他和一个七岁小女儿又有什么共同话题,父女温情连续温一个多月也受不了啊,更别提徒旭还是个千人宠万人疼的熊孩子。这时候有个人来说话,徒耿也开心。
“算起来,朕和你还是堂兄弟呢,这么多礼做什么。”徒耿指了桌边的点心道,“就当在自家,不必客气。”
“那臣就放肆了。”徒长欢笑道:“先前陛下龙体微恙,臣心里忧心如焚,宫中规矩森严,臣也不好入宫探望,只能在家中焚香祷告,求菩萨保佑陛下龙体安康。幸得天庇佑,陛下终于是大好了!”
徒长欢一边说话一边不漏痕迹得观察着徒耿的表情,看他听到“宫中规矩森严”的时候微微皱眉,心中了然,看来陛下还是起了不满之心。王朔把持后宫这么久,自己又忙于朝政,未能在病榻前关心安慰,这的确是个好时机。
“臣想着陛下在殿内养病许久,近日风光正好,春花虽谢,芙蕖却已开,不若臣奉陛下去御花园走走。”徒长欢建议道,徒耿病倒就是因为出宫
分卷阅读1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