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便是为了能看着西湖美景喝酒,喝迷糊了就睡下。
但这个隔间怕是很久不用了,毕竟这么有兴致的人还是少的,为此,没有铺盖。
关团子见了,大惊小怪叫了:“睡在这里?公子,你别犯病了,都没足够的铺盖,会很冷很难受的。”
“是的,玉哥儿别犯性子,只说这天气,还很冷,都不适合。”骆蕾也道。
“就是就是,表哥,刚想和你说,爱怎么闹都成,但绝不要做对自己和家里没好处的事,那就继承家业都没问题,本表妹就是!哎,表哥……我们回去吧。”庞雪倩撒娇道。
“不!高!兴!”张静涛很简单回答,又看着那空中早已不见了的海市辰楼,感觉和阿咦又曾那么近,又这西湖,已然很接近祖地,便是不想走。
“算了,不管你了。”庞雪倩跺脚,也不说要张静涛小心别着凉,只一拉陈佳琪,又道,“佳琪妹妹,我们有缘,你就到石府作客,以后住在石府好了。”
陈佳琪浅笑道:“若要去石府,那我先要去客栈收拾一下,不同路,我先走了。”
庞雪倩也不勉强,道:“也好,先一起走,也好有个照应。”
“那倒是。”陈佳琪赞同。
少顷,陈佳琪、骆蕾、关团子把兵匣里的薄毯都留下后,和张静涛招呼一声,下塔去了。
张静涛进了那隔间,围着一堆毯子,只看着那天上的明月发呆。
过了许久,陈佳琪上来了,浅笑道:“师傅陪着你!”
“嗯,师傅的神态,有时候和阿咦真像呢。”张静涛道。
陈佳琪奇道:“你知道那先祖娘娘叫阿咦?”
张静涛笑:“是的,我梦回过洪荒呢,可这梦竟然是真的。”
陈佳琪没有不信,还很高兴道:“那说说。”
张静涛就说了起来。
陈佳琪听了一会后,问:“你是说,我们本来都姓张么?”
张静涛点头:“嗯。”
陈佳琪道:“那似乎就如歌里唱的呢。”
张静涛笑道:“是呢,我是你,你是她,她是我,无二无别!”
又问:“师傅这几个月,能住在石府了吧?”
陈佳琪看向了东北方,道:“怕是不能,既然来了余杭,正好去姑苏管理商务,可为在陈城立足多作些准备,你就在石府,我们就可把吴地的生意也铺到越地。”
张静涛苦笑点头,知道必然是这样。
“那卫元子也追得我烦,却脸皮很厚,又武技高强,甩都甩不脱。”陈佳琪又有点心烦说道。