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宽拍了拍胸膛:“那就好,郝兄,我们投缘,我可不想最后发现你是个败类,我会怀疑自己的眼光。”
郝定深呼吸一口气,觉得还是不与书生计较,因为他说不过书生!
别人都是与姑娘们说说笑笑,郝定被迫与蔡宽一道,万妙娘回首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偷偷暗乐。再看到另外两位兄长和四位弟弟各有紧张,郝定和蔡宽跑去河边划船了。
蔡宽兴致勃勃,然后上了船双手抓着小船的船舷,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郝兄,可否化慢一点?”
郝定鄙视地看了他一眼,“若是这速度放在陆地,走都比它快!”他深深地叹了口气,“你既然害怕,为何之前还那么积极?”
蔡宽振振有词地道:“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认为我不应该害怕区区划船,若是以后我出仕,走水路坐大船,我那怎么办?任何毛病都要克服,我之前也不知道我会害怕坐船。”
郝定觉得蔡宽真是神奇的所在,又问道:“那你不会没坐过京河里的那些画舫?”
蔡宽瞪圆了眼盯着郝定,“郝兄,我是要做如玉君子,画舫那等**的地方,怎可去?”
“行,你高尚!”郝定已经无言以对,画舫又不一定有妓/女出没,纯粹游览的画舫可不少。
待今日过完,经过艾草观察,除了娄高有些烦之外,余扬、季阳他们都有不同的进展,与余扬和季阳接触的两位姑娘分别叫罗希和白冉冉,罗希出自书香门第,父亲是国子监的授课先生,只是还没有评上品级,不像江博士那样挣得博士头衔,罗希的兄长还在攻读诗书,今年并未考中进士,等待下一届继续会试。白冉冉家也是诗书之家,父亲是工部从五品官员,尚算官员之家,只是这样的小官在京中并不起眼。
夜晚,娄高他们八人挤在一个房间,欢声笑语闹腾得不得了,尤其是弟弟们全都调/戏大哥,让娄高是什么反应都不是。
“大哥,林姑娘挺不错的,你就从了!”
“是啊,大哥,你从了之后,我们以后就可以光明正大去林家了。”
“你现在不是光明正大去林家的?难不成还夜晚翻墙偷入?”娄高面瘫着脸赏给弟弟们每个一个冷眼。
可惜,弟弟们都是记吃不记打,“那不一样啊,与老太太成了亲戚,这关系可近了。”
娄高一阵无语,他整个下午就被林暖给缠住了,什么也没干成,他直接拿出木盆去打水,明显的送客的架势。
余扬和季阳见大哥走远了,才压低了声音,偷偷地道:“你们别再挤兑大哥,按照林姑娘那特立独行的性格,大哥迟早落在她手心,我们坐等大哥喜讯就是,说太多,万一大哥起了逆反心理怎么办?”
郝定和韦凉五个连连点头,“二哥,五哥考虑得周到。”
娄高回来之后,果然见那帮不省心的弟弟不在了,松了口气,他都已经计划好了,但是冒出个计划外的人,这对娄高这种高度自制力的人来说,简直是猝不及防,他想了想,明天他要怎么躲着,不让那个怪女人找到他。
话说,他怎么走哪,她都能找到他?这样想着娄高坐起身来,仔细嗅闻了一下自己全身上下的衣服,没闻到什么奇特的味道,不过娄高还是觉得有些蹊跷。
翌日,在林暖再一次堵住娄高时,娄高板着脸,皱着眉问道:“你是不是在我身上下了什么追逐的药米分?”
林暖一片讶异,没想到这人竟然想到了,“不愧是皇上身边的禁卫,我还以为你想不到呢!”
娄高顿时有些无语,这人还真是胆大,林暖笑道:“反正你明晚就离开了,那位齐姑娘与你既没缘又没分,你就放过人家姑娘。你想想你一个月多少天在皇上身边,人家姑娘是家里娇养的,肯定受不了你的冷落,到时候抑郁而亡,你还不是会变成一个人。我就不一样了,我从生下来就与师父天南海北地跑,指不定以后比你还忙,你也就不用担心我夜晚孤寝难眠,当然你要是夜夜都回家,那真是太好了。”
“你还知道羞耻心吗?”娄高目瞪口呆,顿时郁闷无比,这姑娘脸皮比铜墙还厚!说罢他转身就大踏步走了,直接回雁西庄的房间,他决定这上午他就呆在房里睡觉,看她能怎么办?
林暖无所谓呀,反正她是想阻止娄高与那位他之前选中的齐家姑娘有所接触,她美滋滋地回到叔母身边,听叔母和大长公主她们的谈天。
艾草趁着喝茶的空闲,抚着林暖的头,好笑地问道:“你又惹娄高生气了?”
林暖无辜地眨了眨眼,“没有啊,他脸皮薄,恼羞成怒不算生气。”
艾草和景荣大长公主忍不住开怀大笑,南安太妃她们也是忍不住抿唇微笑,与这个姑娘呆着还真是高兴。
第105章 离开到来
林暖气跑了娄高,她一个人先是在叔母身边待了一会,听了一会老人家的谈话,后来发现没什么意思,便也与其他人一样围着雁西庄晃悠。
“清芊,你能给我说说堂兄堂嫂的事情吗?堂兄人怎么样?堂嫂人怎么样?我知道堂兄肯定不会嫌弃我,堂嫂呢?”林暖边走边问道。
chapter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