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老者给予了她肯定的答复。
女娲笑颜绽放，再次坚定了自己的求道之心。
老者拿出了九天息壤，“此物与你有缘，你的证道与它息息相关，切勿因为机缘而耽搁了修炼。”
女娲一惊，惭愧的低下头，“是弟子愚昧了。”
老者见她醒悟，满意的说道：“退下吧。”
女娲告退。
这一来一走，可以说是弥补了一部分女娲和杨眉之间的差距。老者不仅点明了女娲证道需要的条件，还给予了证道之物，假如不是杨眉抢走了一部分功德，创造出人族的女娲将可以直接成圣！
这便是天道的公平！
杨眉得到了什么，女娲也会得到什么！洪荒生灵与混沌魔神依旧可以站在同一个舞台上竞争！
女娲走后，紫霄宫道场再次封闭起来。
坐在云床上的老者沉吟，神念与亿万里之外的本体联系上。
“巫妖之乱，就是莲生证道的时候。”
正在开辟临时府邸的鸿钧动作一顿，在神念中说道：“这样做会给莲生带来仇恨。”
老者的眼皮耷上，“他乃你的大弟子。”
凡事他不上，谁上？
鸿钧为府邸添置好家具，温和笑道：“杨眉吧，我相信莲生一定不会介意杨眉在他之前证道。”
老者：“……”
这一刻，他也不禁想道：什么仇什么怨？
“也不是敌视杨眉。”鸿钧细细的说道，“杨眉在罗睺手中捞到了不少好处，天道都记得清清楚楚，与其等着天道让他还债，还不如他主动站出来分担责任。”
老者思考好前因后果，吐出了真相。
“你其实就是想要看他和帝俊闹掰来吧。”
“呵。”
鸿钧只笑，不作解答。
杨眉既然选择站在他们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