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的一部分原因未必没有太一知法犯法的原因。
元凤见鸿蒙坐在椅子上,面色不渝。心中知晓今日不解释清楚怕是会被鸿蒙记恨上。他还想日后和鸿蒙日日比斗,结仇虽也能如愿,但是终究不美。
“桑木道友,你以为这太一是第一天来么?”鸿蒙就算是驽钝之人都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太一他压根不是第一次干这件事了!
这种事一次两次还好,要是天天来就算是□□的盘古都能落得身死的命运。
他一个刚刚修炼成型,不过是金仙境界的金乌如何能丝毫无损。
相处了这么些年,鸿蒙也知道太一的性格。
虽然别扭的太一嘴上不说什么,帝俊舍了自己成就太一的事情还是让他受刺激。看这种情况,太一应该是每日都偷偷的把自己修炼的本源之力渡给帝俊。
可是他当真以为他这样做就没有人知道么?清室内的帝俊恐怕比谁都清楚,可是帝俊真的能去阻止自己的弟弟么。
换句话说太一就那么蠢的觉得这等明晃晃的行为,帝俊会丝毫不知道?
太一的性格别扭的同时带着执拧,这种执拧这绝不仅仅是纸面上的两个字而是打从太一一出生,就刻在他个性之内的东西。
和他相处如此之久的这些人,怎么会不明白太一这样做就是在告诉所有人。小爷就是这么做了,而你们所有人的意见在我这里统统都不重要!
这等性格这等脾性,有的时候当真是让鸿蒙恨得牙根痒痒,却又不由自主的心疼这个熊孩子。
第一次鸿蒙在想,也许当初帝俊自己成就完美化形来的更好一些。
他想,清室里面的帝俊,见到今日如此,不知道可否后悔当日所为。
只是他不明白,元凤把他留在这里。又让他看见这件事的原因,究竟为了什么。
鸿蒙打量着元凤试图找寻着一些蛛丝马迹,忽然觉得眼前一亮。
论这世上还有什么物种的关系堪比扶桑与金乌,只有梧桐与凤凰。或许这元凤手里有什么恢复之法也说不定?
鸿蒙思及此处,也不关注太一的行为了,而是把注意力全部投在元凤的身上。
“道友...可否有补救本源之法?”
元凤放下酒杯,摇摇头道。“这两只金乌可不仅仅是本源缺少,化形不全而已。如果我没猜错...他们出生的时候就是先天不足。”
元凤若有所指的继续道。
“这些日子我日日思考为什么金乌会化形困难,又参照我族化形,虽说物种不同,但是有些东西是共通的。凤凰和梧桐虽生一处,本源也是同一个,但是我独占本源九成,梧桐占一。我修行至今从未出现过,你们那般本源之力乱传才能化形的状况。想想你化形之态,逆推之下自然可知。”
“至于补足之法无外乎取有余而补不足,单看你是否愿意舍得这一身修为了。”
“不可!”
太一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在清室中修行的帝俊发现这边有人。沿路而来却不想听见这等对话。
“桑木,我说不可。”帝俊抓着鸿蒙的衣袍,他的声音极低却无比清楚的传入鸿蒙耳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