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说话儿,就提起了北静郡王,紫娟说:“其实昨儿郡王回来了一趟,半夜来的,王妃早就睡下了,所以郡王没有打扰王妃,只是换了一身衣裳,还带了一身衣裳,就又匆匆走了,这模样,倒是要在宫里头常住呢!”
武曌一听,就说:“最近宫里面儿,有什么事儿么?”
雪雁摇头说:“这倒不知道。”
那头里紫鹃笑着说:“王妃若想知道宫里头有什么事儿,那还不容易吗?把芸二爷叫过来,或者请郡主过来说说话儿,都能打听出来。”
武曌想了想,请芸二爷过来,虽然是自己的侄儿,但是如今自己日子清闲,不知道有多少人眼红自己,想要找自己不痛快,随便揪着什么就不撒手,疯狗一般,四儿发疯的时候都没他们这般狂野不羁,因此请贾芸过来多有不便。
武曌令人去请郡主过来坐一坐,永宁郡主正愁没事儿,就过来了,往北静郡王的书房里一坐,笑着说:“你问我,那就是问对了,这朝中大小事务,能逃得过我永宁郡主的法眼?”
永宁郡主自卖自夸好一阵子,这才笑着说:“其实是这么回事儿,你倒别担心,因着其实不碍水溶哥哥什么事儿,反而是你的好哥哥南安郡王不顶事儿,所以才让水溶哥哥过去帮衬帮衬的。”
原来是最近周边几个小国有些动荡,不知怎么的,突然骚扰起边境来,而且很多势力不停的骚扰。
永宁郡主说:“这事儿很奇怪,因着周边那些小国,一般都很乖,从不做这样的事儿,一打听才知道,根本是有人挑拨离间,就是那个茜香国,一直在扇动其他小国。”
武曌一听,原来是要打仗,怪不得贾芸最近这段时间清闲的厉害,若是打仗,就没时间给皇上搞一些表面功夫的花活儿了,贾芸自然清闲的厉害。
不过武曌这么一听,不由又蹙了蹙眉,刚才郡主也说了,其实这事儿应该是南那郡王管着,只是南安郡王管的不好,所以皇上才让北静郡王帮衬着。
但是帮衬能帮衬到回家都不能了?
武曌觉得这其中必然有一些小道道儿,就算是南安郡王真的不能管,让旁的将军帮衬也是行的,一定要北静郡王日日不着家,武曌怎么想怎么觉得,皇上似乎想把这个担子,从南安郡王身上,转移到北静郡王身上来。
武曌与郡主说了一会子闲话,那面儿郡主准备去巧遇贾芸了,便起身告辞,很欢心的就走了,这面子武曌去陪着老太妃用午膳。
老太妃似乎有些闷闷不乐,不是为了别的,就是因着老太妃脸上起了几个痘儿,其实说起来,北静郡王今年还未加冠,也就是不到二十岁,老太妃进宫又早,算一算也就三十多岁,撑死了四十出头的模样,这个年纪也是容易生痘的,毕竟调理不好,容易脾胃失调,再加上这些日子郡王不在家,老太妃总是忧心着,自然会失调长痘等等,而且这个年纪可不像是小姑娘,长了痘不是三四天就能掉下去的,恨不得一个月都顶着。
老太妃不是很欢心,武曌用了膳回来,心想着自己这般闲得慌,也做点什么才好,便进了书房,让丫头磨墨,然后提笔写了一个房子。
紫鹃和雪雁一看,惊讶不已,雪雁说:“王妃竟然还会写医方子?”
紫鹃笑着说:“怕是吃药吃多了,因此自己也会了些儿。”
武曌只是笑了笑,并未说缘由,其实这方子不是旁的,正是武曌之前用过的益母草留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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