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忙向他解释:“不是我要自己存私房,昨天回家和玉儿解释了点儿事,一下子忘了才没来得及交给她。你放心,今天下衙一文不少都会交到玉儿手里。”可那样一来自己可就一文钱都没有了,这礼物,从哪儿出呀。
“大哥,礼部过年事儿多,我先回部里了。”九皇子觉得自己不能再在翰林院呆下去了。
三、四、五、七、八几位皇子也都就着九皇子的理由一起离开,尤其是已经成婚的三、四、五几位,怎么想怎么觉得自己的正妃真是贤惠可人,考虑着自己今日下衙之后,是不是也和沈越一样,给正妃准备点儿礼物。
有了正妃的,也不能忘了自己的母妃不是,还有皇后,自己的母妃可是在皇后手下讨生活。这几位都有了,太后的也不能缺了,昨天才吃过人家的宴席,忘了太后就等着父皇的怒火吧。
这么一想,这三位也觉得自己的荷包不大鼓了,只盼着印书馆如沈越所说,明年能赚到银子,而父皇还能同意赚到的银子由着自己兄弟分了。
大皇子与六皇子暂时没想到自己的银子也有了去处,他们要想的,是该劝沈越不把银子交给黛玉好,还是给他想个能一下子赚银子的主意好。
劝他别把银子都给黛玉吧,那是自己名义上的妹妹。沈越如此信任看重她,做兄长的却出言劝阻,有点儿说不过去。给沈越出主意赚银子,自己能比沈越更会赚银子吗?他们可都知道,这沈越没成亲之前,每年都添置庄子,那银子都是他自己赚出来的。
“那个,”大皇子再喝一口水,让自己说出来的话顺畅一点儿:“我今年皇庄的收益不错,先拿一万你使着,等明年有了再给我,没有也就算了。”沈越一直以来,明面上对自己兄弟不偏不倚,可是大皇了心里清楚,自己得利最大,就是把银子白送他使也是应该的。
六皇子的心里,对沈越的敬佩与看重占了上风,试探的问他:“年年都有三节两寿,你总不能每次都为这个犯愁。不如,明年还是把俸禄和各地的冰敬炭敬自己收着吧?”
沈越就用你竟是这样的六皇子的眼神看他一眼:“三节两寿,都是我与玉儿一起挑礼物,并不用我出银子。不过是玉儿生日,我们成亲的日子,还有年节单独给玉儿和两位母亲准备点儿东西,才需要银子。”
虽然不知道三观不同这个词,六皇子却找到了一句可以替代的古语:道不同不相为谋!自己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让你不必为银子犯愁。也没让你把庄子铺子这些大头银子收回来,不过是留些俸禄与冰炭敬,怎么就好象自己十恶不赦了一样?
大皇子也让沈越的理论给逗笑了:“那你总不能上街上摆摊卖字赚这个银子吧?”这离过年没几日了,就算卖字,又能卖几个钱?
“好主意!”沈越竟然觉得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