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韵儿看出了端倪,燕儿虽然衣衫齐整,可是秀凌乱,眉目含春,粉面绯红,更何况房间空气中还残留着男女欢好之后的糜霏霏的气息。
风韵儿看着昊天神清气爽的样子,她嗔怪道:“你是不是欺负我们的燕儿了?
害得她生这么大气?”
“没有啊!你让我看着她,我害怕还来不及呢,还敢欺负她?”昊天贫嘴道,说着又色咪咪地打量风韵儿裙下面的浑圆玉腿,“对了,你叫我来这里干嘛,我还想去陪娘子们赏花灯呢!”
风韵儿把门关上说道,“你一个大男人赏什么花灯,我跟你补补功课,避免你误打误撞,遇到谁都不懂叫。”
昊天端坐在椅子上,风韵儿就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捧起他的脸,昊天立刻清晰闻到风韵儿成熟少妇的芬芳体香,色咪咪地盯着眼前她的高耸丰满的酥胸,上衣撑得鼓鼓的,随着呼吸起伏,依稀可以看见上衣里面黑色的文胸轮廓,和起伏的波浪。
“二娘,这些年你一定很熬得很辛苦,其实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为我好最终不就是为了我们能生活更好吗?其实很多事情上,我们都不需要太拼命,一切顺其自然就好!”一席话正说中风韵儿的心痛之处,她不由得悲从中来,双手搂抱住昊天泣不成声。
昊天的头正被风韵儿搂抱在胸前,感受着她的丰满柔软弹性十足,闻着她的芬芳温馨甜香柔腻,情不自禁地紧紧搂抱住她的腰身,舍不得说话,舍不得破坏这种活色生香的美好享受。
风韵儿哭泣声渐渐止住,她才现这个暧昧的姿势场面,她猛地推开昊天的头,在他额头上弹了一记,娇叱道:“二娘都哭泣成这样了,你也不说劝劝?”
“不是我不劝,我觉得二娘还是哭出来,心里更舒服一些,这些年二娘你的心结太深了,只有彻彻底底痛痛快快地哭泣一场,然后才能真正地告别过去,开始崭新的生活,我感觉你哭得还不够,你应该哭个天翻地覆海枯石烂!”风韵儿听昊天开始还说的在理,接着就是贫嘴,她娇嗔着伸手打他:“好呀!你敢取笑二娘,小坏蛋!”
昊天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好二娘,我不敢了,我给你擦拭眼泪!”
风韵儿羞涩地依偎在昊天的怀里,感受着他宽阔健壮的胸膛,闻着他身上浓烈的阳刚气息,还夹杂着他刚才和燕儿留下的糜霏霏的气味,熏得她心慌意乱,心神迷醉,这么些年,风韵儿就再也没有被一个男人这样拥抱过。
她看着昊天温柔体贴地为她擦拭去脸颊上面的泪痕,四目相对,脉脉含情,心灵与心灵在沟通,爱意和爱意在交流,她眼看着昊天慢慢的脸儿贴近,柔软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樱桃小口,她欲要拒绝,又很渴望,天哪,犹豫之间,昊天的脸就扑天盖地的压了下来,他饥渴的吸吮着风韵儿柔软的下唇,舌头往她牙齿探去,风韵儿娇躯轻颤,牙齿紧闭,一副坚壁清野的样子,却又任诱人的双唇随人吸吮。
昊天将舌尖轻舔风韵儿的贝齿,两人鼻息相闻,风韵儿体会自己湿热的嘴唇正被昊天亲昵的吸吮,觉得甘美难舍,这个时候昊天的舌尖已用力前探,撬开了她的齿缝,舌头长驱直入,搅弄风韵儿的舌尖,她的双唇被紧密压着,香舌无力抗拒,只得任凭,昊天的舌头先不住的缠搅风韵儿的香甜香舌,然后猛然将她的嫩滑香舌吸到自己嘴里,轻咬细舐,又吸又吮她的舌尖。
风韵儿只觉几乎要晕眩,全身热,昊天将她的香舌一吸一吐,一吐一吸,两人舌头交缠进出於双方嘴里,风韵儿的欲火渐渐荡漾开来,口里分泌出大量唾液,香舌情不自禁的深入昊天口中,任他吸吮,自己的唾液也渡了过去,又迫不亟待的迎接昊天探入自己口中的湿润舌头,两人颈项交缠的热烈湿吻起来。
昊天动情的色手隔着上衣抚摩上风韵儿的,丰满圆润,弹力十足,风韵儿感觉被他大手娴熟地抚摩着揉搓着,在不由自主地膨胀,浑身酥软,酸麻难耐,他的另一只色手却往下探去,手滑进裙子里抚摩起风韵儿的丰满浑圆的大腿,隔着小小抚起她的圆翘的臀部。
风韵儿看见昊天的手指上还有亮的汁液,不由得羞得想钻进地缝里面,太丢人了,自己居然被这个小子挑逗得湿润起来,而且被他现,羞也羞死了!
风韵儿感受到昊天的巨大坚硬刚好顶撞在她的光滑平坦的上,“小坏蛋,就知道欺负二娘!”她娇嗔着啐骂道,眼睛里却柔媚地几乎滴出水来。
“二娘,你就是给我天做胆,我也不敢欺负你啊!”昊天只见风韵儿双颊飞红,睫毛低垂,说不出的风姿绰约,不禁看得呆了,望着她性感匀称的身躯,他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风韵儿的娇躯,一边说着,一边温柔地抚摩着揉搓着她的柔软柳腰,丰腴美臀。
昊天几乎咬着风韵儿的白皙的耳朵,轻声挑逗,色手熟练地抚摩揉捏着她的美臀,两个臀瓣丰满浑圆,柔软肉感,手感细腻。
“小坏蛋,坏死了!”风韵儿已经春心勃,春情荡漾,“我们的美女燕儿都被你欺负了,你还不满足吗?”
“二娘怎么知道我欺负燕儿了?”昊天欲火又起,几乎将风韵儿搂抱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面。
风韵儿两条雪白的玉腿分开跨坐在昊天的大腿上面,套裙向上收缩,更加裸露出丰满浑圆的大腿,她想要拒绝昊天,可是,担心再次伤害了他的面子,再加上浑身已经酥软,而且内心深处还有莫名的刺激和渴望,她沉默无言,只是羞涩的将眼睛向床上一瞥。
昊天看见床单上面还有一摊污秽,更重要的是那片鲜艳的红色,他也不禁羞红了脸,风韵儿看他居然如此害羞,心里更是喜爱,故意调笑道:“小坏蛋居然也有脸红的时候,是不是心里很高兴也很愧疚呀?人家燕儿可还是呢!”她的语气里已经包含着微微的醋意。
昊天恢复了色狼的本性,将风韵儿紧紧搂抱着,分身索性进入她的裙里面,隔着顶住她的沟壑幽谷,让她动弹不得,嘴唇咬着她的耳朵轻声挑逗说道:“正因为她是,所以,我不能做到舒畅爽快,我更喜欢二娘的成熟丰腴性感迷人,这样我们都能一起享受酣畅淋漓销魂蚀骨的快感,好姐姐,给我吧!好吗?”
风韵儿听着昊天说出如此动听的甜言蜜语,如此赤裸裸的挑逗话语,心里已经开始颤抖,她又感受着昊天的分身如此近距离地正好嵌在她的沟壑幽谷之间,几乎要隔着薄如蝉翼的就顶进她的胴体,她的酸麻,她的酥软,她的刺痒,她的空虚寂寞一起涌上身心。
昊天看出风韵儿已经濒于崩溃的边缘,咬啮着她的白皙柔软的耳垂道:“二娘如此羊脂白玉,独守空闺,岂不是虚度芳华,暴殓天物,今天我要一亲芳泽!”
风韵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昊天的意思,就已经被他搂抱着放倒在床上,她还没有说完,就看见昊天架起她的玉腿,低头钻进了她的套裙里面。
“啊!”风韵儿已经清晰感觉到昊天的嘴唇亲吻上了她的包裹着的私密妙处,狂热地咂摸吮吸,她的玉体蠕动着,浑身酸麻地享受着昊天的吮吸,白色的已经湿透了,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春水,风韵儿突然感受到昊天的舌头从边沿钻入,居然在着她的沟壑幽谷,她喘息着,呻吟着,呼叫着他的名字“俊儿——”她居然在昊天舌头的耕耘之下就达到了。
“你好坏,居然那样?你不嫌脏吗?”风韵儿动情地把昊天拉了上来,将他搂抱在丰腴柔软的玉体上面,主动狂热地亲吻吮吸着他。
“其实,古代就有,女人吞吐男人的巨大,称为;男人女人的柔软,称为弄玉,阴柔妙处和阳刚之器都是人的本性本原,不仅不脏,反而香甜美味呀!二娘,你什么时候愿意,也可以品尝一下我的玉萧,我可求之不得哦!”
昊天咬啮着风韵儿的耳垂,却轻巧地解开了她的衣裙。
“做梦吧你!你想干什么?小坏蛋!”风韵儿知道昊天想干什么,可是已经身心迷醉,只有眉目含春,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昊天欣赏着风韵儿傲然挺翘在羊脂白玉般酥胸上,丰硕圆润的豪乳,温软新剥鸡头肉,滑腻胜似塞上酥,他一口饥饿地将雪白温软的含了个满口,然后含住嫩滑的柔肌边吸吮边向外退,弄得风韵儿浑身恍如置身于熊熊大火中躁热不安,自椒乳升起的异痒遍及全身,寡居三年内心深处的被完全激起。
昊天剥落风韵儿的白色蚕丝,分开两条雪白丰满的大腿,“二娘,我来了,我要进入了!”
风韵儿娇喘吁吁,“俊儿,不可以,不要,啊——”随着一声长长的呻吟,昊天已经腰身,终于进入了她的胴体。
甬道有些生涩窄紧,虽然有着春水的润滑,风韵儿依然感受到那种紧涩摩擦所带来的疼痛和快感,那分粗大,那分充实,她已经不可遏抑地紧紧搂抱着昊天的虎背熊腰,风韵儿哪堪如此刺激折腾,烧红脸蛋依埋在昊天胸口,张口喘气,香舌微露。阵阵颤抖,壁抽搐,全身滚烫,挑起的欲火弄得全身娇软无力。
看着风韵儿在蓝色裙的掩映下,雪白丰腴的胴体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昊天十分刺激地疯狂着,律动着,风韵儿秀飘逸,柳腰款摆,美臀,风情万种地迎合着昊天的近乎粗暴的撞击轰炸:“俊儿,你太强悍了,二娘不行了!”
风韵儿肌肤滑腻柔嫩,显见平常养尊处优,保养得当,真是动人尤物,反应敏感无比,防线马上溃堤,急的春心荡漾,欲火难耐,她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声浪语,不绝于耳。
“好俊儿,好相公,啊啊啊!”风韵儿爽得渐入佳境,飘飘欲仙,明艳照人的娇容春意盎然,媚眼如丝,芳口启张,呵气如兰,出“啊!啊!”的呻吟声。
宛如叹息般的呻吟声,显示出风韵儿心中已是畅美无比,她活色生香,曲线优美的娇躯在床上恍如蛇似的蠕动,修长白皙的秀腿伸缩抖动不已,纤腰只扭,只摇,风韵儿平滑如玉的极力向上挺起紧紧地贴住昊天的腹部,一阵急转,雪藕般圆润的胳膊及匀称嫩滑的玉腿一合,宛如八爪鱼似的纠缠住昊天紧而有力,俏脸抽搐,她已经达到了了。
“二娘,好娘子,我给你了!”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昊天和风韵儿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着去迎合对方。
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昊天和风韵儿俩人这才双双泄,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
“小坏蛋,你太强悍了!”风韵儿浑身酥软地依偎在昊天的怀里,爱抚着他那宽阔健壮的胸膛。
“二娘,你又不是第一次知道!”昊天意犹未尽地抚摩着风韵儿丰满雪白的。
“羞死人了,小坏蛋,你那么多美女妹妹呢!二娘都老了,残花败柳,人老珠黄!”风韵儿爱怜幽怨地看着昊天。
“谁说二娘老了?二娘正是女人最成熟最丰满最性感最有魅力的时候,冷艳高傲,生活里的端庄贤淑,床上面的风荡,出得厅堂,入得厨房,上得了床,二娘真是完美女人的极品!”昊天紧紧地将风韵儿丰腴肉感的胴体搂抱在身上,恨不得把她融化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好啊!你笑话二娘荡?看人家以后还在理你!”风韵儿被昊天勒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眉目含春地娇嗔道。
“床上的女人当然要荡放纵了,我就喜欢二娘的风,看看二娘又湿润了啊!”昊天将手在风韵儿的沟壑幽谷之间抚摩了一把,果然湿漉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