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说到这里,就听到“嘭!!!”一声,众人都是“嗬!!”的抽了一口冷气,高副将还在忍耐,之前就是自己骂了监军,因此惹出这么大的事儿,所以并没有再动手。
而那监军突然将仿佛是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去,横着搓在地上,直接撞在了大堂的柱子上才停了下来。
众人都吃惊纳罕的睁大眼睛,只见方才那一下,竟然不是旁人打人,就是北静郡王亲自出手,北静王只是袍子微动,方寸不乱,但是一拳打出去,不愧是习武的练家子,监军险些懵了,直接倒在地上,“哇”的吐了一口血。
监军吓得要死,抹着自己嘴巴说:“你……你敢打我!!我要在皇上面前参你!!”
北静郡王掸了掸自己的袍子,说:“本王什么时候打你了?谁看见了?”
众将士立刻都说没看见,监军满口鲜血,牙都要掉了,说:“你们这是造反!!反了!反了!要造反!!”
武曌方才看了一场好戏,终于笑眯眯的说话了,说:“他说得对,你们若是打他、骂他、责备他,但凡让他受一丁点儿的委屈,那都叫做造反。”
监军从地上爬起来,冷笑一声,说:“算你们之中,还有识相的人!”
武曌又是一笑,挑起唇角,饧着眼睛打谅监军,说:“但我多得是不造反的法子,你们想不想试试?”
众人一听,就知道武曌定然有法子了,当即全都扑上去,一把抓住那监军,监军还想跑,根本跑不掉了,被人按在地上,顿时大门牙都磕掉了。
将士们把监军绑回来,押在北静郡王和武曌面前,北静郡王脸色黑的厉害,却克制着自己的怒火,淡淡的说:“夫人爱见怎么顽,就怎么顽。”
武曌一笑,说:“前些儿,不是从茜香国哪里缴获了一些火枪么?快拿来我试试,就让这个监军做靶子,我若是失手打死了他,你们可别怪我。”
将士们一听哈哈大笑,立刻有人去捧来火枪,有人则是把监军绑在柱子上,让他当活靶子。
监军吓得险些尿裤子,眼看着将士们拿来火枪,奉给武曌,武曌双手托着火枪,在手里把顽,一会子掂掂,一会子摸摸,一会子又瞄准儿的。
武曌眯着眼睛瞄准儿,将准头放在监军下身,瞄准了好一阵子,吓得监军缩起双腿来,武曌这才突然说:“啊呀糟糕,我忘了你那儿没有,还是瞄准儿其他地方罢。”
众将士一听,顿时都是哈哈大笑,监军气的脸色都青了,他虽然已经入宫做了太监,但是自从戴权死后,他就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俨然又是一个戴权,这样一来,谁敢看不起他,恨不得喊一声九千岁,从没有人敢用这种事情奚落自己。
如今被这么多人当众奚落,咬牙切齿的,但是不敢说话,生怕她一枪爆了自己的脑袋。
武曌笑着说:“别动啊,你要是动了,我可不管打到哪里,或许一下子打不死,但是肠子跑了出来,还得塞回去,又难看,还要受罪,那就麻烦了。”
监军吓得已经不行了,大冬天的浑身是汗,哗哗地往下流,但是他心里又觉,王妃不过是一个女人,肯定不敢开枪的。
监军便壮起胆子,声音还有些打飐儿,却说:“别虚张声势了,我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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