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好了好了,你萌你正义,你说得是真理!”苏卉的好心情一直延续,直到在课堂上见到贺启楼。贺启楼顶着张苦瓜脸,“姐姐,甯哥着了道……”说着他面皮渐红。苏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谁家的姑娘?”同时她点开了自己的万能系统,查询起贺甯的状态。贺启楼老老实实道:“王子腾的姑娘,庶出……被王子腾那个在京的儿子堵了个正着。”王子腾这个人在很多时候都挺不择手段,然而他却从没把主意打在自己的儿女身上。苏卉呵呵一笑,“失~身~了没?”贺启楼一噎:这个我真不知道!他忽然意识到小姐姐的性情可能跟他猜测的……不大一样。作者有话要说:看看更不能再捣鼓出一章来……天津给暖气了,提前半个多月,给一把手打电话!!!第三十七章都说好了要让贺甯这个小傻白甜摔点跟头,所以这阵子苏卉没怎么给贺甯排课,贺启楼也不像之前那样采用盯人战术。贺甯思来想去,好歹意识到自己因为皇祖父而对爹娘略有抱怨,他这番抱怨说出口,便惹到了好兄弟贺启楼。南安郡王那次战败,固然有郡王本人轻敌的原因在,但内里……贺甯都依稀知道忠顺王与忠信王至少在其中搅了浑水。启楼当着他,对忠顺王与忠信王的敌意都是毫不掩饰的,贺甯寻思着当时皇祖父没秉公处置,明明有证据在,还是偏向了忠顺王与忠信王,启楼跟他爹对皇祖父有怨也不稀奇。等启楼消消气再说吧。于是这阵子贺甯便果真没怎么与贺启楼联系,这一日他从宫中出来心中烦闷,一时不想回府,便叫上几个堂兄弟一起找地方喝酒。一群十六、七岁的宗室少年坐在一块儿,必是要叫上几个陪酒的美人,男女不拘。酒意上头,贺甯出了包间,净手的功夫忽然一阵天旋地转,等他醒来身边已经躺着个小姑娘……两个人都是衣冠不整。贺甯再傻白甜也知道自己让人算计了。他正晕晕乎乎十分艰难琢磨接下来如何收场,然而砰的一声响,房门大开……不用想都知道,捉~奸~的来了……最后义忠王府的长史亲自来把贺甯领回王府,贺甯见到父母酒都醒得差不多,他二话不说直接跪倒在地,半晌没听见什么动静,他微微抬头:他娘正在他爹揉按胸口呢!他爹心疾犯了!贺甯能认得出,还是因为他娘给他爹缓解病痛的这个手法……正是他从仙子那里学来,之后教给~他~娘~的!贺甯本就心虚,此时更是汗如雨下。义忠王的确不大舒坦,万幸这阵子他这个傻儿子不知从那里得来的机缘,弄了许多方子来,甚至还教了他媳妇如果缓解病痛的按摩手法,因此他只是脸色难看而已,其实并没什么大碍。夫妻俩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他经历的苦痛自然不想让儿子再体会一番,那时候哪里想得到“娇养”出来的儿子果然差得远?只不过离了楼哥儿几天,就中计了……义忠王甚至知道楼哥儿为什么这阵子不搭理甯哥儿。话说回来,在义忠王自觉身子恢复了大半,打算“重出江湖”之际,他就已经预料到儿子也要站到风口浪尖上。这阵子他没少暗地里跟那些老伙计联系,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对头们见他又“不安生”,自然不能无动于衷。甯哥儿实则也是代他受过。不过如今也不是先计较这个的时候,他顺了顺气,“说说看,你怎么想的?”已然入春,但父母的院子依旧烧着地龙,贺甯跪在地上,热气升腾,“烤”出他一身汗的同时,好像也把冻住他智商的坚冰给烤化了。他毫不犹豫,“儿子觉着……是临时起意。儿子是先醒的,那姑娘后醒,她睁眼也是吓了一跳,之后眼珠子就咕噜噜地乱转。这姑娘应是不认得儿子的,但瞧着也是心里有鬼,没准儿要赖在儿子身上。儿子出门的时候还约莫听见一句半句的王子腾……”义忠王点了点头。义忠王妃收回手,一个不防又让丈夫把手攥了个正着。她无奈地摇了摇头,才教训起儿子,“你啊,越大反而越不让人放心。那丫头哪里是王子腾的闺女?王子腾再怎么不讲究也是一品大员,他媳妇再怎么看不上庶子庶女也不会放出去任由他们丢王家的脸。”贺甯嘀咕一声,“我琢磨也是。”王妃继续道:“去接那姑娘的是王子腾的二儿子。是不是他妹妹,他又怎么认不出?当时人多嘴杂,也不好解释,他打发人给咱家送了封信,你爹跟我在你回府之前就把信看完了。那姑娘是王子腾的侄女,早就跟人有了首尾,万没想到能赖上你,当然将计就计了。”贺甯瞪了眼,“王家这么厉害了?”转念一想,又明白了,“人怕出名猪怕壮,难不成王子腾还真入阁有望了?”义忠王轻笑一声,瞥了眼儿子那一脑门子晶亮晶亮的汗滴,也没答话。爹疼娘爱的大宝贝贺甯当真不怎么怕他爹,“这是要把咱家和王家一起坑啊?一石二鸟?”贺甯并不怀疑今天跟他一起的那些兄弟。他这些堂兄弟们再怎么不靠谱,却不至于行事如此下作。贺甯固然傻白甜,但在交友这方面确实很有运道。不提贺启楼,就说这些小兄弟对他也没坏心。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