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府里可都改过来了?”沈越表示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沈尚书一边抚须一边摇头:“他们府里逾制的何止是一块匾额,岂是一时能改得过来的。”
沈信看沈尚书没有再说下去的意思,自己向沈越道:“我听说你与他们府里贾琏往来的好?你看你师母的面上提点一两次也就够了,还是少来往的好。”
看来今天这句话才是重点。沈越向沈信微笑了一下:“是,本来也只是过年那会儿他向我打听消息,昨日晚间他忽然登门也不好不见。”
沈信道:“并非禁你交友,只是与什么人交往还要谨慎些。你年纪还小,那贾琏在京里的风评又平常。”
您可真客气,就贾琏那样的流连风月的人还说他风评平常。沈越只好向沈信解释:“总是先生的岳家,若不趁着先生没入京整治一下,等先生进了京又怕那府的老太太借着长辈的身份,使先生为难。到时先生帮不帮忙都会落不是。”
沈信听了也便点头,转而问沈越道:“你给人画像,是不是只有认识的人才画得好,若是不认识的人可敢画?”
突然提起这个,沈越想不出为什么了。难道刚才与贾琏交往还不是重点,给人画像才是?沈越想想道:“自年前太爷禁我出府,开学这两日同窗们都一心苦读,倒没人让我画像。”我这几天可是老老实实的呢。
沈尚书让他答非所问引得一笑,向沈信道:“你与他直说吧,我看他不是个胆儿小的。”
沈信又看了沈越一眼:“圣人听七皇子说你善给人画像,有意召你进中替太上皇画写真容。”
啊?!沈越这下真的给惊着了,前两天还想着当今是不是自己的老乡,这就有机会进宫对暗号了?那自己是说天王盖地虎好还是奇变偶不变好?
他这里魂游天际,那边沈尚书与沈信一向见他都是自信满满,哪儿见过他愣呵呵发呆?“越儿?”沈尚书轻叫了一声,见沈越没有回神,向沈信示意了一下。
沈信自己站起来,轻轻走到沈越身边,怕吓着他也不敢拍他肩膀,只用比沈尚书刚才稍大一点的声音叫:“越儿?”
沈越这下子回了魂
脸红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