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五一十的同其解释起自己与鸿钧的关系,听完解释后红云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红云道:“所以,你一直隐藏身份是怕我求问于你?”
罗篌摆手道:“那倒不是,不过是怕麻烦而已,圣人道侣这个名头太过响亮,无论做什么都会备受注视,我并不喜欢这种感觉。”
红云一时说不出话,他目光在鸿钧与罗篌之间来回睃摆,而后无望的看向天。
回忆起往日自己在其跟前提及“圣人道侣”的事,红云忍不住闹了个大红脸。
无他,毕竟当着本人面议论,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罗篌看着红云头也不回的往五庄观而去,颇为无奈的看了身边的鸿钧一眼,摊手道:“似乎有点棘手。”
鸿钧顿了顿道:“用不用帮忙?”
罗篌连忙拒绝,这事都是因鸿钧而起,他不帮倒忙自己就已经感恩戴德了。
或许这件事,还得镇元子出面,说起来,他也算是自己的|同|党,是时候派上用场了。
第67章唇齿“杀妻证道?”
五庄观主殿,虽说是添了个“主”字,实则也不过是稍大些的草屋,中堂内摆着副白鹿踏山林的屏风。
茶盏用的是杉木、香炉镀的是星辰金。
如此规格,与左右|草|舍|一比较,倒真能让参观者憋出两句夸来。
春华、秋生两道童提溜着脑袋站在墙角,一反往常好客的性子,眼观鼻鼻观心,从头到脚都透着害怕,战战兢兢的像两只鹌鹑精
若此刻地上有条缝,他们势必会毫不犹豫钻进去,那样总好过眼下,气都得匀着喘,生怕惹出些动静,引起坐椅上两位的注意。
两小童有生之年,从不敢想有朝一日会在观内见到圣人,而且更让他们惊恐的是观主竟还去劝说红云师叔了。
他们身为观内主事的道童,根本不能不出面招待。
话本子里说过,修为越高的大能,脾性越古怪。鸿钧圣人是洪荒修为最强者,毋庸置疑,性子应当亦是最琢磨不透的。
要是他们弄出些不好的动静,惊怒对方,观主又正好不在,连劝说拉架的都没有。
圣人说打死,他们就真的会被打死,想到这种可能,春华、秋生不由得觉得脖子一凉,脖子在胸口埋得更深了,且浑身上下都透着股惊恐,身子僵成|冰木。
这种情绪在屋内酝酿,鸿钧无需侧目便能感知到,他眉宇不自觉的皱起,吩咐道:“都下去吧,此处无需尔等伺候”
“.啊”两道童先是一愣,随后却是惊大于喜,以为是他们哪里做得不好。
但即便如此,他们也没敢问出自己的疑惑,脑海里绷着条弦,极力压制颤抖,答道:“我等先行告退,圣人若有吩咐,只管开口,我等守在外头等候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