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不认识,听都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余玉蹙眉,和折清对视一眼,面上露出抱歉的神色,“对不住,认错人了。”
说着收了剑,深鞠了一躬表示歉意,之后拉着折清,刚要转身离开,被那女子叫住。
她目光看向折清的肚子,很快又礼貌性的挪开,面上平静道:“你朋友是不是怀孕了?脸色不好。”
似乎没有发现折清是个男儿身,他怀孕后懒了很多,没有立冠,直接在后头绑了个松松垮垮的发带,加上人长得隽秀,又大着肚子,这人估计没有多想。
余玉迟疑片刻点头。
要不然解释不了这厮这么大的肚子是怎么回事?也没心情,衾薄还活着光是想一想都难受,哪有功夫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你等一下。”花昼说着进了屋子,很快抱着一坛子灵气浓烈的酒过来,要递给俩人,“这是我丈夫酿的药酒,每天喝一杯,对身体好。”
余玉一愣,折清也怔住了,俩人望着那姑娘手里捧着的酒,久久不能回神。
才第一次见面,就给俩人送酒?
好神奇的感觉,是被帮助了吗?
余玉刚要说不能收,那姑娘已经一股脑丢给她,她手忙脚乱接住,那酒一到手,便觉得烫手无比。
姑娘似乎怕他们还回来,已经自顾自往回走了,很快进了屋子,留下余玉和折清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要不要收?
“收下吧,人家的一片心意。”怀孕后好像很容易便能看到一些‘爱’。
比如说原来嘴很倔,脾气也很倔的余玉发现他变瘦了之后可劲的做些好吃的,怀疑他不吃是不是自己哪哪做错了?难得反思了自己一把。
这要是以前,就算是她的错,也是他的错,算到他头上。
现在居然还会反思自己,真是不可思议。
其实他不吃纯粹是没胃口,和确实有点担心会出现……
总之没余玉想的那么严重,跟她关系也不大。
余玉这段时间改变倒是挺多,变得比以前体贴,还自学了按摩,每日给他摁脖间和腰后,扶着他出去遛弯。
说话本来就多,现下更多,表面来看是说给孩子听得,实际上是给他听的,怕他无聊,怕他睡的太多,快生了,叫他尽量保持清醒。
很多很多来自于她那边的细节,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外人的。
余玉点点头,将酒抱进怀里,又对着屋子的方向鞠了一躬之后才走。
他俩一离开,花昼才有心思细想。
兮狳不是说这里是独立的空间吗?入口立在那么不起眼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不会有人进来,他们是怎么摸来的?
出去的时候需要阵法辅助,他们也没用,直接就那么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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