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这样莫棱两可的话,让沈越更相信是忠顺亲王哪句话刺激了林如海。心里把忠顺亲王恨的要死,倒让忠顺亲王多年以也不明白,怎么自己就得不到沈越一书一画?不过沈越现在虽然有个从六品的官职,却也没法与忠顺亲王对质、问人家为何针对自己,只好在心里扎忠顺亲王的小人。
他们这里沈越失落,那头已经到了沈尚书书房喝茶的忠顺亲王更失落:“本王除了几个伴读之外,也没有可往来之人。谁知就是这几个伴读,除了沈超之外,也多因本王头上这个亲王的帽子才时时奉承。”
沈尚书与沈超都有些不解:这位在宴席之上还大摆王爷架子,怎么一进了书房就卖起惨来?想不通只好陪笑,沈尚书向忠顺亲王拱拱手:“都是王爷抬爱,臣一家铭感五内。”
忠顺亲王微微一笑:“沈尚书以为本王喝多了,要拿这样的话来敷衍?”
他的笑里虽然有些自嘲之意,可谁都能看出人是绝对清醒的。也是,刚才宴席之中也不是没有人向忠顺亲王敬酒,可谁又敢让他一定把酒喝干?就算他自斟自饮,也是沈尚书不得不去给几位大学士们敬酒之时,谁看到他真把酒喝到肚子里了?
不明所以的沈尚书只好向沈超使个眼色,沈超笑向忠顺亲王道:“超自进上书房之后,一直受王爷照顾,祖父一向记在心中,只恨不能报答王爷一二,并不是敷衍王爷。”
“好,”忠顺亲王把手轻轻往自己座着的太师椅把手上一拍:“即想报答本王,那现在本王正有一件事无人可托,不知沈尚书可能为本王分忧?”
分忧个xx,一向老成持重的沈尚书在心里把长孙踢了一脚,面上还是笑眯眯:“还请王爷吩咐,只要是臣能为之事,定为王爷效犬马之劳。”
忠顺亲王听了微微一笑:“若是沈尚书难为之事呢?”
沈尚书神态坚定:“王爷一心为国为民,就算是臣难为之事,臣也要替王爷上奏圣人,请圣人全王爷之愿。”
书房里一下子被忠顺亲王的笑声充满,他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之事,一时笑的停不下来。沈尚书刚才在自己话里留了余地,也是表明了沈家的态度,却不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笑之处。
沈超上前问道:“王爷,不知王爷因何发笑?”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