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黛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再不出声,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黛玉已经要自己出门。李先生好笑的向沈越挥手示意他自便,沈越可不就屁颠屁颠的跟着到了花房。
“蔼哥哥先挑吧。”黛玉一脸正色的请沈越先挑。
沈越这个时候哪敢占先:“不过是嫂子头一次张口,不好不送。谁知道她那妹子喜欢什么样儿的,不过是你挑剩下了,随便给她两盆子便罢了。这人也真是的,咱们那铺子里见天都有卖的,想要什么样的让下人去买便是,还能随了自己的心意。”
他一行说,黛玉的脸色一行松动,到后来已经见了些笑意:“人家是想着大家都是亲戚才开的口,若是去铺子里买不就成了买卖?蔼哥哥连这个道理都不懂吗?”
懂,我懂的很,我还懂得要是真自己先挑,你得有几日不理我。沈越心里擦把冷汗,一面打量着李先生这里还剩下的花儿,一面将自己昨日做的诗拿出来给黛玉:“先生说我这些日子没好生读书,我倒是偶有所得,还请妹妹斧正。”
黛玉也没当回事,接过来细细一看,嘴里就轻呼了一声,小脸也红了,眼睛也水汪汪了:“你竟胡说些什么。”说是这样说,自己却把那纸小心收起来,只不敢再与沈越说话。
难道自己的诗太露骨了?沈越昨日斟酌再三才下的笔,自认并无一字逾越之处。是了,小丫头一定也把自己这诗与昨日的帕子联系到一起了,这才害羞起来。
即试明了黛玉的心意,沈越也不愿意让她窘迫,指着这盆说让黛玉拿回家赏,又拿那一盆说开的俗艳,正好送了李氏。黛玉本待不理他,听他提起李氏来也不由反驳:“嫂子的妹子,也不好这样怠慢。”
沈越可等到她开口了,忙道:“你哪儿知道,若真是嫂子的妹子,我必不会如此。”见黛玉小眼神刀子一样飞过来,不由一乐:“你听我说。大哥已经与我说过了,嫂子是他们那一房唯一的女孩,昨日说的那个妹子,是她娘家三房的。”
黛玉顾不得再飞小刀子:“那多好,我只盼着自己也有几个姐妹可以同行同止。”
沈越好笑地问:“那将军府的几位姑娘,也算得你的姐妹,你可敢与她们同行同止?”
“好好的说这些做什么?”黛玉听沈越提起将军府,心里都替自己母亲不平:“我不过与迎春姐姐多出门两次,老太太就向着太太抱怨,怎么不带着探春妹妹一起出门。你也知道好些姑娘们都很不喜欢庶出姐妹,迎春姐姐还是因为大舅舅品级够高,又是家里唯一的女孩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