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胡子这才抬起头来,看着紫鹃离开的背影,旁边的马夫受了气,冷言冷语的说:“哎呦,还看上人家了不成?人家就算是个丫头,也是娘娘身边儿的丫头,你这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了?我呸!”
大胡子没说话,只是拎起那酒坛子,猛地拍开封泥,便开始豪饮起来……
紫鹃回来朝武曌回话,一进屋儿,就看到了皇上这会子正勤勤恳恳的给武曌揉肩膀呢。
武曌半眯着眼睛,似乎在享受,有些困乏了,水溶见紫鹃进来,做了一个噤声儿的动作,不过武曌还是听见了,睁开眼睛,说:“怎么样儿?”
紫鹃把方才的事儿禀报了,还说:“娘娘您说,那大胡子是不是个怪人?”
武曌听了,眯了眯眼睛,上下打谅了紫娟一遍,看的紫鹃有些后背发麻,纳罕的说:“娘娘,可是……可是紫娟做了什么错事儿?”
武曌笑着说:“倒没有,你先出去罢。”
紫鹃赶紧就出去了,水溶无奈的说:“您怎么平白吓唬紫鹃?”
武曌笑着说:“我哪有吓唬她?我只是突然明白,那先生不是不近女色,而是女色不对罢了。”
水溶无奈的摇摇头,说:“今儿晚上朕还要再走,你好生歇息着,别累坏了自个儿,知道么?”
武曌说:“皇上不是刚回来,又要去了?”
水溶点点头,说:“早些完事儿,早些带你回去,你这身子我也不放心,一会子用了晚膳,朕便走了。”
武曌点了点头,不过脸上没什么表情,水溶一看,笑着抬起武曌的下巴,说:“怎么?武儿舍不得朕?”
哪知道武曌压根儿不扭捏,笑着说:“是舍不得。”
水溶当即体会到了什么事欣喜若狂,将人揽在怀里,亲吻着武曌的眉眼,哪知道武曌紧跟着又来一句,说:“捏肩膀的手艺,比那两个丫头强了不少多少倍。”
水溶险些被气笑了,说:“只是捏肩膀的手艺?朕还有其他手艺,多得是,只是你如今不方便领教罢了。”
水溶吃过晚饭又走了,很是匆忙,嘱咐紫娟和雪雁照顾武曌,还让永宁郡主多过来陪着武曌。
水溶走了之后,又开阴雨连绵起来,足足下了三四天的大暴雨,这样儿的天气,不知道重灾区怎么样,武曌在这面子,心里也不是很踏实。
土知府和衙内这些日子把家里老底儿都要掏干净了,那些个赈灾银和赈灾粮,早就被他们瓜分了,如今又要吐出来,吐得土知府和衙内心肝儿都在疼,对水溶和武曌自然是怀恨在心。
土知府和衙内整日里想着法子,怎么才能报复一番,如今看水溶走了许多天,当即就把坏主意打在了武曌身上,尤其武曌怀着孩子,若是武曌的孩子能掉了,也是好事儿。
土知府在京城里有人脉,那自然就是前皇后的叔父,当今一品的内阁大学士了,当时登基的时候,的确是内阁大学士站出来力挺水溶,不过也是因着前皇后,说起来,不过是互利互惠的事儿,也没什么恩典不恩典的。
如今土知府把这个当成了恩典,觉得他们家对皇上有恩,皇上不知恩图报就算了,竟然还恩将仇报,心中很是不服不忿,决定把皇上的孩子弄掉,看看那武曌还怎么嚣张,到时候再让皇上取了内阁大学士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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