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家了,可把他幸福的,眼都笑成月牙了。
他越是得劲,余玉就越是不爽,盘起膝盖坐下,像只野兽似的,虎视眈眈盯着他,就看他能睡到什么时候。
一开始还正襟危坐,后来腰慢慢弯了下来,再后来开始调息打坐。
调息打坐的时候有真元四处游荡在体内,非但不会累,反而还会觉得舒坦。
只比躺下睡觉不舒服了那么一点点。
躺下睡觉排第一,它排第二。
第二和第一比起来,就颇是意难平了。
魔修第一,她第二,魔修躺着,她坐着,魔修睡的还是她的床,她当初兴致勃勃说,床大了好,想怎么滚怎么滚,不用担心掉下来。
魔修说要这么大干嘛?够两个人睡不就好了。
她反驳说她自己的床,想怎么来怎么来,又不让他睡。
好家伙,现在睡的当真是他。
这厮当时肯定在想,睡的是谁还不一定呢,果然现在是他。
新床余玉还没睡过呢,渡完劫就被这厮骗的在小天地开了后门,后门的事还没解决,又发生这种事,哪得了空睡?
新床的第一次被魔修霸占了!
砰!
床板突然响了一下,吓了余玉一跳,抬头才发现是这厮闹床,把手给伸了出来。
衣裳宽松,那手臂一举之下从手腕到小半个肩头都尽数坦出,露出的肢体细细长长,瞧着颇是瘦弱。
本来就弱不禁风,没了衣裳衬托,似乎更病弱了。
一股子浓浓的病美人样,没有人家的命,还得了人家的病。
整天一副懒洋洋,一阵风就能刮跑的模样,定是被寒潭镇压的太久,留下了病根子,年纪轻轻的,身体还不如老年人。
能这么任性把手臂露出来吗?
当然不行啦,万一再冻出个歹赖可好了,以后不仅要经常坐椅子,还要经常躺尸,胳膊都举不起来。
其实没那么严重,但是余玉看他那条白皙修长的手臂就是不顺眼,光想给他塞进去。
她也没含糊,当即攥住他的手腕往被子里塞,刚塞进去那手臂又‘砰’的一声摔在外面。
这么大的动静也没把他震醒,猪一样继续睡。
余玉撇撇嘴,耐着性子又塞了一回,也就一会儿的功夫,这厮再次把手掏出来。
哈?还来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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